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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只能看着别人我

 

个从背后搂着,让她坐在自己鸡巴上被肏,另外的也全都扒了裤子,揉着她烂熟的大奶子把鸡巴放在上面磨蹭。

她含着一根,左右手也都没空着,满眼的鸡巴对着她流出液体,而她被肏得双腿大张,无力地随着抽插甩动。

高跟鞋在地板上一下下敲得清脆。

第一道精液是射在她嘴里的,那高个子帅哥抱着她的脑袋,舒服得忍不住骂了脏话,然后狠命顶了十几下,在颜雀舌根射出来。

清薄干净的精液从嘴角淌下来,颜雀恍惚地低头舔了舔,随即被高个子捧起下巴吻得下面流水。

寸头的鸡巴正在里面一下下肏,他从身后箍着颜雀的腰,被这一团热热的淫水打得忍不住喘气,吻着颜雀的肩膀问她:“姐姐我好想射,我可以射在你逼里吗,啊……好多好多……”

他边说边用力肏,颠得颜雀骑马一样,奶子上下狂甩,阴毛都被肏乱,颜雀只能双手环住高个子帅哥的肩背,挂在他身上被另一根鸡巴猛肏。

“……射里面,”她嗯嗯啊啊地叫,声音含糊,“都……射在……里面。”

寸头低吼一声就射了,射完还就着精液又插了几下,随即搂着她的奶子把鸡巴退出来,放在她股沟上磨。

颜雀被肏开洞的穴口还没合上,就有人跪在她腿间给她舌交,她的双腿又被架起来,寸头把她抱得高一些,侧过头舔她的耳廓,双手不停地揉捏奶子。

舌头比鸡巴软,刚被撑开的穴口就这样温柔地舔了会儿,颜雀就颤着身体又要高潮。

寸头手指灵活地拨她乳尖,趁机问她:“姐姐被肏舒服了吗,下面吃了精液还痒不痒,嗯?”

颜雀小穴和奶子被舔着,耳朵被吻着,就连嘴巴也在接吻,分身乏术地命令他们继续肏自己:“别停……啊,我说了,能射多少……射多少……”

“真的吗,”高个子帅哥低头吻她,勾着她面具后的视线说:“宝贝想要被精液泡到怀孕吗?”

肖纵青不知何时没了动静,死狗一样只剩粗喘。

颜雀轻飘飘笑了声,摸着他们的鸡巴喃喃道:“别怕,你们就算把我肏死了,也不会怀孕的。”

走廊的音乐在这一刻的寂静里飘进来。

她向后,靠在男人的身体上,玉手缓缓掰开流出精液的阴穴:“现在,继续肏我。”

精液不停地浇筑在穴道里,多余的白水还没流出来,就被另一根硬挺的鸡巴挤进深处。

颜雀翘起屁股,整个人被掰开臀瓣,放在沙发的椅背上没有间歇地用阴穴吞吐鸡巴,各色健壮的鸡巴在她身体里进出,就连身上也溅了精液。

射完的男孩就绕过沙发到前面和她接吻,用她的嘴巴弄到硬起,再一遍遍插进那热穴射精。

她舒服到呻吟,腰臀发软,被抽干得奶子都翘起来,有时候顶得深了,她口中像含着一口精液,含混不清地叫床。

“嗯……好舒服……再深一点,那里,哈啊……”

男孩们用龟头摩擦她阴道深处的g点,人鱼线下的腹肌撞着她漂亮的屁股,把她肏得脖颈扬起,露出颠晃的奶子。

两颗艳红的乳头上面也挂着精液,是高个帅哥射完以后把还硬着的鸡巴按在她乳头往奶肉里顶,那吐着精液的马眼和她软软的乳孔碰在一起,肏出了别样的滋味。

她下面的穴口早已经被肏得红肿外翻,鸡巴一根根抽出来的时候,精液滑下腿根,露出淫靡的洞口。

咫尺之距,肖纵青看着颜雀被肏熟的穴,听着她被一屋子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肏得浪叫,不知这一刻是欲望还是痛苦在折磨他。

