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记·假戏真做(围观/指J/磨/口/)
,可他拍我的臀、要我快点,就像是我才是被“骑”的那匹马。
我羞耻地闭上眼睛,吃力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而袁基还不依不饶地一下下拍在我臀上。
他的手掌结了一层厚厚的茧,打在我被蹂躏过的臀瓣上,疼痛让我只能听从他的指令。
然而只是稍慢下来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掌。
没多久我就体力不支地慢了下来,只能向他求饶:“袁基,袁基,我好累,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我胡乱地去亲吻他的唇瓣和脸颊。
“求你了,长公子……”
袁基欣然接受了我的亲昵。
“好吧,我来帮帮殿下。”
我觉得不对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袁基把我放回桌面,摆出刚刚挨打的姿势,性器在我身体里转了一圈,仍深深扎着,袁基反握住我两条背在身后的胳膊,就这样开始挺腰抽送。
我的脸上瞬间爆红,袁基单手扣住我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掌放在我臀上,随意地扇了一掌。
现在是实打实的“骑马”了。
袁基体力好得不像文官,接连着百来下毫无停顿地顶弄,拽着我的手臂不放,像握着缰绳一般。
抽送间,散落的长发摇曳着将我整张脸遮住,袁基腾出一只手将我的头发挽到一边,好欣赏我意乱情迷的脸。
身体被撞得不断向前移又被袁基拽回原位,头颅也摇摇欲坠却始终不能着陆,只能一次次被撞到堆积的公文上,文书被撞得移位,而我的脸上也被撞出红印。
双乳随着袁基的顶弄在空中乱颤,像柳絮无依荡漾,乳尖却来回磨着粗糙的桌面。
“……袁基……呃……”
我尖叫着高潮了,高高仰着头,双眼上翻,思绪被撞得零碎一片,只会反反复复地呢喃他的名字。
“我在,殿下。”
穴道骤然紧缩,淫液打在袁基的龟头上。
我听到他舒爽的喘息声。
性器又抽插起来了,我瘫软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弄不断晃动,不知过了多久,文书被浸湿了,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涎水,脸颊被磨红了,乳尖被磨肿了,屁股也被扇得麻木了。
“袁基……袁基……”我想求他快点结束。
他知道我快受不了了,却还是不肯给个痛快。
“殿下想要什么,说出来。”
我只好忍着羞耻:“想要你射给我……”
“啊……殿下饿了,想吃什么呢?”
“殿下不说出来的话,没准吃到的不是你想要的,而是别的什么呢。”
我霎时清醒了,顾不得羞耻,连忙说:“……精液!”
“是精液,想吃长公子的精液了……”
袁基温柔地摸我的头,奖赏又略带遗憾地说:“乖女孩。”
他放开我的手臂,而长时间被反扯着的手臂酸软地瘫软在桌子上,袁基则单手握着我的腰,冲刺几十下后射在我身体里,很深,很多。
我浑身无力地趴在桌上任他浇灌,身下一片泥泞,脸上都是还未完全干涸的泪痕和涎水,狼狈不已。
……
“殿下,好看吗?”
“好看啊。”我下意识回答。
过了几秒才发觉不对。
“真羡慕这些青年们啊。”
袁基轻笑了一声。
“若是不擅此道,只会烹茶制香,做些微末琐事,不知何时能让殿下注意到。”
袁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笑意又隐含危险,像吐着信子的蛇。
细密的痒,从耳畔扩散到全身。
他生气了。
“庸脂俗粉,怎么比得上长公子天人之姿。”我求生欲溢出来了。
袁基不说话,拿过桌案上的玉壶悠悠然地倒茶。
“我错了,我不看了嘛。”
见他反应甚微,我只能另辟蹊径,曲线救国。
我伸手抚上袁基的那处,隔着衣物轻揉。
二楼的包厢很隐秘,只是开了窗方便客人观看台下的表演,从别的房间只能看到我们的上半身,看不见下身,因此我的举动很放肆。
见袁基没有制止,我变本加厉地俯身将脸贴上去,末了斜着眼睛看他,他却不看我,只自顾地盯着手里的茶。
我心生不满,将脸埋进去胡乱地蹭,效果立竿见影,小长公子立刻对我打招呼了。
我这才满意了,得意地去看袁基,他却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仿佛那个在大庭广众下起了反应的人不是他。
还生气呢。
我只好再接再厉,把小长公子放了出来,那是罕见的粉嫩颜色,看起来很是纯良,可我知道它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人畜无害。
我不着急去吃,一手搭在袁基大腿上,一手扶着他的性器贴在脸颊边,用湿漉漉地眼神仰视他。
袁基稳稳当当地握着手中的茶杯,居高临下地和我对视。
我贴着手中的东西轻蹭,无声的对峙中,谁也不肯先开口。
他实在能忍,我恨恨地想,再这样跟他犟下去,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我自己,面上却说:“好啦好啦,别生气啦。”
我轻吻了一下脸边的阴茎,看来这次难以轻易哄过去了,只能在这方面补救一下了。
我嘴唇贴着阴茎,舌头熟练地打着圈舔,手上也没闲着,上下撸动给予他快感。
我舌头舔得泛酸的时候,袁基终于开始发号施令:“玩够了吗?”
他睨了我一眼,旋即不容抗拒地按下我的头。
粗长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捅进我的喉咙。我已经可以在他捅进来的时侯咽下生理性的恶心,努力放松喉腔让他操得更深些。
“乖。”袁基轻抚着我的头发夸奖。
袁基是很好的老师,悉心教导、恩威并施下,我早已精通此道,此刻就像老师在抽查功课,而我卖力地展示一般,不敢在基本功上有什么闪失。
反复地收缩喉管的同时,舌头贴着柱身舔,含了一会儿,退出来一点,再吞进去,上下摇晃着脑袋吞吐。
“长公子!”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喊。
我蓦然停住了,袁基的手却没松开,他朝对面房间打招呼的人露出一个得体的笑,游刃有余地跟对方攀谈,放在我后脑的手却加重了几分力,我只好维持着跪姿继续吞吐。
“真巧啊,”对面是几个世家子弟结伴来游玩,有一个青年咋呼地说:“刚刚好像看见广陵王也在,怎么一下又不见了啊。”
我停顿了一下,袁基注意到我的僵硬,手掌状似安抚地摩挲着我的后颈。
他们不知道自己口中的广陵王此时就在他们看不到的不远处,而衣冠楚楚的袁氏长公子,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身下却有个脑袋在吞吐着。
好在那个问题并没有被过多关注,袁基的手却顺势伸进了我的衣襟,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对话声还在继续,青年们很热情,袁基时不时回答一些他们的问题,手却越来越没有分寸地深入。
“关窗……”我从喉咙中挤出两个字。
袁基的手指触到一片湿润,突然极轻地笑了一声。
我对他露出求饶的眼神,在只有我们两人能看到的空间里,他把手上的液体尽数抹在我的脸上,而我丝毫不做反抗。
袁基对青年们露出一个歉意的笑,表明自己身体不适,并欢迎他们日后去袁府做客,随后在对方意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