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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玫瑰(渣)

 

“你要是主动亲我,我明天就放过你,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果然,一直闭眼忍受的颖半夏闻言羽睫轻颤,睁开水光潋滟的眸子,“真的?”

“不是真的难道是煮的?”卓松泉促狭道:“快点吧,小心过时不候哦!”

如果说颖半夏原本还有点犹豫,现在便是已经把刀架到脖子上了。

他是被逼上梁山的。

坚硬的巨物深埋体内,雪腻的肚腹表面凸出狰狞的形状,颖半夏深吸一口气,慢慢起身,他眉头轻蹙,捂住肚子,小心翼翼地把那东西一点点从身体里驱逐。

那种自己被排斥的感觉卓松泉犹为不喜,两道剑眉不悦的皱起,等他快要成功的时候,就擒住细窄的腰,死命朝下按,逼得颖半夏抽泣不止,且故意抬高下颔,将任务难度提高。

玉柱抵着男人邦实腹肌又一次泄了出来,颖半夏眼睛都快哭肿了,他讨好地收缩下腹,软绵绵的哀求道:“相公…相公…”

“啧。”卓松泉最见不得他如此,叹一口气,顺势躺下,令颖半夏跨骑在自己身上,“你最会装可怜了。”

香汗混着细小泪珠坠落,颖半夏哽咽着俯下身子,凑上前去,柔软的唇瓣贴拢,温暖香甜。

那一瞬间卓松泉像是被刺激到了,双目通红,里面有火焰在燃烧。

“好啊!这是你自找的!”他目光凶狠,掐紧他的腰身,“今晚就算被我肏死也是你活该!”

紧接着,蛟龙出海,水花四溅。

月华爬过窗棂,碎了一地。

颖半夏记不得后面的事了,痉挛的崩溃感席卷全身,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房间里残烛火彩摇曳,跳动扭曲,映出帷帐阴影中交叠纠缠的肢体,颤动着、征伐着、嵌合着。

明珠有泪,暖玉生烟,锦帐纷乱如狂蝶。

男人落下的亲吻是热的、身体是热,呼出的气息如同铁水一般要将人融化。

他就是燃烧他的火,是缚紧他缰绳,他年轻的胸膛炽热而滚烫,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绝对掌控…

世界兵荒马乱,颖半夏跌跌撞撞,意识随着身体东拉西扯,情欲滚滚流淌,知觉全汇聚到交合之处,春泥滑,江水阔。

他是我的,他的一切都该为我所有,包括那颗在他胸腔跳动的心脏。

卓松泉近乎病态的渴望着,像溺水者不惜一切的攥紧救命稻草,如果你不能带我去往天堂,那么就同我一起下地狱吧。

别丢下我一个人。

“如果你最后不能属于我,那么我…”

云雨初歇,晨光熹微里,层层纱幔鬼影重重,青年俊美的面孔幽暗不清,他的低语戛然而止,像是犹豫,像是茫然,一种怅然若失的孤寂无声蔓延。

床褥间昏睡的玉人无意识呓语,敛着匀长的墨眉,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颖半夏见卓松泉沉默不语,以为他想反悔,瞳光一点点黯淡下去,“你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卓松泉呼吸一滞,就是这种钝痛的感觉,颖半夏很少会拒绝他的要求,但同样的不会回应他的任何情感,就像昨晚,他们明明做着天底下最亲密的事,身体结合得那样紧密,连一丝缝隙也无,却卑微得连一个吻都需要哄骗,如同交换。

他要他亲他,他亲了,因为他答应他会带他出去。

不带任何个人情感,单纯的四片唇瓣相贴,他却当成了一个吻。

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奴隶主与奴隶,他不同他争吵,不同他辩解,甚至不会同他生气,听之任之,最多只会木然的说一句,“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像头知晓自己命运的羔羊,沉默且顺从的等待宣判的时刻到来。

“如果我说我就是反悔了呢?”实在是太憋屈了,卓松泉的自尊心似乎受到了某种严重的打击,他眼角斜过,试探着颖半夏的反应,“你要怎么做?”

