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J后杀废物表弟被陌生男人抓N摸B
在士兵将领们的欢呼雀跃与拍掌叫好声中,三皇子一行人来到了最终目的地——刑罚台。
“来人,将他给我绑到木桩上。”梵西华抽出肉棒,将眼中早已失神,只知张着嘴大口喘息,时不时还会流出口水的壮汉踹倒在地。
一旁见到此幕的人大笑了起来:“这还没过多久,俘虏将军就被三皇子肏傻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来他们也不过如此啊!”
确实,就宋建宁娶的那些男人,全部加起来也抵不过自己一人。似乎很是满意的三皇子挑起眼角,带着高贵与典雅的狭长凤眼中,闪耀着妩媚危险的流光。
他抬脚,把垂落在俘虏将军屁股两旁的裤子破布给拨弄回了原地。但一松开,撑不住的布料便会立马从红肿蜜臀上崩开。
一块糊满白浊的肥逼从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细看,中间的穴口还在不停收缩蠕动,想要勾引肉棒再次进入,狠狠捣弄。
以这副浪荡模样出去,岂不脏了其他人的眼。梵西华屈尊,将一件外袍不伦不类的围在了光屁股的壮汉腰间。
子宫被敌军奸了个透,身体也被肆意翻弄抬动,宋建宁紧紧皱起粗黑的剑眉,昏沉的脑子好半天了都没有缓过来。
“三皇子,若是没玩够,此人晚些再杀也不迟。”
“不必。”梵西华接过属下递来的弓箭,扣弦,拉弓,箭羽划破萧空,如白虹贯日般,直直朝着木桩上那头发散乱之人射去。
冰冷的箭头穿过皮肉,刺透筋骨,深入骨髓的疼痛如同疯狂的野兽在宋建宁身体内疯狂撕咬。他低下头,怔怔看着射在自己胸口的箭,然后呼吸一窒,在口腔里四处流窜的铁锈般血腥味,瞬间喷出。
一蓬蓬血花在空中溅起。
“死了?这么快。我还以为就他这种体格要多来几箭才能杀的死呢,没想到……”
“哈哈哈,要不怎么说咱们三皇子的箭术高超啊。”
……
“行了,没什么其它事情就赶紧回去吧。”最高潮的环节已经过去,梵西华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他对剩下这些要处理的烂摊子没有兴趣,有这时间不如打道回府。
“三皇子,那此人又该怎么处理?一同杀了还是?”
“哦?”被打断的梵西华,脸上隐隐约约透露出一点不耐烦。但是当视线落到地面上那个从头到尾没有醒过来的无能表弟时,他不染而朱的唇角撩起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弧度。
就这种废物,还想来救人,真是异想天开,不怕让听了的人笑掉牙齿。
“不用杀,随便找个地方丢了。”他还想借着这个废物的口将宋建宁的死讯传回度国。虽然用其它的方法也可以达到这个目的,但是在场这么多的见证人,总归更可信些,也能令那些老是爱抱着不切实希望的人早点认清形势。
“算了,还是找个人跟着。”
别半路就死了,梵西华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要知道,你那好表哥可是低声下气求了我许久,才换回你这一条命的。嫌浪费时间似的,匆匆扫了一眼后他便转身快步离去了。
“三皇子还提了什么其它的要求吗?”
“把人送回度国,中途别死了就行。”
拥有一头棕色卷发的年轻武将孟靖川,满脸探究的看向地上。
这个,看起来也不小,就是不知道摸起来的感觉会不会和之前的那个一样,硬的像石头。
既然要保证对方不死,孟靖川走上前,那么他理所应当要查看一下这个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伤。
毫无知觉的林胜被男人搬到床上,身前的衣裳一层层散落,两块大而圆润,犹如山峰般隆起的胸肌,展现在了孟靖川的眼前。
除了硕大,圆滚,鼓囊囊的,看上去同军营里的士兵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孟靖川朝着林胜胸口摸去,别是受了内伤。
与军营里碰到的那个硬邦邦石头不一样,这人胸口上的肉一按就会凹陷下去,棕色卷发武将五指张开,将掌心的大奶子检查了个透。
这很不对劲,一个男人的胸口不应该如此软弹,但是对方的脖子上又分明长着喉结,孟靖川用一种充满疑惑的眼神,将林胜从头到尾扫视了好几遍,恨不得将衣物给全部剥了的那种。
想到便做,反正林胜还没有醒来。于是,上衣被脱干净的表弟,裤子也被男人剥下,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他就说,一个男人的胸口怎么会这样,孟靖川盯着林胜腿间那个和正常男人比起多出来的器官,原来是个双性人。
双性人不稀奇,但身材这么壮实的孟靖川还是一闪而过的粉色大屌令他抓心挠肺
“宋兄,几日不见,你这骑射技术又进步了。”
“哪里哪里,运气好而已。”看着地上被他一箭射穿的野兔,宋建宁收弓,悠哉悠哉地骑着马上前查看自己的战利品。
这些都是小儿科,不足为奇。马背上的宋将军之子身材高大,一头乌黑的头发,浓密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眸,脸上满是这个年龄该有的神采飞扬。
“明明上课我们都花了一样的时间练习,为何你每次都射得那么准,而我废半天劲却连猎物的毛都没有沾到?”羡慕的林胜骑着马从宋建宁背后冒出头来。
纳闷,实在纳闷。
他们俩是表兄弟,又恰好志趣相同,便经常约着一起出门游玩。
“林弟,别灰心,到了我这个年龄,你自然也能如此。”宋建宁大气的拍了拍林胜的背。
这个年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表弟就拉起了缰绳,欢快的告知宋建宁他最近新发现的打猎好去处,两人便哥俩好的策马奔腾转换了阵地。
好兄弟,就连翘课也是一起翘的。
玩得满身是汗的宋建宁,随意擦拭了一下自己饱满的额头,顺畅。
“公子,这是夫子今天布置的功课,他要求两日后上交。”往常都是跟在宋建宁身边,除了翘课要被留下来通风报信的阿福,麻木的汇报着今天学堂上发生的事情。
“这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先放一边,我得空了自然会写。”听到功课就脑壳疼,宋建宁摆了摆手,屁股着火似的迈着大步走开了。
就知道会这样,阿福叹了口气。他家公子心思都放在耍刀弄枪上,对于读书,那是能躲则躲,为此还挨了不少将军夫人的骂。
自己怎么可能将时间浪费在这玩意上呢,只好“麻烦”那个来了没有多久的新同学了。宋建宁吃完饭后马不停蹄的出了将军府,正好两天,让那个新同学一天写一篇。
“你们家世子去哪里了?”宋建宁趁着守在门前的侍从不备,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房内泛着淡淡的暖意,雕刻精美的屏风遮挡着微风。平常冲个澡就完事的宋建宁一时之间还没有意识到这儿是哪里,他只觉得这些爱读书的文人真是矫情。
“人呢?躲哪里去了?”宋建宁大大咧咧的掀开了屏风。
浴池中,萧廷玉的肌肤被水汽染得粉嫩,一头黑发湿漉漉地贴在了背后。在宋建宁还没有闯进来前,他的眼睛正微闭着,薄唇紧闭,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温水轻轻拍打着他身姿修长的身体,沾染着水珠的面容清俊而疏离,仿佛置身于繁杂世界之外,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水汽中若隐若现的背影犹如远山的轮廓,清冷而神秘,一直以越简单越好的粗糙汉子态度来生活的宋建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瞪大了眼睛,傻了般直愣愣看着浴池中的清冷美人。
“宋公子,找我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