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帐子里的美人
“今天是个好日子呀,好日子呀,好日子”
我在浴室放声歌唱,心情好得不得了。
一想到老爹给我介绍的大美人今天就要来到,我的好兄弟就硬邦邦的要挺起来,又被我一巴掌拍了下去。
啧,急什么!
我一把套上衬衫,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门,准备去吃午饭。
什么?你问我受怎么办?
这个不要紧的,我把他关起来了,等我从大美人那里找回自信再去肏他。
剧情嘛,反正我已经成功的巧取豪夺,花钱把他的初夜给买下来了,对他进行了初步的羞辱和刺激。
最重要的是,我们未来的冤家器官们已经见上面了,我知道他有一个不咋好看的小嫩逼,他也知道我有三十厘米长的大肉棒了,大家已经走到坦诚相见这步后面的事情还不是早晚会来的吗?
先让他休息休息吧,养好身心再说,我也需要安抚一下自己受了刺激的处男之身。
我嘱咐好管家别让人饿死渴死后,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下了楼,餐桌上早已摆好了琳琅满目的餐点。
刚坐下,还没等我动筷,就又来了一个吃饭的家伙。
还是我老爹,陆临渊。
他一贯是食不言寝不语的,吃饭也是默不作声,一脸吃完就要上战场的肃然德性。
再好看的脸,天天板着也实在倒胃口。
我不爽的开口:“你说的大美人什么时候来,我还等着破处呢!”
他依旧吃得不紧不慢:“快了,你急什么?”
我望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沉默片刻,表示我真的很急:“今天我是一定要破处的,他不来我就继续睡我床上那个了。”
陆临渊手微微一抖,面色有些不太好看,他知道我虽然说话神神叨叨的,但一向很少说假话。
他捏了捏眉间,半晌才点点头:“下午吧,你吃完午饭去你妈房间等着就行。”
我妈,为什么要去我妈房间?
我莫名其妙,但陆临渊没等我问话就起身离开了,背影看着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我就没敢追问。
这家伙发起火来还是蛮吓人的。
我只好等到下午。
坐等右等,总算叫我等到了十二点。
我吃完午饭,随便擦了擦嘴,就迫不及待的冲进了我老妈的房间。
我妈是s星球的首富,也是s星公认的第一美人。
当然了,他也是个双性人,里,他和我老爹是一见钟情,结婚一年就有了我,可惜因为我幼年失踪的事情,和陆临渊闹得不太愉快,于是两人开始分居,一度感情濒临破裂,直到我被找回来,为了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庭,两人才重归于好。
只是依旧保持着分居的状态。
听到这里,你是不是觉得他们俩因为愧疚,肯定会很疼我?
事实恰恰相反,我刚被找回来的时候,还是很渴望父爱母爱的,却被这对极度冷漠无情的癫公癫婆折磨的离家出走,之后又被找回来,又被伤得体无完肤再度出走
直到我十二岁时觉醒了,知道我悲催的命运原来仅仅是因为剧情的安排,那之后,我心态就平和多了,反正大家都是npc,何必那么较真呢?
不过我态度变了之后,他们两个倒是也跟着温和了不少,我们现在,至少都能好好说话了。
但想到后面为了秦然这货,我要从这两口子那里受到的无情打击,我心里就有点胆颤。
还是趁和他们关系没闹掰的时候多弄点好处吧。
比如先跟老爹找来的大美人睡上一觉?
我摸进我老妈的房间,他的房间却并不是那种富丽堂皇,金雕银瓦的,除了面积大了一些,华贵的帷帐多了一些,其他的摆设布局还是挺温馨的。
比如床上的一堆毛绒玩具。
我有些困惑的捡起一只毛熊玩偶,这玩意儿是我小时候喜欢的,当时闹了很久,但陆临渊说玩物丧志,坚决不许我玩,还把我给打了一顿,气得我大半夜嗷嗷哭。
老妈倒是挺心痛,可他心痛归心痛,到底什么也没说,也什么也没做。
现在倒是好了,我的兴趣从玩具转到了操逼上,他这个一把年纪的首富反倒喜欢上玩具了?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也不知道陆临渊知道他老婆奇葩的兴趣爱好不?
我将毛熊随手丢回床上,找了个沙发的柔软角落躺下了。
我和老妈这两年关系好了不少,但也没到亲密无间的份上,我怕万一不小心在他床上睡着了,给他那该死的洁癖勾出来了。
别说,这沙发是真软啊,这毛茸茸的扶手,这柔软像云层的坐垫,像是给我的头量身定做的靠枕
我一觉睡到了黄昏时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望着落地窗外那灿烂的金黄色,有种想暴打陆临渊的冲动。
没等我气得从沙发上跳起来,鼻尖却闻到了一股意外的清甜。
我下意识嗅了嗅,嗯,像是刚被雨淋过的蔷薇花的香气。
氤氲缭绕,袭人热烈。
我有种梦还没醒的感觉。
我愣愣的掀开身上不知何时盖上的毯子,起身顺着香气的来源寻找,最终却是掀起一重重的帷幔,再次来到了床边。
这一次,我却看不清床上的那些人偶,只因床上的纱幔不知何时已经被放下,我只能瞧见,映在纱幔上,那玲珑曼妙到惊人地步的身材,还有那若有若无,漂浮在金色光线里的熏然香气。
陆临渊没骗我,真的有大美人在等我!!!
我因为午睡而有些昏然的意识彻底清醒了,取代一切的,是腹部骤然升起的情欲。
我被突然涌上的欲火冲昏了脑海,几乎是下意识的去掀开了那帘子。
但就在我伸手去揭开那遮挡无边春色的纱幔时,床上那背对着我,婉转婀娜的身形却突然动了一下,一只纤纤玉手缓慢的抬起,轻轻的挡住了我要揭开的动作。
我被眼前这只白嫩的手勾的难受,忍不住开口,却像丢了魂一样:“你是谁,我想看看你。”
没有回应,只有一声低低的呻吟。
那几乎淡不可闻的呻吟声顺着纱幔在这重重叠叠的狭小空间里飘散,让我浑身火热。
我再也顾不得了,毕竟我才十七岁,十七岁的男生能憋住什么?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