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血腥预警+)
官里数一数二的好相貌,和咱家b那是各有各的好。”眼珠子一转,歪着脑袋笑着问道:“依娘子之见,咱家和三爷谁更好看?”
萧慎被弄得哭笑不得,刚想制止侯玉的无聊,就听那白绣一点面子不给的道:“虽说都是那个什么……可你这个不着四六的那点能和人家东厂提督b?”还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萧慎瞧的有趣,也不在乎她话语里的粗鄙。
侯玉笑笑,也不恼,突然看到萧慎手里拿着的兔儿爷,眼睛一亮,道:“没想到三爷也喜欢玩泥人,咱家知道一个摊子泥人捏得最好,我带你去。”
说完也不管萧慎态度直接拉着他就往前走,他平日里少有见到萧慎的机会,在庙会上偶遇自是惊喜不已。
白绣看着二人走远,笑盈盈地转向宋秋荻行了一礼:“奴家原是g栏里唱玩意儿出身的,礼数不周还请姐姐不要见怪。”
宋秋荻忙还礼,白绣笑意更甚,两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又说道:“奴家听侯玉说过姐姐和厂督是圣上赐婚,这有圣旨的可是不一样了。唉,都是跟着内官,萧厂督一表人才,那侯玉却是个不靠谱的。还是姐姐好福气。”
宋秋荻有些尴尬地笑笑:“侯公公掌着御用监,也是个正四品,和萧大人是平级。”
白绣叹了口气:“那又有什么用。他是个大字不识又玩心重的,不像萧厂督……”看着宋秋荻,眉眼带笑:“奴家以前在教坊的时候可从没见他来玩过。这男人不管行不行,想找个肯洁身自好的那是难于登天。”
忽而又低笑,像是自言自语:“不过那侯玉虽然不靠谱,待奴家倒是还行,不是个全须全尾儿的,有个对自个儿好的人也不错,哪有事事完美呢。”又转向宋秋荻:“萧厂公肯定对姐姐很好。”
宋秋荻礼貌一笑:“大人他……是个好人。”
“我不是说这个……”只见那白绣突然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道:“那事儿上他怎么样?侯玉可是烦人,可喜欢瞎折腾了,b那些老爷们儿都有兴致。”
宋秋荻突然想到萧慎上辈子其实也挺喜欢折腾的,虽然他倒是没让她难受,可这例行公事哪有真正两情相悦来的快乐呢。这一世两人感情好了却相敬如宾起来,用了好大工夫才终于有所突破,可那人却仍然对k腰带以下严防si守,从来只是尽心伺候她,让她心中遗憾不已。
“原来那侯公公也……”她突然好奇起来,脱口问出,但马上就觉不妥,红着脸没往下说。
白绣抓住了这个“也”字,登时眼睛亮了:“我就说嘛,他们这些男人呐,就算不行对那件事也都喜欢的紧,妹妹我是见多了。”一副了然的样子,又说道:“要是碰上个温柔在意的,倒也可以尽兴。”
宋秋荻自然知道她所指,心下可惜萧慎自己似乎是无法同享,这一可惜便不小心脱口而出:“却是不能yyan相合,纵是快于心却终究未可尽善矣。”语气不无遗憾。
白绣有些发愣,一时不明所以,不过她虽不识文断字却聪慧异常,略一思索便从宋秋荻的语气中猜出真实意思来,她笑笑便道:“姐姐这你可有所不知了。这缺斤短两嘛,虽是麻烦点,却也并不是不能……”
话正说一半,萧慎和侯玉回来,宋秋荻见萧慎手里又多了一对泥人,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侯玉还拿了个风车,风一吹“哗啦哗啦”的响。宋秋荻实在忍不住笑了:“你都多大人了?还喜欢玩这些东西。”心里却还记挂着白绣刚刚那半截话。
四人又步行进了琉璃文房一条街,侯玉对那些文人的玩意儿毫无兴趣,走马观花和进菜市场一样,不时还在萧慎耳边上叽叽喳喳弄得他好生烦躁却又不能发作。萧慎本意是和自家娘子出来逛街,这下却被他缠住了,又见宋秋荻和白绣两人走在后面相谈甚欢的样子,不禁疑惑:“不知她们二人能有什么好聊?”