“我任凭暝做主。”连声轻叹也无,颖半夏的目光是那般安静,浅薄的瞳仁似枯潭老井,不沾一滴逆反情绪。

刚才二人的交谈嬉闹仿佛是一道幻影。

卓松泉特别不喜欢此时的他,真正的颖半夏又被藏进了笼子,最后剩下一具精致的外壳在外面,一味的服从命令。

傀儡一般的人有什么乐趣,僵硬、无知无觉,伤心喜乐统统没有,他又不是什么雕刻大师,能从冰冷的物件中找到焕发青春的秘诀。

人果然是一种善变的生物,卓松泉方才还因颖半夏对自己的依恋沾沾自喜,现在却又因为他亳不反抗的缄默姿态而羞恼。

庄周梦蝶啊,谁才是那只蝴蝶?

他拨开颖半夏额前的碎发,轻轻落下一个吻,“你什么不能…”

不能什么?

不能多顺着他一点吗?

可现在的颖半夏已经足够顺从了呀?

哪怕他一时兴起,非要和他白日宣淫。

他也一定会乖乖照办,横卧长榻,秋水为肌,神玉为骨,像只小绵羊任由他随心所欲的摆布。

人啊,不能太贪心。

算了,算了。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卓松泉无奈的摇摇头,凡事莫强求。

如此,他又换上了自己惯有的笑容,这才是认识他的人习以为常的东西,“相公怎么会骗你呢?咱们先洗个鸳鸯浴!”

“怎么?还害羞呢?”

桃花眸,含情眼。

不笑时总像憋着一肚子坏水,笑起来,水汪汪的,月牙一弯,坏水咕噜噜地往外冒。

卓松泉眼尾微翘,一双生有刀茧的大掌不老实的伸进颖半夏的中衣,在那紧痩的腰肢上来回梭巡,引来肌肤表面的阵阵酥麻,偏偏他从脚趾到头发丝都展现出一种理所当然的底气,脸皮厚的最高境界无疑是令别人对自己本身产生怀疑。

“我自己能洗。”颖半夏指骨屈起,拽着自己孱弱的中衣不肯撒手。

“我不!”卓松泉眉眼弯弯,耍起无赖浑然天成,趁机朝他弹滑的白臀狠狠摸了一把,三两下就将自己同他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一起洗!”

颖半夏哪里是他的对手,根本拧不过,认命地揽住卓松泉凑过来的身子。

卓松泉迈动两条锻炼得结实健美的长腿,跨进屏风后的人工挖凿的浴池,白蒙蒙的热气将他们笼罩。

酸痛的腰身由于热水的浸泡缓解不少,颖半夏光裸的后背靠在池壁上,闭上眼,舒服得直叹气。

瓷釉的皮肤底下淤积着青紫,一看就知道受到了何等摧残,卓松泉怜惜他昨晚是真的辛苦了,虽然心猿意马,倒没敢真的再孟浪,拿过香胰子,细细将他打湿的满头乌发一一清洗。

这几天的相处,颖半夏已经大致摸清了男人的习性,他喜欢逗弄自己不假,可同样也是万般的顾惜,比如现在,颖半夏一根手指头都不用动,只需要安静的享受他的服侍就行了。

卓松泉觉得自己真是当代柳下惠,那人美好的身子毫不设防的正对着自己,稍微一个动作,他俩水下的大腿就会挨到,可偏偏颖半夏对此半点表示都没有,已经全身心投入到他日渐娴熟的搓澡服务中去了。

奇怪,他是搓澡工吗?

他明明是他男人!

欣长皙白的颈线条流畅,水珠滑过紧实的胸膛,两点茱萸不带一丝防备,坦荡地诱惑着他。

卓松泉口干舌燥,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突然灵光一闪,他不怀好意的凑近颖半夏,贴上温热的耳垂,“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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