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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爱与被爱

 

的点点头。「嗯,是挺好吃的。所以?」

「……因为小助很健忘,常常忘记答应小珞的事情,所以……以後小助如果又不小心忘了什麽的时候,我可以来找小银吗?做为交换,小珞会做一些点心给小银的。」

「随便你,虽然你做的东西确实挺不错的……」银时起身拍了拍她的头,笑道:「但是就算不拿东西来也没关系,我可没高杉那麽小气,想什麽时候来找我都可以。」银时说完後就转身走了。

珞愣愣地0着自己的头……有多久了?像这样被人安慰的0着头。

那天他生气地在众人面前打翻了她第一次做的蛋糕。她对自己说,也许他不喜欢蛋糕。

所以从那次以後她做的蛋糕只敢让银时一个人吃……

在蛋糕事件後,她拼命学习做许多不同的点心,一心想让高杉嚐嚐自己亲手做的食物,想要成为像大和抚子那样的存在,想让高杉知道她会是个优秀贤淑的妻子。

但高杉却很少愿意吃上一口,大多都是不耐烦的转身离去。

她总是面带笑容的对着他说:不喜欢吗?那下次做点别的。

他也总是回答:不需要。

每每在他转身的那刻,她强装的笑容才会垮掉,在看不见他的背影後,她倔强的泪水才肯滑落。

小时候她总喜欢在他面前嚎啕大哭,看着他的无奈总让她觉得自己是被他所娇宠的。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渐渐不再这麽做了,只有偶尔的偶尔,会在他心情还不错的时候对他耍点小任x,稍稍的哭闹一下,看看他的无奈。

或许是她自欺,错把无奈当宠ai。

但她就是喜欢他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只对她一人。

「高杉又不吃你做的东西了吗?」银时很自动的把端到他面前的点心拿起,吃掉。

看到珞点头回应後,银时又习惯x地挖着鼻孔说道:「那种傲娇你就不用理他了,这种人就是那犯什麽什麽戈戈的存在,你不甩他说不定就自己黏过来了。」

「可是不是有人说辛苦追来的才最好最珍惜吗?」她学着他,用着自己的小指也挖着鼻孔。

「那种论调不适用在你身上笨蛋!」银时很顺手的把挖完鼻屎的手指在她的头上抹了抹。

像是预料到了他这行为,所以她也毫不客气的回抹着他。「所以我把这论调用在小助身上啦。」

「你真的理解那论调的用法吗?你这样是反过来了吧!被珍惜的怎麽看都不是你啊!」si鱼眼望着她。

「反了吗?虽然我想被珍惜,但我更想珍惜小助啊。」回以困惑。

银时嘴角ch0u了下,最後摀着脸自语道:「我忘了这家伙也是个犯<哔——>的存在。」

「贝戈戈什麽的可以直接说出来哟,不用消音。」微笑。

「你啊……」银时突然用手拉着她的双颊,之後放开。「不想笑就别笑,丑si了,w了阿银我的眼看你怎麽赔。」

……

啪嗒。

「对不起……但是不笑的话就会只想哭而已……」低着头,边说边掉着眼泪。泪水打sh了木质的地板,留下点点痕迹。

「真拿你没办法。」银时叹了口气,r0u着她的头,向前一步把她拥在怀中。「以後想哭的话尽管来找我吧,不过记得哭完以後要把阿银我的衣服给洗乾净啊,鼻涕什麽的很脏的。」

「呜呜……小珞会洗乾净的……」边说边用力在银时x前蹭了蹭,拧着鼻涕。

银时不爽的拍了一下她的头。「虽然已经抱着换衣服的准备了,但你也不用真的把我的衣服当抹布用得这麽尽兴吧混蛋。」

「反正能穿在你身上的布也不会有多乾净了,物尽其用一下不是更好吗。」继续拧。

「你这是对好心安慰你的人所该说的话吗!」

「大不了我做一件给你嘛。」x前的衣襟部分几乎都已经被她的眼泪鼻涕给弄脏了,所以她很自然的拉着银时的袖子部分继续拧着流出来的鼻水。

「这可是你说的啊,要是敢忘了的话就把这件衣服塞进你嘴里。」

「知道啦知道啦,未来某一天会做给你的。」

「什麽叫未来某一天这麽暧昧的期限啊,别以为我这麽好呼咙啊!」

「反正不会是现在,要知道你这年纪的小孩长很快的,我才不要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衣服结果穿没几年就被淘汰掉了。」

「喂喂,什麽叫我这年纪啊,你以为自己是老妈子吗?你是想让衣服穿多久啊?要知道一件衣服能到达年这个单位就很了不起了,是要被拿来膜拜的啊。」

「衣服当然是穿到能入土为安最好啦。而且哪来那种习俗啊,这样穷一点的人每天光是膜拜自己的衣服就好了。」

「想让我穿到入土为安至少给我做个四件以上轮流替换着穿啊混蛋!」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武士说出口的话就一定要做到,不然我就跑去跟老师说你连最基本的武士承诺都做不到,让他一拳把你种在地上直接入土。」

「好啊,那要是你没做到就不要怪我把你打到四分之三si啊。」

「一言为定。」她伸出小拇指。

他用小拇指挖了挖鼻孔,然後才g上她的手指。「啊,一言为定。」

那几年,在私塾成长的岁月中,她明明靠的他如此近,明明拼命在他的身後不断追赶着,但总觉得她与他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反倒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与银时并肩走着,可她依然想追上前方那人,依然希冀对方能回过头带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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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作者生日3/10~所以更新啦啦啦~

在私塾的日子里其实并不是外表看上去那麽安逸的,因为现在还处在战乱时期,而松yan又常在课堂上传扬一些不利於幕府的言论。

因此他们时常被迫迁离,跟在松yan身边的几年间,他们已经不知道待过多少地方了。

这几年中,他们几人之间的关系互动差不多就那样,高杉的目光总是望着前方,透着对老师的憧憬。

而她也总是望着常走在她前方的高杉,眼中依然透着ai慕。

桂也会把目光放在老师身上,但不是像高杉那样因不知自己的信念而导致对教予他价值观的人产生一种近乎依存的情感,桂对松yan只是单纯的敬仰,他眼中更多的是清楚自己信念的光芒。

最为懒散的银时虽然也同桂与高杉一样追随着松yan的步伐,但b起把目光锁定在松yan背後,银时更喜欢随意的看着周遭走过的风景,尔偶会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默默走在总是落单的她身边,看似什麽都不放在心上,但却是最注意身边所有人情况的人。

但他们这样的关系在松yan被抓之後整个打乱了。

当时早就发现不对劲的松yan在所有人都还不知情的状况下,让大部分有家回的学生先行回家,而剩下像他们一样是被松yan所收留的孤儿则是被松yan打发去做别的事情,暂时让他们离开私塾。

最後待在私塾的人除了松yan以外只剩因重感冒而躺在床上的她与银时两人。

「……你这个笨蛋为什麽也会感冒啊。」银时躺在用棉被铺成的床,因感冒的关系而有些有气无力的说着。

「咳咳、咳、你这笨蛋不也一样……」在银时旁边同样躺在棉被铺的床上的她嗓音有些沙哑的回道。

喀——

「真倒楣啊,为什麽偏偏是在这时候……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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