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的顶多是这样那样，或者那样这样，
再严重点要么就是艾斯爱慕，
没想到上来就家暴。
“我什么都没干，但是我发现一件事……”
林望穿突然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道，“姜作那个好像不行。”
23 闭嘴，接着说
林望穿神秘兮兮地跟我说姜作好像不行。
我第一反应以为耳朵出错了：“什么不行？”
“就是那个……不行！”
观察眼神确认自己没有想歪之后我来了精神，
往前挪挪屁股把耳朵贴到林望穿嘴上：“你怎么发现的？”
“还能怎么发现？就是昨天晚上他们蒙着我眼睛……然后他/＞％π￥～，没成功，我以为他要耍什么花招，就/＞％π￥，但是他又/＞％π￥，这时我觉得眼睛上的布有点松，就装作没力气的样子趴在床上偷偷蹭床单，结果真的被我蹭下来一点……然后我看见他在吃药！”
总算说完了，
我坐直身子掏了掏耳朵。
讲真这么大一段话我只听懂最后四个字，
实际上他直接说这四个字够了，
再简略一点三个字也行，
——他吃药。
林望穿还在逼逼叨叨：“他发现我在偷看他脸色都变了，这反应，绝对是在吃壮yang药！你说是不是，不是壮yang药他慌什么？”
我继续掏耳朵，
心想这还用得着你推论？
脱了衣服吃药，难不成是健胃消食片吗？
“我问他你是不是在吃壮yang药，他不承认，还用凳子抽我……红木凳子啊！抽身上可比鞭子疼多了！”
“你这么问他他不打你才怪。”
“你怎么帮他说话呢？”
“没有，我只是代入了一下。”
“你也吃药啊？”
“闭嘴，接着说吧。”
林望穿楞了一下，大概在思考怎么闭嘴接着说，
我反应过来这是个语病，
于是趁他还没发现转移话题：“他打你你不还手吗？”
“我怎么还手？我手被捆着呢！”
什么东西？捆绑py？
果然，昨晚没去扒门缝是我的损失。
“哦，那真是挺可怜的……然后呢？”
“然后他就一直打，我怀疑他想杀人灭口。但是这样不行啊，你说要是在刑房里被打死也就算了，现在都上床了，我要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明天会被传成什么样？”
“你担心得有点多……”
“人活一世名声最重要！这死得也太难看了，到地府都会被歧视。”
“好的吧，那你是怎么维护名声的呢？”
“我说我什么都没看到，你该喝水喝水，喝完了睡吧。”
“……”
“我都给他个台阶下说什么都没看到了，他自己不肯下，还威胁我说这件事如果传出去知情者和我都得死。”
？？？
好家伙，知情者和你都得死，
所以你告诉我干嘛，想跟我殉情吗！？
24 杀人灭口？
我现在有点担心自己的人生安危，
因为林望穿把姜作不行的事情告诉了我，
在明确被威胁杀人灭口的情况下。
我怀疑他是故意想把我拉到一条船上。
不然怎么突然这么积极跟我分瓜？
嗯……好吃。
“喂，你不会早就知道他不行吧？”
“我不知道啊，知道的话早告诉你了。”
“你过门这么久，照理说同房都同过好几次了，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跟你说了我之前脑子进水，过去的事情都忘光了。”
“你真的是跳河自尽吗？会不会是姜作为了杀人灭口把你推到池子里的？”
卧槽，这个思路有点新颖，
我从来没有想过。
不过联系之后的种种迹象应该不是他干的，
丫鬟们也说是我受不了家庭暴力不想活了。
“我过两天会不会也跳河了？”林望穿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如果哪天我自杀了，你要相信我不是自愿的，一定是有人害我！”
“干嘛这么紧张，你不是不怕死吗？”
“这不一样！昨天之前死我还是好汉一条，现在死的话怎么死都是个笑话。”
“不就是被渣男睡了一晚上吗，而且你都说他不行了，不行还能把你怎么着？”
“别人又不知道他不行，而且他拿捅我！”
“啥？拿什么捅你？？”
“……”
林望穿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僵硬，
我拼命控制住想要问细节的欲望安慰他说：“嗐，这有什么，又不是真干的……”
“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你就当是一个东西，嗯……一个物品，机缘巧合到你身体里然后再出来。”
“你在说什么？”
“如果有东西进过就算是侮辱，那人家指检或者小孩子测体温的怎么算？”
“什么指检？什么测体温？”
“算了这不重要。”
我突然觉得跟他沟通好费劲，
或许从一开始我的思路就错了，
我应该跟他说“你死了是笑话，活着也是个笑话，所以你死不死其实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