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团(第一次实践皮拍)
线下聚会定在一个没有雨的日子,天气好的日子跑店的任务就多起来了,江锦舒从早上跑到下午七点才跑完回出租屋。三个人一个屋总少不了碰面,但一天也就见两三面,也就将就互相委屈委屈过着。
“锦舒,你今天还挺早,吃饭了没。”方亦情问。
想到八点半的线下聚会地点定在了新环的星海酒吧,从出租屋坐地铁到新环要半个小时。江锦舒没时间折腾饭了,简单把泡面泡上就跑进主卧洗澡,洗完澡就打开泡好的面边吃边挑衣服。
换了好几件,江锦舒最后敲定牛仔裤配看上去不太规则有设计感的衬衫,再简单化了妆,吃完最后一口泡面,就准备穿鞋出门。“我今天晚上应该晚点回,你睡了就不用给我留房间门。”
方亦情挑眉,“去哪呀?那么晚还出去还特意打扮呢?”
见她打趣自己,江锦舒笑着在背后给了她一拳,又嘱咐锁门的事情后就穿鞋走了。
新环处于中心地带,星海的地点离地铁站不远,步行就能到。她从相册里翻出身份证的照片,给了前台看,前台核对名单将她带到包厢。
和江锦舒想得不太一样,里面的灯开得明亮,像是要谈什么会议。里面的人居然拿着红酒杯在喝红酒,桌面上却摆着炸鸡。
一位女士抬手招呼她,“是主还是贝贝呀?”
“被。”江锦舒有些局促,找了个空处坐下。
“我赢了。”那位女士对着面前的男士笑道。
输掉的男士把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后站起身,弯腰称在桌上。女士拿起桌上的戒尺给那位男士屁股上三下。
声声入耳,江锦舒耳朵发烫。
三下后,桌上的其他人吹起口哨:“嘉哥,人骑你头上来了,你还不收拾。”
那位女士手揉了一把宋嘉和的屁股,面上满是得意,她把戒尺塞进他的手里,然后拍了拍他的手背。
果不其然,忍无可忍的宋嘉和转头逮住解清瑶,手里握着戒尺,打开包厢门出去了。门关上前,还有一群人让宋嘉和好好管教的声音。
等人走后,灯被调成昏暗的,放起了舒缓的音乐。江锦舒旁边有人落座,手里拿着两只酒杯,递给江锦舒一只。
“能喝酒吗?”那人一头黑色的大波浪,眼睛是圆圆的狐狸眼,配上红唇尽显风情。
江锦舒很少喝酒,但来酒吧不喝酒好像说不过去,她接过酒杯道谢。
那人凑她更近了些,笑起来看着很狡猾,“你叫什么名字?”
“江锦舒。”她答道。
“好巧啊,我也姓江,叫江离。”江离睁着大眼睛看着她,圆圆的眼睛又显得无辜起来。“想知道刚刚在赌什么吗?”
江锦舒看个七七八八也明白了,也没搭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刚刚那个女的就是群主,男的是她的主人,两个人一直赌下一个进来的是主还是贝,”江离又凑近了一点,香水味和红酒味在此时存在感更甚,“解清瑶一直输,你让她赢了一把。”
红酒味扑鼻,江锦舒往旁边移了移,抬手要喝杯里的酒却被江离制止。
“都能翻身打主人了,确实该拖出去好好收拾收拾。”江离起身去拿酒,给江锦舒的杯子倒满,“我们也来赌一把怎么样?你猜猜我是什么,你赢了我把这杯酒喝了。”
“我输了呢?”
江离笑道:“怎么有人想着自己输呢?你输了今晚和我实践一回。”
“你是switch?”江锦舒总觉得她没有贝的意识,但又觉得没这么简单。
江离的笑更深,身体直接倒在江锦舒肩上,“你这么笨呀?我不是很明显的主吗?”江锦舒总觉得自己整个人在发烫,手上还拿着满杯的红酒,江离一靠过来差点撒出来。
江离抓住她的手,将酒杯里的就全灌自己肚子里了。
“几岁了?”
“二十三,”江锦舒沉默了一会,又道:“我从来没实践过。”
听到这话的江离伸手揉江锦舒的头,“没事,我很温柔的。”她说完眼睛古灵精怪眨了眨,对江锦舒说:“你等我一下。”
说完,她起身出了包厢。
等江离再回到包厢,江锦舒的手里多了一排养乐多。
等到后半场解清瑶和宋嘉和才从外面回来,解清瑶的眼尾是红的。大家没有多说什么,大部分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静。
后半场的酒吧乐队开始发力,大家拍了个大合照后开始自由活动,有些人从包厢出去舞池蹦迪,有些人则是选好对象准备来一场实践。
江锦舒就属于后者。
江离喝了很多酒,一身酒味。她先去二十四小时药店买了解酒药,然后带着江锦舒在附近开了房。
江锦舒感叹江离找的酒店,简直壕无人性,从外表看上去就是高档,江离要的是房。进了房内,江锦舒都不敢踏步进去,像电视剧里面的豪宅装修。
“先去洗澡,要实践下面就别穿了,穿条内裤就行了。”
“哦。”江锦舒红着脸进了浴室,却不会开热水。
江离打完电话后听见浴室迟迟听不见水声,上前查看。见江锦舒拿着手机对着水龙头不知道在折腾什么。“怎么了?后悔了?想拖延时间?”
“没有……”江锦舒被声音吓得一抖,“我不会用这个。”
“笨,不知道就开口问,这点道理都不知道,待会加罚。”江离上前将水打开,教她用。江锦舒折腾好一会,原来只要在电子屏点两下。
房间里有两个浴室,教完江锦舒后江离去另一个浴室洗澡,洗完澡后工具箱也送到门口了。她把工具箱打开,将工具一个个整理好放在床上。
江锦舒出来的时候,就见到这幅画面。
江离见她出来,拍拍床示意她过来。见她犹豫不前,说道:“不要害怕,我不凶的。”江离卸了妆,眼睛显得更纯良,但上挑的眼尾还是显着几分狡诈。
江锦舒走过去站在她面前,见她又拍拍床,江锦舒闷头趴了上去。
“真乖。”江离抚摸她的后背,起身去沙发那把三个抱枕都拿来了,两个垫在江锦舒的腹部,一个给江锦舒抱着,“疼了就咬这个,抓这个,当然也可以哭。”
“明天要上班吗?”江离揉她的头。
江锦舒摇头。
“别撒谎哦,不然明天疼的是你。”
“不用,我明天休息。”
江离点点头,拿起床上的皮拍,啪一声甩下。
“啊!”江锦舒受惊叫道。等回过神后整个人都是烫的。她听见后面的人轻轻笑了一声,她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羞耻感将她掩埋。就在她想着第二下什么时候落下,她的衬衫被撩到腰部,内裤边被弹了下。
“可以吗?”
“嗯。”江锦舒闷在枕头里哼道。
原以为最后一层遮羞布会被扯下,可并没有。等来的是皮拍的响声。房间太大也不好,皮拍的声音大,到处都是回声。江锦舒有种这声音传了很远很远,整个酒店都听得到的感觉。
“好乖,你比我想象的还乖。”话音刚落,连续的皮拍声在耳边炸开,都只打在左边,忍得江锦舒不住哼声。“疼了?”话是这么说,可皮拍更毫不留情打向左边。
“唔……疼!”江锦舒忍不住往右边躲。
“没事呢,一点也不疼。”江离又狠狠打在左半边,疼得江锦舒仰起头大吸气又闷回枕头里。
江离勾起左边的内裤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