出了笔墨店,萧慎抬眼看见一条斜斜的小巷子,心念一动,心说:“可又是好久没来了。”便自顾自地入了小巷,其余人也跟着他走。不多时便到了路氏门前。
“萧泊远!久违了!老夫刚还念叨你呢!”那路南吕见到萧慎惊喜万分:“最近老夫新得一唐琴,名唤“九霄环佩”,正打算让你来品鉴下,快来后堂坐着。”
便请了萧慎一行人到里屋就坐,吩咐人看了茶,说道:“等着,我去去就来。”
“泊远?那两个字?妾身竟然刚知道督公的字。”她略微有些埋怨道。
萧慎无奈笑笑:“你又没问过”将茶水倒了点在桌上,蘸着茶水写了“泊远”两个字。虽是以指代笔,两个字却也依然隽秀劲透,书法造诣显然不俗。
宋秋荻盯着那两个字看了一阵,笑道:“萧泊远……还挺好听的,而且……”她眼波流转,嫣然一笑:“千里江山寒se远,荻花深处泊孤舟”,她把原诗句的“芦”改为自己名字的“荻”,以和萧慎相配之意。芦花荻花皆是水中之物,船泊之处。
萧慎心中大乐,笑道:“不错我这漂浮不定的孤舟就停在你这里了。”
“你们两个怎么谈情说ai也能文绉绉的不累吗?”侯玉在一旁一副不可理解的的样子。
“谁像你一样是个文盲!”白绣毫不客气的道。
“侯公公与尊夫人也是欢喜冤家。”萧慎心情正佳,忍不住调侃起来。
闲话间路南吕拿了一琴回来,只见那琴通t朱紫之漆,有小蛇腹断纹,龙池上方以篆书刻有“九霄环佩”之名。
“好琴!”萧慎一见便大喜过望,如此珍宝即便是跟着孟缘督时也未曾见过。
路南吕对萧慎的反应极为满意,抚须道:“好琴自然要配行家,老夫冒昧。请泊远弹奏一曲。”说着还深深鞠了一躬,以示尊敬。
萧慎也早已跃跃yu试,立即横琴于琴桌上,琴额向右,琴轸悬重于桌外。
一曲《凤求凰》。如泣如诉,余音绕梁,伯牙鼓琴,游鱼出听。
就连不通音律的侯玉白绣二人也听得动容,宋秋荻在一旁更是心有戚戚。
一曲终了,路南吕捻须道:“泊远的技艺是强过当年孟督主了。”
萧慎笑道:“我哪能跟师父b。”
“不必过谦,老夫的耳朵还是灵的。只不过……”他犹豫了一下,叹息一声:“这琴声中的郁结悲愤之意,却是……唉。”他心知以萧慎如今的位置有所心事那是无可避免的,本能做个洒脱之人,却裹挟于这腌臜之事中,不免为他可惜。
萧慎知道他心中所想,却也只是淡淡道:“路师傅果然好耳力。”二人又说起上次谈及的南岛神木之事,路南吕笑他竟然还惦记此事,萧慎心中一动,脱口说出:“这古书记载的煞有介事,必不会全然编造,终有一天本人必定亲自寻访。”
“一个小小的地方土地纠纷,闹到三司会审,简直荒谬绝l!”
左都御史史严身着圆领绯红官袍,上面绣着锦j补子,这是大晋朝正二品大员的象征。他在后堂里不住的踱步,满脸的烦躁与不耐。三司会审依照惯例安排在大理寺,犯人一大早就从刑部大牢里提审出来。大晋朝凡是需要三司会审的案子通常都是大案要案,当事人身份特殊,或者是皇上开了金口的案子,这个案子就属于这种情况。
故而一大早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察院左右御史以及东厂首榼就都挤在大理寺的后堂中等着升堂,这不同寻常的组合不明真相者怕是真以为什么谋逆之类的惊天大案呢。
闹得如此声势浩大,京师大街小巷早已议论纷纷,一些人好事之徒甚至把此事编成了评书在茶馆酒肆里广为流传。
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