他快要崩溃了。

想要把这里烧成灰烬,想要跟全世界同归于尽。

想要掰断那些肏着颜雀的鸡巴。

也想把自己的鸡巴塞进颜雀湿漉漉的阴道,不要命也可以地用力肏她。

但被铁链捆住的身体甚至让他无法自慰,他无法发出声音,体无完肤,只能自残一样跪在地上,让鸡巴贴着地毯摩擦,却只能隔靴搔痒地冒出液体,一旦浑身用力,电流就会涌出来,让他功亏一篑。

肖纵青双手筋挛,目视着眼前被翻过身继续肏的女人,整个人忽然陷入绝望。

是啊,他的人生似乎永远这样。

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被死死捆住,被架在火上,他蛮横愚蠢,于是进退间永远落在下策,永远棋差一招,永远求而不得!

疯狗发出呜咽。

像是在哭,也像是在笑。

颜雀被抱起来,躺在一个温暖的躯体上被后入,那高个帅哥的大鸡巴第三次插进她穴里,腰腹贴着她屁股,鸡巴肏得又慢又深,听见旁边鱼口的声音,双手裹着她的奶子捏揉,一边笑了声,逗她:“宝贝你看,我把你插成这样,狗都馋疯了。”

颜雀像被卷在浪里,靡靡勾了勾唇,只是无声地侧过头与他接吻。

在巴黎醉生梦死的那一夜,她曾经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如果这就是世界末日,她选择被精液淹没而死。

这个艳想今晚在酌梦台成了真,颜雀被肏到最后,用身体饮下的精液或许比她喝下的酒更多。

就像放肆做了一场淫梦,不止是因为偶遇肖纵青而生出的久远记忆,就连一直引而不发,关于路星河的那一口浊气也被翻出来,发泄得歇斯底里,干干净净。

用一场前所未有的性爱脱胎换骨,颜雀从前想都没想过。

而等到她清醒过来,身体是纵欲后的无尽疲倦,可灵魂却像是飘飞起来,让她酒醒后依然沉浸在醉醺醺的舒适里。

与她做爱将近两个小时的男孩们已经都撤走了,换了一批应侍生给她放水洗澡按摩,屋子里被打扫得一干二净,肖纵青早就不在套房里,大概也被清理了。

颜雀并不在意他去了哪里,也并不想再见到他了。

当年的事情对她而言是个心结,或许事情刚发生的前两年,每每想起肖纵青她都会窒息,但时间会覆盖很多事,她后来的人生浓墨重彩,丝毫没有贫瘠到被一段回忆裹挟十年。

许多年后,她甚至可以很自然地跟人提起自己不孕的事情。

她知道世上唯一不能放过自己的只有自己,只要她选择放过自己,只要她自己跨得过去,就没有什么东西能把她拽进永恒的泥潭里。

唯一或许,因为肖纵青的失踪,颜雀对那场血淋淋的狗屁初恋留下了很多疑问。

说是恨也好,说是执也罢,总之,今晚偶遇到这样的肖纵青,颜雀忽然觉得什么答案都不重要了。

上辈子一样的陈年旧事,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颜雀,而肖纵青还是当年的肖纵青,他们早就不在一个世界线上,就这样擦肩而过,从此两不相干最好。

对颜雀来说,今晚恰是彻底的句号。

她从香氛池子里站起来,缓缓舒展筋骨,没让身后的男性侍者给她擦干身体,自己光着长腿走到镜前梳理被精液打湿的长发。

开玩笑,再来一批新鲜鸡巴,今晚她就是不孕不育也要给肏出个好歹。

颜雀望着镜子里面颊绯红的自己,忍不住捂着脸笑起来。

神清气爽,但想起刚才发的疯——一口气上了五个帅哥,浑身上下都给人吃遍了,即便洗过澡,现在她身上还幻觉一样留着男人抚摸身体的酥软感。

颜雀揉了揉脸,把酒劲散得差不多,开始不紧不慢吹头发换衣服,刷卡走人。

这一晚上荤素两吃花了十三万,比她当年拍《装》的资金就少一点,颜雀看到银行的走账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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