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涨N摸摸就喷水被R着发情
仙草行宫。
李策回到书房,没有找到谢宁,他略一思索,往寝殿走去。
谢宁怀孕了。
这一次怀孕,李策紧张极了,本想带着谢宁立即回宫,但谢宁执意不肯。
“谢宁,回去吧,这里伺候的人少,我不放心。”
谢宁背对他站在窗前,李策走上去,环住他,把下巴搁在他肩上,闷声道。
谢宁已经三个月了,小腹微微隆起,胸前也起了微妙的变化,一对嫩奶时常敏感的翘着,不仅带不住束胸,连衣料的摩擦都受不了。
此时他只松松地系着外衣,李策一搂,胸前衣襟立马开了一大片。
谢宁匆忙捂住:“唔…别…啊…”他的声音变了调,李策立马察觉到不对:“怎么了?”
视线下移,白腻一团酥酥颤颤,顶端粉嫩乳尖悄然立起,李策目光一暗,伸手把一对雪乳拢住,缓慢揉按起来。
“哈啊…不要…轻一点…唔…”
谢宁似痛似爽地眯起眼睛,两腿发软,浑身重量不由自主倒在李策身上。李策接住他,手上动作越发过分。
“不要什么?嗯?这样弄得你不舒服?”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他不紧不慢地在谢宁耳边低语,挑逗着他容易害羞的皇后。
“唔…不要…回去,不要…别人看见…”谢宁喘着气,眼尾绯红一片。孕期的身子本就敏感得碰都碰不得,更何况是平日里揉一揉就能让他肉逼喷水的奶肉。
李策感到怀中人忽然浑身战栗,抖得不成样子,随机脱力一般跌进怀中。他难以置信地往下一摸,水多得不正常:“你喷了?”
谢宁呜咽一声,被他掰着脸扭过去,鼻尖相触:“皇后的身子怎么骚成这样,随便摸摸奶子就发大水?”
李策的眼睛里闪着炽热的光,谢宁被他的眼神烫得浑身发颤,薄薄的皮肤泛起粉晕,挣扎着要躲开,却被整个翻了个面,被李策牢牢圈在怀里。
李策用牙咬开他胸前的衣襟,把整张脸埋进香甜的乳肉,迷醉地深吸一口,高挺鼻梁挨挨蹭蹭,挑逗似的和一颗樱红乳果戏耍。
“啊…哈啊…痒…不要…嗯…”谢宁难耐地往后缩,伸手去推李策的头,但他的双手没了一点力气,李策纹丝不动,反而把他腰身一带,揽得更紧了。
谢宁窄细的腰反折成弓形,看上去像是自己把胸乳凑到了皇帝嘴边,淫荡地寻求慰藉。
挺翘的奶尖被刮擦得麻痒不堪,鲜红欲滴,乳晕下涌动起一层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涨,谢宁急喘一声,胸乳不受控制地挺耸两下。
他感觉胸前像有什么液体要喷涌而出,却又被堵住不得发泄,急切地在皇帝脸上磨蹭着,像是要把什么东西蹭开。
李策立马发现了他的异常,有了谢宁上次怀孕的经验,他立马意识到他的丞相大人又涨奶了。
任由谢宁这样不得章法的乱蹭只会伤了他的小嫩奶,李策将人拦腰抱起,走到床前,一把推按到床上,扯下他的腰带束住两腕,高高按过头顶,系在床头。
谢宁本就涨奶涨得难受,双臂被扯上去的姿势让双乳的知觉更加明显,他的眼里不知不觉蓄饱泪水:“策儿…”
“想要什么?说出来。”李策双手撑在他身侧,恶意地俯下身,结实的胸肌一下压住憋涨不堪的奶子,奶水被挤压在里面四处冲撞,谢宁尖叫一声,两眼翻白,整个人痉挛似的弹动起来:“啊——!起来!嗯啊…不要磨…哈啊…”
李策趴在他身上,小心避开了他的肚子,只把一对鸽乳扁扁压住,打着圈研磨:“太医说了,丞相的奶子还没长熟,需要日日揉弄开了,奶水出得才顺畅。”
谢宁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只觉得两只奶子被侵犯得彻底,玩弄到了最深处,发育不甚完全的的乳腺渐渐被磨出了滋味,从胸膛里面一阵一阵地发酸发痒。
被冷落的肉逼难耐地吐出一大股清液,顺着股缝滴落在床榻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李策低笑一声:“骚猫咪,揉奶子就这么爽?怀着猫崽还急着挨肏,也不怕伤了宝宝。”
