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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哥哥想喝桃子汁

 

在。就尿在楼梯上好不好?以后每次走过这个楼梯,都能想起菲菲被哥哥肏得尿在这里过,多幸福啊。”

骆霁山加快抽插的速度,偏头就能咬住骆玉菲的唇,逗弄她的小舌,逼她吃下自己的唾液。

他就是喜欢骆玉菲紧张时额外紧缩的阴道,喜欢她别无他法只能依赖自己,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了。

粗大滚烫的阴茎反复在阴道里进出,每一次都能撞上那敏感的凸起。

骆玉菲皱着眉头叫喊着,小脸潮红,不知是哥哥的还是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骆霁山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被肏干得失神的神态,看她摇着头说“哥哥不要了。”

三分钟不到,骆玉菲就绞着哥哥的阴茎高潮了,抖着身子靠在他的胸膛,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但骆霁山没停下,手臂的肌肉线条紧绷,举着人套弄的频率更加,甚至右手还能往前伸些,按住妹妹的阴蒂上下碾动,带着小小的尿道口一起。

“呜呜呜呜!哥哥、哥哥慢、慢点!嗯啊啊啊——”

骆玉菲哭喊着叫出声,和方才被打屁股装哭掉几颗眼泪不一样,是真的被接连的快感刺激得受不了。

“啊——”

尿意临界点,在强烈得刺激下再也憋不住,随着再一次的高潮喷射而出。

“呼。”骆霁山长舒一口气,把人往上颠颠。

“菲菲,现在整个楼梯都是你的骚味了。你闻闻?”

“呜呜”骆玉菲抽噎,偏过头去不想看。

仅仅一次显然是无法满足骆霁山的胃口,更何况他素了这么久。

骆玉菲如愿以偿地被抱到了床上,被狠肏过后她乖得不得了,没了方才进门前的嚣张气焰,骆霁山才抬手放在她臀上,她就已高高翘起。

骆霁山被她逗得低笑,声音传进她耳朵里,莫名又一阵酥麻。

“菲菲这么乖?我还以为野得哥哥都管不了了。”

男人神色满意,硬挺的阴茎抵上微张红润的阴道口,两手各掐一瓣臀肉往两边掰开。

“呜呜,哥哥、哥哥别打我,菲菲屁股痛”少女身子轻颤,下半身被牢牢掌在男人手中。

“痛?”骆霁山不信。

“你不是最喜欢被哥哥打屁股?打得你不爽?”

说着就往骆玉菲臀上抽上两掌,本就被顶撞得发红的臀尖多了两个更为鲜红的掌印。

“哥、哥哥!”

“多久不肏你,菲菲连打屁股都受不了了?”

清脆的巴掌声混着男人小腹撞击着臀部的声音,每一次深捣汁液便随着动作飞出,二人身下的纯白床单不多时便被浸湿。

“啊、啊——哈,哥哥慢点哥哥不要打菲菲了!呜、呜,菲菲受不了”

在强烈的撞击之下骆玉菲纤细的两根胳膊连撑稳上半身都做不到,埋进被褥里只留着个屁股在骆霁山手里,无助地求饶。

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蛮力的顶撞,每一次都捣进阴道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来回碾过阴道壁上每个敏感的突起。

少女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尖叫,偏整个脸都埋在被褥里,本该尖锐的叫声又变得闷实。

骆霁山挺腰顶了十多下,一手压在少女的脊背,一首按在她脑后,将她整个人愈发往被子里压去,同时腰上再发力,抽插的力度愈大。

“呜呜!呜呜——”

骆玉菲叫唤什么已听不清。

缺氧带来的恐惧感让阴道急速紧缩,四面八方挤压着阴茎,骆霁山要紧牙关忍住射精的欲望,几近自虐般持续抽插。

“唔!呜呜呜——”

因喘不上气,骆玉菲求生本能般剧烈挣扎,却被骆霁山摁死,根本挣脱不开。

随着少女愈来愈大的闷声,骆霁山不再憋着,闷哼着射精,将精液全灌进阴道里,射完不忘将身子软得像滩泥的骆玉菲捞起来,翻了个面,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少女口鼻并用,大口喘气,脸被闷得红透,遍布晶莹泪液。

骆霁山轻抚她的脊背给她顺气,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面颊、嘴角,眼神中弥漫浓烈的爱欲与占有。

好久,骆玉菲才缓过神,呼吸平稳,眼泪缺失止不住。

“你有病啊骆霁山!你想我死是不是!”

