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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翁之利

 

爷子急切的样儿,似是恨不得立刻让季离娶了去。

他盘算的好,一旦成了亲,不就好办了?总归先生米煮成熟饭。

“有劳父亲为儿子打算了。”季离嘴角笑意未减,反而更甚,眸子冷冷盯着季元,让他无端生出凉意来。

“这都是没法子的事儿,你莫要怪为父。”季老爷子坐下来给自己倒了被茶,热乎的茶下肚,总算是暖了些身子,他眯起眼来,捋了捋胡须子。

“那京城外的小王爷,你就不要想了,想也没法子。”

季离还未踏出主屋呢,季老爷子又幽幽补了句。

当他真不懂这季离为何执拗留在顾笙身边?呵,不过不戳破罢了。

“若儿子想呢?”

“想?老子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哪儿也去不了!”一番话气得季老爷子摔了茶杯。

却是未见季离掩在袖中的指尖发白,已是隐忍到了极致。

早知父亲是如此x子了,还是为了这可笑的忠孝之义回来了。

偏房的床褥已是铺好了,都是新的,瞧似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季离来呢。

果真要娶她吗?不,不过是父亲一手安排。

娶了她,怕是顾笙……

季离躺在榻上,却是辗转难眠,满脑子皆是顾笙。

“臣这条命,早便给王爷了,又何惧连累呢?”

说出这句话的他,才真真儿是可笑啊。

季离无声的笑了下,眉间皆是层层结的愁丝。

不日便清减许多了。

倒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季老爷子也不管,总归是要b他自己想通的,船已至,由不得你不上。

季老爷子果真是个动手快的,没了几日,便派人接了那左州刺史的nv儿过来,一顶小红轿,将人从正门抬进来,省了跨火盆的规矩。

只这左州刺史的幺nv戴着锥帽,被婢nv搀扶着,一时还真瞧不出来相貌,其间又皆是被她贴身婢nv服侍着的,就连季老爷子来,都以新妇嫁前不宜见人给挡了去。

暂且也一同安置在季老爷子的院中,可见季老爷子为了抱上孙儿牺牲多大了,连住处都能让出来,真真儿是用心良苦啊,若是出了什么变数,那可才真是要气病了呢。

酒席也未办多大,只请了族中长辈,喝喝喜酒,再上个族谱,算是成了。

至于拜天地?

季离是不想拜,也得被按着头拜,夫妻之礼,一旦拜了,那便是礼成。

就着良辰好景,将这换了喜服的新娘子送入了季离房中,还递了一小壶酒进来,状似要来个新人的合卺酒。

“此间正是个好时辰,小的就不扰公子少夫人了。”

办妥事后这下人悄声退了去。

红烛燃得极为欢快,滴滴蜡泪落下来,像是美人落泪,不知是欢喜还是悲切。

季离不动,那新娘子自也是不敢动的,只颤颤微微撩了下掩面的红盖头,季离一眼瞧过来,这新娘子又立马放下来,微扬的红唇一同被遮下了。

总归这样僵持着不甚好,季离执起那秤杆,步步走向规规矩矩坐在床上的新娘子,这新娘似也紧张得很,听得自家夫君来了,还挪了挪小脚,悄悄捏紧了手中的帕子,染了蔻丹的指尖不知要抓上何处。

这秤杆挑起盖头来,取得是称心如意之意,娶称心如意之人。

“紧张了?”

季离方挑起些许,露出那莹白的小脸与娇滴滴的红唇,见那红唇微咬,轻笑一声开了口,未等答话,便信数将那盖头给挑了去,大红盖头飞落,露出美人儿胭脂面,凤冠霞帔,美人娇娇怯怯,不敢抬头来看。

忽是一泛着凉意的酒盏递于唇前,共饮合卺酒,夫妻情投意合,好一对儿天仙良配。

季离被压着换了大红se的喜服,二人坐于一处儿,真真儿是相称得很。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

人世间三大喜事,季离是经了个遍儿,其间滋味儿,怕是只有他能道了。

除却金榜题名,余下两件儿喜事皆是与同一人有关的。

清酒入喉,滋润得很,唇齿间染了酒意,不知是这红烛太妖yan,还是如何?只觉这沾了酒渍的唇瓣微张,诱惑得很。

烛火摇曳,美人芙蓉面,娇妻如此。

“我知今实是莽撞,日后定会赔你个像模像样的,既是成了夫妻,便会一心一意对你好的,绝不欺瞒。”

也是,如此简陋而又匆匆的喜宴,实在是衬不上这新娘子身份的。

得了这话儿,新娘子总算是敢抬眼瞧自家夫君了,红唇微张,脸若红霞,涂了蔻丹的指甲轻抚上男人的喜袍,播弄滑动着,其间意味儿,怕是个明眼人都会知的。

洞房花烛夜,gxia0一刻值千金。

“夫君可要歇息?妾身伺候夫君。”

“你倒是个不知羞的。”

话儿还没落呢,大红腰带便被那手给扯开了,纤纤手指绕着那腰带,顺势将人压入床褥中。

“妾身不知羞,那夫君倒是个知羞的了?”

这美人儿凤冠还压在头上呢,沉甸甸的,却是不急着取,一心一意去解自家夫君的衣裳,将他剥个jg光才好呢。

“竟是从前未发觉你这模样,真真儿是让为夫好生意外。”

许是酒意上头,又或是贪图这gxia0,季离竟是任这美人儿跨坐在自己腰际为所yu为了。

“夫君不知晓的,妾身还有许多呢,可要一一试了?”

全当是得了夸的新娘子轻笑了声,红唇微扬,眸中荡出抹亮se来,两颊微红,指尖抵在男人x膛上,一划,便将那袍子挑开了,指腹挑弄着那红樱,说不清的滋味儿。

“嗯~”

季离浅浅y了声,竟是咬弄上了唇瓣儿,连耳根子都红了,明晃晃的,他现下是知晓为何ai逗弄那人儿shangru了。

只这般也就罢了。

“你……啊~”

那跨坐在腰际的小pgu却是不安分得很,一下一下蹭弄着男人胯下物儿,几经转磨。

“夫君可是欢喜得很?妾身这般侍弄?”

瞧瞧,占了上风也便是了,偏还逞什么口头之快,唇间那抹胭脂se更甚了,g人得很。

“自是欢喜的,你难得这般主动,往日里皆是为夫亲来侍弄你。”

“这不是报恩的时候来了呢?”

美人俯下身来,轻贴在季离耳侧,低声轻喃,就连热气都染了酒香。

cha在发髻间的金簪一摇一晃,简直是要晃乱了人的眼。

“b起娘子报恩,为夫更喜亲自动手。”

“啊~”

这方还扬着红唇,笑意晏晏的新娘子顷刻被人捏住手腕儿,x脯被人推了一把,一下子跌入床榻,梳好的发髻被r0ucu0乱了不说,连那额间被压出的红痕一齐显露出来了,被烛火晃得白皙很的额间,恍然有一道红印子,这可真真儿是磋磨人的活儿。

“三天不g揭瓦?嗯?”

男人微凉的指腹一下一下蹭着那似染了血的红唇,不知染上了几多胭脂意。

“岂止是三天不c?”

新娘子日常跟季离顶嘴惯了,当即回呛过去,不顾手腕儿被捏得透红。

“哦?那想来是为夫亏欠于你了,未能满足娘子y1nyu。”

季离眉角微压,先是取了那发间的凤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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