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收收獠牙
“我们今天必须把这件事说清,白熠珑。”白其枫示意刚下楼的白熠珑坐到自己对面,完全换成了公事公办的谈判语气,“你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和罗棘的亲密关系是没有问题的吗?”
“……没有问题。”白熠珑垂着眼。
白其枫被噎了一下:“什么没有,问题很大——你别当我没看到罗棘身上……你是不是打他了?”
“没有。”白熠珑说。
“没有那他身上的是什么?”白其枫问,“他自己弄出来的?”
“有时候他挣扎得太厉害,我就使了点儿劲。”白熠珑皱起眉,“不要问这些行不行,妈妈?”
“……你不能这样强迫和囚禁他。”白其枫忍着火气,“这种关系是长久不了的,而且很不……健康。”
“他先招惹我的。”白熠珑说,“你们不是也知道吗?从一开始,你们不是也支持我找到他把他带回来吗?为什么出尔反尔。”
“白熠珑,我们不是要你剥夺他的人权,把他锁在屋子里。你完全可以和他做交易,他本来就是因为钱来骗你,那你就给他钱让他跟你在一起不就好了。”白鹤山直白道,“何必要那么极端呢。不管他喜不喜欢你,威逼利诱好歹能让他甘愿取悦你。你现在弄得这么难看,他除了害怕你,对你还有别的情绪吗?”
“我不在乎。”白熠珑轻声道,“我不是没给过他信任,但他一次又一次的骗我。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是你们教我的吗?他骗的是我,那也应该由我来给予惩罚。至于健康的关系……妈妈,你怎么定义健康?你只是在评判好坏罢了,站在你的角度。我觉得没有好坏之分,只有适不适合。现在的状态我很满意,他罪有应得,而我喜欢他,也是活该。”
白其枫难受地看着他:“小珑,你怎么会有这么极端的想法呢?如果他总是不配合,不忠诚,你及时止损放弃他就好了……你这样真的快乐吗?”
“我很快乐。”白熠珑抬起眼,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从来没有这么、这么满足过。”
白其枫看着他的笑容,感觉一阵发毛。她待不下去了,站起身:“最近压力太大了吗?我会减轻你的学业任务和工作的。我给你一段时间想想这件事,小珑。”
她说完便离开了。白鹤山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装一装?非让你妈妈生气?”
“是她不愿意接受我这一面。”白熠珑说。
白鹤山也起身,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谁愿意接受你这一面呢?多撒撒娇,哭一哭,你妈妈一心软,说不定就不管了。”说完他也离开了。
白熠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平静。他像一个精致的bjd娃娃一样,静止在沙发上。片刻后,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空荡荡的房子里,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还有罗棘——
罗棘在等着他。
他终于有了一点生机,踢踢踏踏地跑上楼,一头扎进内室。罗棘看到他,眼神很复杂,但身体还是挪了过来。白熠珑没心情辨别眼神里的情绪,他捧住罗棘的脸,亲了一口,兴奋道:“我们继续做吧,老婆。”
他拽掉罗棘披着的薄毯,着迷地看着罗棘身上遍布的伤痕淤青。“好漂亮啊……”白熠珑喃喃道,伸手抚上一处淤青,轻轻按了按。罗棘察觉到他又不正常了,止不住地轻微战栗起来。
“你害怕吗?”白熠珑问。
罗棘迟疑几秒,微微点头。
“你害怕什么,我有凶你吗?”白熠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不也爽到了吗,射了那么多次,小逼也高潮了好多次……”白熠珑凑近了一点:“你又在撒谎了。”
罗棘抖得更厉害了:“我没有……”
“算了。”白熠珑脱了衣服,“这次要怎么做呢?”
“啊……”
罗棘骑在白熠珑的身上,嘴里塞着口球,努力把自己身体抬高,小逼吐出一截柱身。他腿还是发虚,都不用白熠珑扶在他腰间的手使力,自己就坐了下去。白熠珑抓起他撑在自己身上的一只手,眼神晦暗地张嘴含住罗棘的手指舔咬。罗棘看着他在橘色灯光下显得很圣洁的脸,一阵恍惚。
白熠珑见他发呆,于是狠狠一抬腰。里头已经达到了最深,他这么一顶,简直是抵着子宫又往里进了一段。罗棘体内深处一痛,那只撑着的手也卸力了,一下摔在白熠珑身上:“唔!……”
“又走神了。”白熠珑伸手卡着他下巴让他仰起脸,“在想什么?”
罗棘因为口球说不出话,唾液从唇角流出来。白熠珑伸手抹掉,抱着他坐起来,反身把他压到墙上开始操干。
“在想逃跑吗?又有什么计划了?”白熠珑轻声问,“还是在想以前喜欢的人?”
“唔唔……”罗棘摇头,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白熠珑把口球拿出来,但又用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动:“好烦。你肯定又会撒谎。”
罗棘听到“撒谎”这个词,心里就一紧。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白熠珑在脸上烙上“骗子”两个字了,在以前的人生中他从来没对“骗子”这个身份有任何负担感,但现在只要一听白熠珑提之类的词就觉得很痛苦。
“不……唔,不……”他尽力想否认,但白熠珑的手指让他合不上嘴。
“那这次不要撒谎。”白熠珑抽出手指,停止了冲撞,只把柱头顶在子宫口前,“说吧,你在想什么。”
“……你刚才……”罗棘喘息着,“很好看……”
沉默两秒,白熠珑笑起来:“说得好,奖励你。”他恶劣地松开手,罗棘失重地坠下去,子宫被狠狠地捅开。罗棘惊慌地抱住白熠珑:“啊!”
“还是不知道你说的真假。”白熠珑继续操弄起来,“随便了。”
罗棘带着哭腔道:“我说得是真的……”
白熠珑听着,不光身上爽,心里也爽。他凑过去咬罗棘的耳垂,听到罗棘隐忍的闷哼,想让他声音大一点,于是用虎牙加大了力度。但罗棘的声音还是压在嗓子里,即使是抽泣。白熠珑停下来,不满道:“为什么不出声了?”
因为他一叫白熠珑就喜欢咬他,罗棘挤出来点声音:“……不想……嗯……”
“你好像都没完全硬。”白熠珑把玩着罗棘的阴茎,”不够舒服,是不是?”
“不是……”罗棘赶紧否认,白熠珑的话唤起了他被一直强制高潮的恐怖回忆。射精射到精液稀薄,白熠珑就只让他用小逼高潮,最后他的腿都并不上,敏感得一碰就痉挛。
白熠珑从罗棘体内退出来,那根东西还硬邦邦地翘着,带出来大量粘稠的液体。他把罗棘抱到吊床上坐着,罗棘的小逼也汨汨冒着液体,过了会儿上一次被射进去的精液也流了出来,顺着罗棘的大腿下滑,把吊床上的垫子搞得一塌糊涂。
白熠珑拿起一个小瓶子。罗棘知道那是春药,崩溃地哭起来:“你放了我吧白熠珑,我不想做了……好难受,我会死在这儿的……”
“不爽吗?”白熠珑把小瓶放了回去,“还是说不想跟我做?”
“不是,都不是……”罗棘讲话都没气讲一个长句了,“一直在做,好难受……”他的小腹被白熠珑捅得涨痛,忍不住用手按了按,下体又流出一股粘稠的液体。这种怎么也习惯不了的怪异感让他哭得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的。但白熠珑毫无同情,看着他冒着液体的小逼和他哭泣的脸,阴茎硬得发疼。他撑在吊床上,把罗棘圈在怀里:“可我还想做,我想做——用后面好不好?”
罗棘被他抓着腿抬起来。后穴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