骆玉菲气得在骆霁山脸上狠拍一巴掌。

“怎么会舍得你死?哥哥多爱你你不知道?”

骆霁山由着她打,面上还笑得出来,凑过去含着她得唇瓣轻吮。

“我有分寸的,怎么不信我”

本在背后替人顺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游回了前边,覆在骆玉菲的小腹之上,替她缓解激烈高潮后小腹的紧张感。

“别亲我了!“

骆玉菲依旧不解气,推开骆霁山粘着自己的脑袋,”滚,我不想做了。”

“谁让你欠我那么多天?”骆霁山笑得惹人厌。

“娇气死了。”骆霁山在人脸上咬一口,留下清浅的印子,又赶在她发飙之前堵住她的嘴,舌直往她喉头去,含着她的小舌品味。

“唔”骆玉菲抗拒,手抵在骆霁山肩头。

只是她浑身酸软,如何有能力推开这庞然大物,最后也只得沦陷在这一吻之中。

射过一次后骆霁山没了浮躁,耐心地伺候起骆玉菲。

他俯身将少女的乳肉吃进嘴里,大舌灵活地舔弄乳头,手沿着腰线缓慢下移,揉捏腿根一面缓和她的酸胀,一面叫她腿心湿软。

骆玉菲被舔弄得舒服,嘴中溢出些许吟声,胸也不自觉往前挺些。

骆霁山能明显地感受到她每一个微小的情动变化,吻渐渐向下,吻过乳房下端,湿漉漉地舔舐肚脐周围,埋在她小腹迷恋地深吸,再往下吻上她被肏弄的红肿外翻的大阴唇。

阴蒂肿胀得像颗花生,骆霁山只伸出舌头轻舔一下,骆玉菲便像触电般,扭着腰身抖动一阵。

“呜、不要舔了我不舒服你起来!”骆玉菲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腿间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去揪他的头发。

被揪了头发骆霁山也不恼,抬眼看她,下半张脸与她的阴户几乎贴在一起。

”别看!“骆玉菲总是不能习惯骆霁带着明晃晃情欲的眼眸。

想伸手去捂住,可骆霁山一面看着她,一面伸着舌头从上至下舔过她的阴户。

她好像忽然理解了为什么她给骆霁山口交的时候,他总说”菲菲,看我。“

原来,做爱的时候,爱人的眼睛才是催情剂。

”啊、啊“

阴蒂被反复舔弄,快感并不强烈,像温热水的水涌过,潺潺不绝,温热之感又不容忽视。

她甚至能感觉到阴道口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淫水,而淫水刚流出就会被骆霁山舔走卷进嘴里。他的舌尖,在舔弄的过程中总不经意地刺入阴道几次,划过阴道内壁泛起痒意。

临近高潮,骆玉菲扭着腰身忍不住想逃离,但被骆霁山掌住,舌尖逗弄的速度加快。

”啊啊啊啊——不要舔了!到、到了!啊啊啊——“

她就这样在哥哥的注视之下到了高潮。

”舒服了?”骆霁山撑起身子,重新回到上方,嘴角还挂着自骆玉菲腿心里流出的两人的爱液混合物。

他将手指伸入尚在高潮抽搐之中的阴道,对着穴道往内约三厘米的突起有节奏地扣弄。

“菲菲,看着哥哥,看着哥哥喷出来。”

他不满骆玉菲偏过头去,非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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