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枚欢愉之种:夜枭(催眠精神控制)
阳具上,进一步巩固他欢愉的印记。
卡门拨开浑身瘫软犹在喘息的迪卢克,检查着他胸膛上的印记。“完美的作品……“她爱怜地拨了拨乳头上的银环,引发了迪卢克几声低吟。
“经过这次强化,你的欢愉之种位格已经足够。“她一边揉弄着迪卢克的乳头,一边对他说:”我已经注意到,你的酒馆经常有一位吟游诗人光临。嗜酒也是一种欲望,而欲望……“
“……就是我的主场。“
“好想喝酒啊!“吟游诗人翘着脚躺在风起地大树下,自言自语道。摸了摸自己钱袋子,最近几天卖艺收入似乎能支撑去”天使的馈赠“小小消费一下?
酒瘾这种东西,就怕惦记,只要想起美酒的滋味,就恨不得立马一头扎进酒桶里面!温迪难耐地舔了舔嘴唇,心里仿佛有猫爪在挠——尽管他猫毛过敏,但不妨碍他喜欢猫——翻身坐起,乘着风飞向蒙德城的方向。
“迪卢克老板,来一杯——诶?“温迪看到酒馆老板的一瞬间愣了一下,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迪卢克一直是这样的吗?他胸膛赤裸,红色的绳索将雄健的胸肌勒地高高突起,彰显着褐色乳头上一对摇摆的银环;妖异的花纹布满大半个胸膛,艳红的颜色与白皙的肤色对比分明,显得格外的……格外的……诱人。
对啊酒馆老板当然应该诱人毕竟他有世上最好喝的美酒对是这样的迪卢克不是一直这样吗?
温迪的思维像掉帧一样一卡一卡,但是非常轻微,他没有注意这种异常,毕竟酒馆里这么多客人都在神色自若地喝酒聊天。深蓝色头发的青年坐在桌旁,还伸手和他打了个招呼。温迪于是抽了抽鼻子,面露向往之色:“好香的酒味……“
迪卢克一如既往地擦着酒杯,冷眼看着这个酒瘾犯了的吟游诗人双眼微微发直地向自己走来。“你身上好香……是藏了什么好酒?快拿出来!“
“这可是迪卢克老爷的珍藏佳酿,“背后传来椅子拉动的声音,凯亚一步步走来,贴近吟游诗人的背后说:”想要喝到可不容易哦?“
馋虫在肚子里作祟,温迪感觉自己从未如此想喝酒过,那迷人的酒香仿佛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从迪卢克身上源源不断传来。他仿佛瘾君子般,身上微微出汗,唾液大量分泌,“我可是攒了很久的钱哦?只是喝一杯的话应该还是够的……“
随即他感觉到一只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短裤贴上了他的屁股,色情地揉了一把。他浑身一个激灵,但是一个念头自然而然地浮现:“对啊,这就是美酒的报酬。我要努力表现,喝到迪卢克珍藏的美酒才行……“
凯亚见他只是颤了一下就没有多余反应,满意地将手环过男孩的细腰,探入他身侧的口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抚摸着他裹着白丝的大腿。温迪越发口干舌燥了。他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没想出来哪里不对——酒瘾似乎盘踞在他的大脑里,“一定要喝到迪卢克的酒“成了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凯亚赏玩了一会小男孩柔嫩的大腿,满意地看着身前地少年身体逐渐颤抖。他另一只手抚上少年的束腰,三下五除二将束绳松绑,从衬衣下摆将手塞进了他的衬衫,灵活地揉搓起温迪的乳头。
“啊……“温迪浑身一抖,感觉身上如同过电般,双腿难耐地内收夹紧,试图掩盖住下身的凸起。然而凯亚没有放过他,手从他短裤口袋已经转移进了短裤里面,大手在少年的小短裤内浮现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轮廓。
“骚货,还穿着白丝……“凯亚的嘴唇贴近少年耳廓,吐着气低声说。温迪几乎已经瘫软在男人怀里,喘着气任由男人双手玩弄着自己的身体;然而迪卢克依然擦着酒杯,专注地看着他们二人,仿佛他们是最平常不过的酒店顾客。
好陌生的感觉……但是……好舒服……
温迪思维模糊地想着。凯亚的手已经撸动起他秀气的下身,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后面有个热硬的东西顶着自己,正在下流地磨蹭着他的臀缝。
“啊……迪卢克老板……怎么……才能喝到酒?“温迪断断续续道,中间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喘息。奇怪,我还没喝到酒,怎么这么热呢?
