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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勘】家 (//病态扭曲)

 

我出生在一个畸形的家庭里。我的父亲是一个自大的控制狂混蛋变态,而我母亲既不爱他,也不爱我。打我记事起,他就对我没有好脸色,总是不耐烦地推开我,或者狠狠地瞪我,偶尔主动跟我说点话,也总是在对我抱怨父亲那个混蛋如何如何对他不好,他对这一切都充满了怨恨。我的母亲名字叫诺顿坎贝尔,他是个实打实的男人。其实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很伤心,但还是总想黏在他身旁。我从还不知道他真的亲自生下了我的时候,就已经特别爱黏着他了,也许这就是血缘的吸引力,它将我无可避免地吸向深渊。

六岁的时候,我不小心打破了家里的一个盘子。我们家很有钱,这样的盘也有无数个,可是诺顿立刻瞪着眼睛对我破口大骂,并且把我给打了一顿,说必须得好好教训。我的父亲奥尔菲斯对此皱眉,表示母亲完全就是延续了底层人那种简单粗暴的教育方式,对孩子的身心发展不利,很不合格。当然我知道,奥尔菲斯也不是真的关心我,他只是想借此发表他的看法罢了。

果不其然诺顿听到后立刻变得无比愤怒,对我的愤怒也转移到了父亲身上,他激烈地指责奥尔菲斯,两个人随之争吵起来。我在一片混乱中无所适从,只能躲到角落里藏起来。我看着他们从客厅一路吵到卧室,然后卧室的门关上了,我偷偷凑近卧室门板上贴近了听,就听到了当时我作为小孩还不能理解的一种声音,他们两个人都对对方积怨已久,最后总是会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然后立刻进入下次积怨,这是调节也是维持他们病态关系最重要的方式。他们并非故意让我看到这一幕,而是往往会忘了我的存在,只顾自身的私欲,我长大后看清了这是无比自私的两个人,为了自己的快意,宁愿忽略小孩可能会听到的不良影响,而且很多次都是这样————他们干那事几乎和吵架一样频繁。我想这多少是我长大以后对诺顿坎贝尔产生x欲倒错的原因,所以我察觉到这点时毫无愧疚之心,因为诺顿坎贝尔活该,奥尔菲斯也活该被他亲儿子戴绿帽,我们这个家庭住着一家子的鬼。

如上所述,诺顿坎贝尔对我很坏。他完全是个男人,有着微卷的黑色短发,五官英俊帅气,脸上有一块很明显的疤,虽说不致毁容,但也多少有点影响。他总是不着家,我觉得他是躲着奥尔菲斯,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奇怪。在这个家庭里最常见的闹剧是,诺顿坎贝尔出去跟男人或女人偷情,被奥尔菲斯发现,两个人大吵一架,奥尔菲斯打他,诺顿也不甘示弱地还手,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互殴就像笼子里的两只野兽在缠斗。还有就是诺顿坎贝尔骂我是和我爹一样的精神病小杂种,尽会惹事,我们两个迟早把他给气死。我不太理解这些,我只是想要诺顿坎贝尔多看看我,多关心我,哪怕落在我身上的眼神是厌恶的排斥的,只要他能多看我几眼就好。

自从我发现只要惹祸,他就会为我多花一些时间后,我便开始频繁地闯祸,变成一个很麻烦的小孩。奥尔菲斯完全是甩手掌柜,他宁愿用我来当他新的素材,也懒得在我身上多花一点时间。而诺顿坎贝尔打我打得很痛,骂也骂得很难听,偶尔奥尔菲斯在旁边假慈悲地劝架,诺顿坎贝尔就会说你这种养尊处优的少爷羔子懂什么?我还不是从小到大被打过来的,难道你的教育方式很好?说这种屁话之前能不能先让你的野种别再闯祸?

