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茶，吃完茶点之后，顾子夜起身准备回家，程子昂问：“顾小姐今天有时间出来一起逛夜市吗？”
“听说望北的灯谜会很有意思。”
“嗯……我想想。”
“这个恐怕不行，要我父亲的同意。”她摇摇头，“我先走了，冬冬！”
“是，小姐。”
佳人走的快，背影也急。
从二楼的窗户处，程子昂往下，还能看见那个粉色的，迤逦的影子。
……
顾，子，夜。
那个很不一样的顾家大小姐。
程子昂抬起手里的杯子，把里面的普洱一饮而尽。
一个不错的人。
☆、1094 民国之军阀少帅 8
回家之后，顾子夜就愉快的午睡去了。
顾清河还想问问情况的，结果下午，他就收到了一封拜帖。
先不管里面的内容是什么，这个落款，就够吓人了。
程子昂。
如果顾清河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程子昂应该是军阀程家的少爷吧，未来可是要成为大军阀的人。
简直是——
竟然下帖子来找子夜！！他打开信件，一目十行卡看了下去，大致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先夸夸顾子夜，然后表示自己想要她陪着去看看望北的灯谜会，希望顾清河能同意。
一定会保证顾小姐的安全之类之类的。
很……正式。
顾清河有点激动。
如果他百年之后，子夜能有一个程家这样的世家保护，他就是死了，也可以合上眼睛了。
等顾子夜午睡醒了之后，就被顾清河喊过去了。
“子夜啊，爹问你，今天出去遇到了谁啊？”
“怎么了？”
顾清河让人把帖子给顾子夜看了，“今天程子昂给你下拜帖，请你过去跟他一起看灯会。”
冬冬惊呼，“小姐！”
“……”
顾清河看着冬冬，“冬冬，今天你跟着小姐出去的，发生了什么？你说说！”
冬冬看了一眼顾子夜，她点头之后，她才慢慢说起来今天的事情。
顾清河点点头，很满意。
“子夜，今天晚上你——”
“我会去的。”
大约晚上六点的时候，顾子夜已经换上了男装。
等她出去的时候，顾清河看见她，胡子差点都气歪了，“你你你，你这个想什么样子！快点给我换回来！”
顾子夜哦了一声，然后皱眉，“爹，这样才比较方便啊，这么挤的灯会，穿裙子摔一跤更没形象。”
“!”
“那你也不能给我穿成这样去。”
两个人还在说话，家丁已经来通报了，“老爷，程少爷来了。”
“你快去给我换衣服。”
“不去！”
就在两个人吵吵闹闹的时候，程子昂已经到了。
看见一老一少在院子里面咳咳，他停了一下，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穿着白色男装的人竟然是顾子夜。
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觉得她……真有个性。
“爹，程少爷已经来了，你总不至于叫我进去换衣服吧。”
“你你你！”
“我挺好的。”顾子夜看着他，歪着头，“你要相信你女儿就算这个样子也是美美的，可以迷住程子昂的。”
“！”
“你这个时候说这个干嘛！”顾清河差点气死，“谁让你这么说的！”
“……”
吵闹长达了一盏茶的时间，顾清河终于想起旁边还有一个程子昂。
等程子昂过来的时候，已经快笑岔气了。
真的。
因为从小出身军阀世家，所以他是学过唇语的。
刚刚虽然距离比较远，但是两个人的脸他还看的听清楚，虽然不能完全还原出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但是大概意思小case。
顾子夜，当真是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奇女子。
顾清河，果然也是一个有意思的父亲，否则养不出这么清奇的女儿来。
☆、1095 民国之军阀少帅 9
望北的夜晚，人果然很多。
顾子夜跟程子昂走在路上，“程少爷，多谢。”
“谢什么？”
“你要是不来，我还不知道要听多久的唠叨。”他微微一笑，“没事。”
灯火辉映之下，顾子夜的脸上仿佛度着一层光。
恍惚之间，程子昂觉得，这孩子怎么看上去这么小啊……
“你多大了？”
“十七。”
程子昂暗叹两声，自己果然是年纪大了。
“我觉得我的年纪，你可以叫我叔叔了。”程子昂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
“我叔叔比我也就大了六岁。”
顾子夜点点头，她的高马尾也点了几下头，“程叔叔，你好。”
“……”
冬冬瞪大了眼睛，这两个人的互动好像略略超出了意料那么一点点啊，这个打情骂俏是什么鬼来着。
“你还真叫。”
“有什么不敢的。”顾子夜看着他，“一个称呼而已，我觉得你不会介意的。”
“的确是。”
他低着头，嗯了一声，月儿明朗，满街的灯火，两个人好像并不观景，只是在路上愉快的走着。
“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