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尊做被青梅竹马撞见了(/深喉/agry )
在隐鸢阁和师尊做爱被刘辩撞见了。
“出去。”左慈呵斥。
“妖道!妖道!!你这个妖道!”
“她是你徒弟!”
“放开她!啊啊啊!放开她,左慈!”
比起刘辩的激动,左慈显得很淡然,他飞速地捏了个决召来自己的衣服盖住女孩赤裸的身体,回头看刘辩,眼神很坦然。
“吾本就,百无禁忌。”
“你!”
“广陵王!广陵王你说句话啊!”刘辩眼睛都气红了,泫然欲泣,你顾不得身下左慈的性器还在你身体里,再躲不了。
“你听我解释。”你着急地说。
“你要怎么解释,我亲眼看到的,你还想怎么骗我!”
“明明说好的……说好永远不抛弃我的……说好的……”
“刘辩……”你慌乱地叫他的名字。
但你确实无法解释,最终也只好沉默下来。
一语不发的左慈突然抱紧你的腰,把你锁在怀里。
“师尊……”你嘁嘁地开口。
他咬上你的耳垂,轻声说:“看来,你有事瞒着吾。”
刘辩又激动起来,大声呵斥:“放开她!不许你碰她!”
左慈的眼神渐渐变冷,未语,埋在你身体里的巨物却动了起来,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出一声毫无防备的呻吟。左慈直直地回视刘辩的目光,发出无言的挑衅。
刘辩瞬间怒不可遏,发出野兽似的嘶吼声,仿佛要冲上来撕咬左慈。
你看出来刘辩的状态太不对劲,赶忙对左慈发出求饶的信号,他却仍紧紧抱住你不松手,你怕刘辩失控,只好微微用力挣开他,扑过去抱住刘辩。你不停地抚摸他的后脑和后背安抚他,他却始终无法冷静下来,突然,他张嘴一口咬在你后颈。
“啊!”他咬得很深,还一直不肯松口,你却始终紧紧抱着他、安抚他。
“别离开我……别丢掉我……广陵王,我的广陵王,别离开我……”他的声音带颤。
“不会的,我一直在,不会离开你的。”
“……骗子……”
过了很久,刘辩舔舐着那个溢血的咬痕,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诺大的房间只剩刘辩轻轻的啜泣声,你才发觉,左慈已经很久没出声了。
你骤然转头,却被左慈神情中的受伤刺到,刚刚你一心只顾着哄情绪不稳的刘辩,完全忽略了看起来平静的左慈,他不善言辞,总是不争不抢,你们之间的感情为世俗所悖,他嘴上说着百无禁忌,心里却怕你在意,毕竟,比起与你青梅竹马的刘辩,年长的他似乎哪都不合适。
在他看来,刘辩比他年轻,比他会撒娇,比他讨你喜欢。
“师尊……”你慌忙出声叫他。
左慈碧绿的双眸湛然如翡,听到你叫他,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你,可刘辩却紧了臂弯,不让你离开,你没挣扎,双眼却脉脉地看着左慈,喊道:“师尊……”
左慈发出一声叹息,他明白了你的意思,也再次向你妥协,主动走上前重新抱住你。
“滚开!”刘辩怒道。
左慈不欲与他发生口舌之争,手上却用了劲,不愿意退让。
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你及时开口:“都不许动手!不许打架,要打就打我好了。”
你心里觉得刘辩打不过左慈,而刘辩也肯定会竭尽所能让左慈受伤,不愿意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错,既要又要,舍弃哪个都不舍得。
不能动手,那就只能……
左慈坚硬的性器再次捅进你的身体,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出呻吟,“慢、慢点……”
“广陵王!”刘辩暴跳如雷。
你虽急于调和二人关系,但左慈的性器还在里面不停抽插,你断断续续地安抚刘辩,只会让安抚适得其反。
“就这么欠操吗,”刘辩口不择言,“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是吗?”
“好,好,好。”他双眼猩红,一边说着一边褪去自己的裤子,竟然想直接塞进你的身体里。
“不要!不行,吃不下的!刘辩!”
为了阻止他疯狂的举动,你主动低头去含他的阴茎,因为动作太快,撞到嘴里的软肉,口水止不住地流出嘴巴,但你仍讨好地舔弄龟头,卖力地吞吐,刘辩的手按着你的后脑,泄愤似的把你按得更低,你忍不住干呕出声。
身后的左慈突然发狠,捅得更快、更深,使你即使嘴里含着粗长的东西也忍不住发出呻吟,你不住呜咽,只好朝左慈摇晃屁股,试图求他轻些,可却只得到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
“唔呃……嗯……”
你身体颤动不止,穴里喷涌出一股蜜液浇在左慈的龟头上。
左慈做出评价:“坏孩子。”
刘辩不甘示弱往你喉口捅,他生气时的动作很粗暴,把你的口腔当成穴一样抽插,你想退出一点说话,却被他当成逃离,按着你的后脑捅得更深,安抚的话被撞碎在喉咙,让你的不住地咳嗽起来,脸被呛得通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流下。
“骗子……你这个骗子……不会、再相信你了。”刘辩含恨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根本不听人说话,你只好任由他发泄。
身后一根,嘴里一根,二人都有气,各自较劲,一个比一个狠,你只能两边受累,非但没法埋怨,还要竭力讨好。
你尽力克制自己想躲的本能,用喉口迎合刘辩胡乱顶弄的性器,难以自控地干呕了几下,缓了一点又主动吞咽唾液来刺激龟头。
伺候得好了,刘辩终于闭上了口不择言的嘴。
左慈一手按着你的腰,让你腰塌得贴上地面,他毫不留情地抽插,直往你敏感那处顶,他的性器很长,能一直顶到宫口,身后的推力,嘴里的冲力让你整个人都恍惚了,意识有点不太清晰了,满脑子只有那两根东西带来的窒息感,嘴里、鼻腔不断挤出呜咽声,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没被放过,在不应期时被那两根性器顶得身体痉挛、双眼上翻。
泪水糊得满脸都是,不知过了多久,你身体快要麻痹的时候,左慈才揽着你的腰射进你的身体里,紧接着嘴里含着的东西也射了出来,你一滴不落地接住刘辩的精液,就像下面的穴接着左慈的精液一样。
嘴里的性器终于抽出去了,可你的嘴却酸得合不上,穴也被操得不停抽搐,满身泥泞,最后意识不清地被左慈抱在怀里,张嘴吐舌倒在刘辩腿上剧烈喘息。
……
那天被困在射猎场,在山洞里看见孙策赤裸的上身,他大大咧咧地朝我展示身上的伤疤。
锁骨上、胸前、腰腹间,数道大大小小的伤疤。从十二岁起就被父亲带上战场,经年累月,饱经风霜。
见我久久注视着那些伤疤,他小心翼翼地说:“我身上的伤疤太多了,很吓人吗?”
因为心疼,我故意说吓人、难看,希望他以后能更加珍惜自己的身体。
孙策信以为真,往后在我面前很少脱衣服,就连做爱的时候都喜欢后入,这样就看不到他身前难看的疤痕。
我才明白他误会了。
于是虔诚地吻他每一道伤痕。
“这里,是军队哗变时被刀斧手砍的。”
“这里,是长沙打仗时落下的,那时你才十三。”
“……”
“伤疤是战士的勋章,可我看到你身上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