而我其实痴迷于被诺顿教训,我甚至想亲他的手指,他的确对我很坏,可是我爱他呀。我爱这粗俗、怨毒,暴躁而缺乏耐心的母亲。他用鞭子抽我,我却反过来亲吻他握过的鞭柄。

诺顿坎贝尔患有尘肺病,据说这是他早年落下的毛病。他因此经常持续不断地咳嗽,体力也有所下降。他以前是矿工,那些吸进去的沙子混进了他的肺里,就像混进血肉里一样,再也挑不出来了。

我欲望的起源,是在进入青春期的时候。在此之前我一直被诺顿坎贝尔所管束,还是小孩,但到了青春期我逐渐长得比他高了,力气也比他大,其实他已经打不过我了,但对我的态度仍是一如既往,我想他是太迟钝了,或者我一直以来对他太好了。而我长大的地方不只是身高。我想要更靠近诺顿,我开始偷偷看他上厕所。他尿尿时我仔细观察,事实上他那里长得和我没有任何区别,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腹部有一条很明显的疤痕。我后来得知我出生于剖腹产。

*先婚后爱,有强制。两边都不是好人

奥尔菲斯感到颇为悲愤。他身为年轻英俊多金且算是风度翩翩的家,人生本应一帆风顺,而如今,他竟要被迫娶一个素不相识的男性oga回家。

凭什么?就凭他是alpha,还和那个叫诺顿坎贝尔的oga契合度为百分百,他就得按照法规将这位oga给娶回家?两人的结合固然可能生育出更优秀的孩子,但他甚至都没和他见过面,毫无感情,更别提他对于伴侣向来只考虑过女性。

奥尔菲斯在心中控诉着这种毫无人性的法规,对那个诺顿坎贝尔印象又莫名差了几分。下周将会有人将他带来和自己见面,奥尔菲斯提前得到一点信息:对方出身贫寒,几乎没有接受过什么教育,之前以挖矿为生,现在转行为勘探员,祖上八代都是地地道道世袭的矿工。患有轻微的尘肺病,身体并不算特别好,人倒是长得又高又结实。

奥尔菲斯心中悲凉,这根本一点都不符合他的择偶标准。但事到如今多说无益,家只能静待上帝的安排。

那天很快就到了。诺顿被提前送到他的住所里,而奥尔菲斯当时恰好在出门。等回到家门口,便被提醒那位诺顿先生已在里面等候多时,不由得心里一紧。

奥尔菲斯走进客厅,就看见诺顿坎贝尔正靠在窗边、无所事事地看着外面,察觉到有人来了,他便转过头。也许是刚从工作现场被拉过来的,他身上依然穿着那套破旧的工服、带着并不洁白的手套,衣服上还蒙着一层薄薄的煤灰,看来即使转行成勘探员,他的工作依然辛苦且报酬低廉。他看起来阴沉寡言,脸上有一块很明显的烧伤痕迹,算不上毁容,但的确让他看着显得不太好惹。看见奥尔菲斯走来,他竟露出带着些许讥讽的眼神

“您就是奥尔菲斯?真的让我一阵好等。哈,不过没关系,反正我这种人的时间也不值钱。”

很难忽视话语中蕴含着的少许恶意,勘探员先生说话带刺。奥尔菲斯咳了咳,清清嗓子解释道:“诺顿先生。我恰好在外面耽搁了些时间,并非故意,还请您不要误会。”

诺顿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奥尔菲斯发现他的眼神不住地偷偷往自己身上看,盯着他剪裁合体的高级西装、精致价格不菲的单片眼镜,还有名牌皮鞋,相比之下诺顿的穿着可以说是一身破布。

诺顿警惕得像只野老鼠,很快就把眼神收回来,和奥尔菲斯谈起了正事,也就是关于这一桩强制婚姻的问题——诺顿表示他也深受其扰,他同样对男性没有任何兴趣,也不想随便和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结婚。但无奈这是法规所定,他除了妥协别无他法。

“官方对于违抗强制婚姻的惩罚想必您也有所耳闻。不仅要赔付巨额罚款,还将面临十年以上的牢狱之灾总之,我承担不起。”

“但只要有书面上的婚姻关系,那边就算是交上了差,不会太追究,天杀的,那群人总不至于半夜盯着床头监督。如果真要,呃,结婚。反正我俩都是直的,就当这层关系不存在好了,该找谁找谁去。互不干涉。”

奥尔菲斯感到头痛。诺顿说的话和他了解到的差不多,看来事到如今,也只能选择那个唯一的选项。

奥尔菲斯和诺顿很快就喜结连理。两个人没办婚礼,奥尔菲斯主动意思了一下,当晚请客和诺顿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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