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别这样。”顾子夜有些不好意思，“那些送礼的基本上都是被的程子昂抛弃的学生。”
“他这样只是美其名曰找到一大笔投资，扩建学校，然后开始第二批招收有天分的普通学生，到时候，那些送过礼的肯定就是废了。”
“这样啊……”
顾清河顿了顿，“那你累吗？”
“不累，我挺开心的，冬冬在家里怎么样？”
“那丫头现在掌管你房里，应该是不错的。”
两父女在马车里面聊了很久，下来的时候，顾子夜忽然问，“爹，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犯过错，我发现——”
“学校里有个人很像我。”
“！”
顾清河啊了一声，然后支支吾吾看着顾子夜。
一向强势的顾清河竟然是这个表情，顾子夜也很无奈，“爹，我们去书房，你先说清楚。”
“好。”
毕竟，眼前的才是自己养大的女儿，至于那个长的很像的，不好意思，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听到也没什么感觉。
听了顾清河细说，顾子夜只能暗啐一声。
愚蠢的醉酒，可怕的女儿。
顾子梦的娘，应该是个戏子。
还是个顾子夜母亲喜欢的戏子，那时候顾请清河酒醉，还被下了药，就和那戏子发生了关系。
他知道之后，给了戏子一笔钱，就让人走了。
没有想到——
“爹唯一做过的错事就是这件了。”
“你还记的那个戏子叫什么名字吗？”
顾清河摇摇头，“当时不愿意记着这段，所以也不清楚。”
☆、1099 民国之军阀少帅 13
“那你对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印象吗？”
“只记得那个戏子当年有个称号，叫做江南赵飞燕，其他的，全都忘了。”
“怎么忽然问这个。”
顾子夜看着顾清河，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观察，她已经完全得出结论，顾清河对顾子夜的喜欢，基本上是无可比拟的。
完全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能够抹杀的。
不知道上一世发生了什么，才有那样的惨剧，但是这次，她决定求助顾清河。
“这段时间，那个人一直盯着我，我有点怕会出什么事情。”
“我最好的朋友安心一直跟我说一些戏文……说，这样的妹妹最后都会挤掉原来的姐姐，成为新的大小姐。”
“爹，你——”
“胡说八道！”顾清河胡子一撇，“你放心，都是骗人的，爹的女儿，永远只有你一个。”
“有了爹你的支持，我就放心了。”
她靠着顾清河的手，“我当时查了她，她是徐家养女，母亲正是一个有江南赵飞燕之称的女子，她年纪跟我一般大，爹，你对照一下时间，是不是？”
他顿时有些难看，只得草草的说，“是。”
“那我……就不客气了。”
“爹，我不喜欢这个人对着我开炮的样子，我要对她下手，你会觉得我心狠手辣吗？”
顾清河摇摇头摸了摸顾子夜的发顶，“子夜，这样一个天下战乱的年代，你能狠下心，说明你有更大的潜力。”
“爹不会阻止你的。”
“谢谢爹。”
得到了boss的祝福，身上还多了一个buff，可以直接去敌对的徐子梦了。
黄埔军校只有两天的假期，程子昂约了顾子夜。
街上，两个人同样的步子，同样的步伐，颇有几分训练的味道。
“一个月，我就被你洗脑了。”
“是啊，顾伯父看见这一幕，恐怕会疯了。”
是啊，顾清河引以为傲的才女顾子夜，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顾子夜，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超级喜欢训练的女汉子了。
“我爹会气死的，所以不要告诉他，今天出来，有件事情要拜托你。是作为坏人的顾子夜要拜托你的。”
程子昂一下觉得很好奇，他很少看见顾子夜作为坏人的样子呢，在班上，她一般都是温柔解语的啊，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也是和事老。
这样的人，混的很开名声很好啊。
当然，也是他所学习课程中特例出来的人——
八面玲珑，长袖善舞，能装会做。
“如果接下来一段时间，学校里出现了关于我的流言，不要清理，我想……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
“事情稍微有点复杂，如果子昂答应我的话，我可以请子昂看一场大戏。”
“好。”
程子昂也解决了，顾子夜觉得，颇有一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感觉。
……
再次开学，安心满血复活，来的时候还带了特别多吃的来。
吃一下午，明天就要开始苦逼训练了。
她走到顾子夜床位的时候，发现顾子夜眼睛有点红！
“子夜，你最喜欢的水果！”
☆、1100 民国之军阀少帅 14
顾子夜仍旧不为所动，安心就有些慌神了。
“大家过来一下，子夜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了！”
这边寝室的人基本上都是被顾子夜恩惠过的人，听到这个，马上就奔过来了。
“发生什么了？”
安心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问，她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