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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恋对象家自助打板子、姜罚、回忆挨打

 

霍栩回到家时,程然正在挨每天的例罚板子。

客厅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台智能处刑机,银灰色机身擦拭得干净锃亮。程然趴在皮质刑椅上,双手扳扶椅面,内裤褪至脚踝。身后的机械臂接装了笔记本薄厚的竹质小板,左右各一块,正此起彼伏地,匀速击打着他的臀部。

惩罚的力度设定在轻档,竹板密度也不算大,每次责打并不会十分难挨。但是程然要挨的数目庞大,两板计为一下,他已经挨了二百多板子,屁股肿大一圈,惩罚还没有过半。

这是第一次,霍栩回家后,程然还没有挨完例罚。

年轻的议员脱下大衣,有些意外地看向客厅:“还有多少?”

“还,还有一百多板子和鞭穴……”

“哦。”

听那语气像不大高兴,程然一阵内疚:“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程然小幅颤动了一下,脸颊发热:“呃嗯……我没有,没有注意时间……”

他有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启动机器,却拖到现在受刑,以致于狼狈的样子被人一览无余。

霍栩不想看到的,霍栩不喜欢吵闹,明白地说过不喜欢这些丑态,程然明明知道。

霍栩低头看了眼手表,反应依旧冷淡:“不算违规,我去做晚饭。”

“……唔!”

啪啪!鸳鸯小板交替落下,砸得后穴的姜柱猛地一窜,程然一口咬上小臂,才堵住了嘴边的呻吟。

辣,痒,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感在身下窜动。他不是第一次被罚姜刑了,却是第一次插着姜被打出射精的欲望。

不行,不能射……

霍栩在家啊……

程然夹紧屁股,死死抵抗姜柱的深入,欲望却没有丝毫减少,回忆像只追逐飞盘的狗,愉快地跑向遥远的一天。

——“你自己做饭?”

——“对,我喜欢。”

——“哈哈了不起了不起,霍大佬,你这弟弟得多抢手啊。”

——“一顿饭给你稀罕的,你当女孩子都是你这种饿死鬼?来,小栩,以后你程然哥下班就上你那儿蹭饭行不行?等你有对象了再让这狗继续翻他的垃圾吃去。”

——“滚你!要有也是我先有对象!”

——“……行。”

同一栋别墅,同一片窗前,他等过很多次霍栩的独家晚餐。

程然几乎憋出眼泪,以一个难受的姿势扭过脖子。

小栩……

霍栩踩着拖鞋,没有摘领带,衬衣背心西裤,手提一堆花花绿绿的袋子走过客厅,与过往无数个相似的情景重叠。

如果不是身后正被打着板子,每一幕都是程然理想的同居生活。小栩再说一句话,他可能真要射出来……

霍栩没有停留,安静地走进厨房,没有看他。

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餐柜背后,程然惭愧地把头埋进了臂弯。

你要点脸吧……他收起乱想,强制自己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去体会每一板的责打。

啪啪啪啪……板子接连抽打在红肿发亮的臀,痛意逐渐叠加到折磨人的程度。而且打到现在,插姜时涂抹的洗手液差不多全被磨光,姜柱随板子起落粗粝地摩擦肠壁,穴肉像被锯齿来回划割。

今天的姜柱削得过大了。

用惯了监狱里统一规格的现成姜,程然属实没想到,保外服刑需要自己准备,下午连削了几根都被机器判定无效,还为此拖延了受刑时间。最后眼看超过霍栩下班的点,只好仅去掉表皮,借助洗手液塞了进去。

于是又被机器检测出使用润滑物质,判了十下责打穴心的加罚。

好在姜刑是他的随机刑里最轻的一项了,和板子惩罚并行,不用另外挨打,十下穴心罚起来也很快,客厅里的噪音应该不会持续太久。

他不会烦霍栩太久的,从明天开始,他一定在早间新闻播完前就上机器受刑。

刑犯要有刑犯的自觉。

“被告程然,原帝国第二军区指挥部一等参谋,3月27日参与c区巡航指挥,面对突发遇袭事故知情不报、越级隐瞒,造成重大人员财产损失,严重有损帝国军队荣誉。经军事法庭审理,被告罪证确凿,当庭认罪。现判决如下:处军棍一百,即刻执行,并处惩戒徒刑三年零九个月,剥夺中校军衔……”

判决读毕,“咚”地一记法槌敲下,尘埃落定。

青年走下被告席,由两名军人押进运囚车。车辆开往奇塔西广场。

时值初春,天气晴朗干燥。广场中央矗立着一方影壁,高约三米,长约十米,雕刻着上万个光辉的姓名,以纪念一百年前在奇塔西战役中英勇作战的帝国军人。

运囚车停在广场边,身着军装的青年被带至影壁前。

清风徐来,青年的头发显然缺乏打理,微微挡住了眼睛。面向等候已久的人群,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深深地鞠下躬去。

成功点燃了人们的怒火。

“才一百军棍,太便宜他了吧!让狗日的x国炸了三艘巡航舰,他不该偿命吗!”

“一个滥用职权罪就带过了,他是不是通敌了!你们查清楚没有!”

“挨打有用的话还要死刑干什么!别以为打个人就能翻篇!”

人们怒不可遏,但怒喊中还是夹杂着几句小声的八卦。

“你们知不知道,他跟霍团在军校就认识,这个年纪挂中校衔,霍团肯定没少帮他。”

“那不是恩将仇报吗?霍团这次差点把命搭进去!”

“别说了,医院现在都没公开手术信息,恐怕不是差点……”

从四个角度对准影壁的摄像机小红点一闪一闪,向各大卫视转播着处刑实况。

一分钟后,青年直起身,一个勤务兵来给他打开手脚的镣铐。青年摘下双肩的军衔,脱去军装外套,交给勤务兵。随后解开衬衫袖口,挽至手肘,转身走到距影壁前约一米远处,分开双腿站定,向前三十度俯身,两手撑在了身体两侧。

没有刑架,没有捆绑措施,也没有种类繁多的刑具。

除了影壁旁并排斜靠的两根军棍,这里很难让人与历年来失职军人的处刑之地联系到一起。事实上,在围观人群外,音乐喷泉仍在不断变换姿态,情侣牵手走过,排着队的孩童一个个溜下滑梯,俨然是安定平常的一天。

只有一部分富有阅历的市民知道,军部处刑的独特之处正在于此——精简一切人力物力,省略所有形式,以示最强的力量用在最难的地方。而对于残军败将,重点只有一个打。

两名掌刑官手握着沉重的军棍来到青年身后。正午和暖的阳光洒在广场,高大的影壁投下短短一片阴影,打在青年腰际。

他没有被开除军籍,因此得以保留衣裤。白衬衫紧束腰间,十分自然地体现了训练良好的身材,标准的宽肩窄腰,臀部紧致翘挺,双腿修长,只是做出撑墙姿势后,两片凸出的肩胛骨略显瘦削。

观刑人群中很快出现不满的声音:“他凭什么不脱!谁给他留的遮羞布!”

马上被周围的老江湖教育:“第一次来吧?往后看,帝国军法从不让你失望。”

甚至没有一声行刑的指令,两名掌刑官对视一眼,点头确认。下一刻,手臂虬结出青色的血管,嗖!一道长弧挑起,军棍在烈阳下挥起劲风。十棍过后,青年后背洇开鲜血,面朝影壁重重地跪了下去。

“叮——”

处刑机发出的声音很像霍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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