随即他下身一凉,短裤被身后的男人褪了下去,徒留白丝若隐若现地包裹着他挺翘白嫩的臀部,和已经一片濡湿、高高顶起的阳具——以及上面包裹着的男人手掌。“啊!“他小小地惊呼了一下。
他本能觉得不对,但是注意力很快又被迪卢克吸引过去:迪卢克放下杯子,伸手掏出了那浓烈酒香的源头——从裤子里面。温迪几乎痴迷地看着男人傲然挺立、粗如儿臂的大鸡巴,嘴里疯狂分泌着口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喝到这份佳酿。他向前爬去,上身趴在酒吧柜台上,伸长了脖子将那最诱人的东西含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唉,怎么把酒杯弄得这么大呢?他的嘴被塞到慢慢当当,都影响他品酒啦!温迪用舌头品尝着男人的肉棍,沉醉在“美酒“的味道中;没注意到凯亚已经得寸进尺,将他的白丝从屁股上撕开了一个洞。
迪卢克呼吸微微粗重,但是表情还是很冷漠,感受着男孩娇嫩的口腔和笨拙的舔舐,伸手按住了少年毛茸茸的短发,漠然向下一按——
“呜!“温迪骤然被男人粗长的鸡巴贯穿了喉头,窒息感让他微微挣扎了一下,可是很快他又迷失在浓烈的美酒味道中,他忍着不适,放松了喉咙肌肉,大张着艳红的嘴唇让男人把他的头当作飞机杯般抽插。
好美味的味道……这就是迪卢克珍藏的佳酿吗……太少了!还不够,再多给我一点酒吧!
温迪的思绪越发迷糊,仿佛醉酒般体会到了飘飘然的快感,感觉到自己的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痒……没错,好痒。源自深处的瘙痒让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幼嫩的屁眼一张一缩,吐出一股淫液,沾湿了凯亚的手指。
凯亚低头一看,忍不住大手一挥打了少年的臀部一巴掌,“真是个骚货,这就开始扭屁股了?”
“嗯唔……”温迪一边被迪卢克毫不怜惜地操着嘴,大张着唇舌裹着肉棒,一边被这一巴掌打得更加兴奋,难耐地纤腰款摆,仿佛在邀请身后的男人。
青年掏出自己不输义兄的深色阳具,迟疑地看了一眼掌中细瘦的腰肢,仿佛在担心对方能否吃下这根巨物;但是少年吐着淫水的屁股已然开始主动翘起,仿佛发情的母猫般磨蹭着他的龟头。真骚!吃男人鸡巴吃得发骚!凯亚暗道,随即不再犹豫,两只手把住他的束腰,就像握住缰绳;一挺腰将龟头埋进了男孩的骚穴里。
温迪仿佛久旱逢甘霖,难耐的瘙痒几乎将他逼疯,甚至没感觉到多少痛感;一察觉到男人让自己的瘙痒缓解,屁股摇的越发起劲,勾引着男人操进深处。
“啊——”他被鸡巴堵住的嘴发出一声尖叫,感觉到一根长棍捅入体内,仿佛一路操到了食道;嘴里堵着一根、屁股含着一根,他仿佛被鸡巴从里到外完全占满了、贯穿了,成了个彻底的鸡巴套子。
他白色丝袜下的双腿发着抖,被凯亚一把捞起将屁股牢牢固定住,随即开始小幅度而快速地操弄。温迪纤细的腰肢一凸一凸,浮现出男人阳具的形状;他被操得魂飞天外,已经忘记了这里是人声鼎沸的旅馆,也不在乎别的酒客赤裸裸的目光——毕竟他只是在喝酒罢了。
他想要大声尖叫,但是被老板的肉棒堵在了喉咙里,只能浑身无力地被兄弟俩夹在中间疯狂顶弄,屁眼和唇舌无力地敞开,被鸡巴捅开,只能可怜巴巴地裹着伺候。迪卢克和凯亚牢牢将他卡在身下,兄弟俩目光交织,注视着彼此,随即两人一边操着身下的少年,一边难耐地亲吻彼此,亲吻着自己除主人之外最重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