谢宁面上浮现出羞耻不堪的神色,双手用力挣扎着要从皇帝身下挣脱:“放开…唔…”
李策慌忙低头去亲他的唇:“不是,不是,我说着玩的。”
谢宁拼命扭头,避开他的亲吻。李策这几个月每天只知道盯着他的肚子,连床上都小心翼翼地不敢用力,他已经不满很久了。
这具被操开的身体三个月没得到足够抚慰,渴得要命,李策不仅不体恤,还这样取笑他,一下子勾起了他被长相思煎熬折磨的记忆。
孕中的情绪比身子更加敏感,谢宁脾气上来,不要命地挣动起来,两条长腿踢蹬得衣衫散乱。
“嘶…”李策一个没注意,被一下踢上命根子,英俊的面容扭曲了一瞬,忙伸手将两条白腻的腿跟掐按住:“怎么好好的又生气了?”
他拿不准谢宁的意思,看他大滴大滴地掉着眼泪,不像是闹脾气,倒像真的伤心起来,一下子慌了神,解下谢宁手上的束缚,躺下来把人整个搂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后背。
“宁宁这是怎么啦?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好不好?”李策拿出了哄猊狻的语气,心疼地吻掉谢宁脸上的泪水。
谢宁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捧着肚子:“我不要生了。”
“为什么?”李策观察着他的表情,谢宁满脸认真,顿觉事情不妙,坐起来把人面对面抱进怀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明明喜欢这个孩子,这三个月一直小心翼翼,我看得出来。谢宁,别瞒着我,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不许再自己悄悄面对。”
李策琥珀色的瞳仁清澈诚恳,不含一丝杂质,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谢宁慢慢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垂头丧气地一言不发。
李策仔细盯着他,生怕漏了一丝一毫的讯息,大脑飞速运转着。谢宁很少和他翻旧账,但是他自己心虚,以前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到底在谢宁的身体和心灵留下了印迹,有时候谢宁夜里做梦仍会发出压抑而淫媚的喘息,听得他下身铁硬又心中酸软,只能无可奈何地把人抱住,一遍遍低声安慰。
“宁宁是不是想到了生猊狻的事?”李策小心翼翼地试探,“宁宁害怕…我们就不生了,宁宁是最重要的。”
想到谢宁难产时苍白灰败的面孔,李策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了一把,他伸手环住谢宁削瘦的肩膀,让他把头枕在自己肩窝,下巴轻轻磨蹭他的发顶:“我叫太医开一副温和的落胎方子,我们有猊狻就够了。”
他轻轻啄了啄谢宁的额头:“狸奴也是我的猫崽崽。”
咔哒一声轻响,李策愣了一下,低下头,谢宁指尖微动,挑开了他的腰带。
紫红的性器吐着水,李策羞愧难当,急忙去挡:“宁宁,你听我说,我没有…”
谢宁什么也不想听,柔软的鲍肉已经难耐地发出咕滋水声,他晃着腰就要往肉棒上坐。
李策被这一下吓得不知所措,一把箍住谢宁的腰:“宁宁!我说了,我不是为了这个…你还怀着宝宝,我又不是禽兽…”
似乎又觉得眼前这个生龙活虎的大家伙实在没有说服力,他找补了一句:“我忍得住。”
谢宁更不开心了,穴里痒得难受,小腹都在空虚地微微抽紧,李策还一口一个“禽兽”、“忍得住”。他抬手一巴掌抽在李策脸上,哭起来,伸手抓着火热的阳物在穴口磨蹭,流水的小嘴立马吸裹上去。
李策被他吸得头皮发麻,看着他泪盈盈的眼睛里迷蒙的神态和面上的粉晕,终于后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