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 舍友发情让我课上摸B怎么办
第二天,宁玉英烧得更严重了,看东西都有了重影,四肢连着背一块疼起来。下午还有课,以他现在这个状况实在不太可能撑到晚上,宁玉英向辅导员告假,今天都呆在宿舍里。
忍着头晕将昨夜沾上精水的被套床单拆下来洗了,换上新的,宁玉英又在美团上选药,胡乱选了几个退烧的,也不记得有没有付款,实在撑不住,丢开手机睡了过去。
再睁眼他是被手机刺耳的来电吵醒的,宁玉英哑着嗓子喂了一声,那边劲爆的音乐声在他耳边炸开,宁玉英把手机拿远了点儿,就听见韩星阳沉沉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叫他:“宁玉英,你买药送到我这儿是几个意思?”
宁玉英疑惑嗯一声,发涨的头脑看了一眼美团,送达的地方果然选成了韩星阳校外的小别墅。韩星阳喜欢在家里邀人玩派对,有好几次宁玉英被抓去当苦力,伺候各路少爷小姐发疯。上次一群人喝得醉醺醺的,就差围成一圈挽着手撒尿了,韩星阳让他买了一大包醒酒药,地址也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宁玉英今天买药的时候完全忘了这件事,又把药送到了大少爷府上。
听那边的声音,韩星阳大概是又在彻夜狂欢,宁玉英翻了个身,身心都疲惫极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这群公子哥儿,言简意赅道:“送错了,韩哥你扔掉就行,麻烦你。”
韩星阳没说行不行,而是问:“你怎么还在烧?”
“没有。”宁玉英懒得跟他废话,好声好气道:“你还在忙吧,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说罢,又蒙着头闭眼,听见那头不耐烦地啧声,而后挂断了电话。
宁玉英裹在被子里,意识像泡在热海里起伏。不知过了多久,宿舍大门被猛地踹开,一个人开了灯,走到床前来拎他:“宁玉英,起来。”
宁玉英早就在他踹门的时候醒了,只是不愿动弹,此刻被人戳弄,才慢吞吞睁眼,这回是真的有些怔住了:“韩星阳?你怎么来了?”
韩星阳穿了一身机车服,身上还带着夜寒气息,他把药扔进宁玉英怀里,抱着臂看他,脸上端着嘲讽:“你不是说不烧了?”
宁玉英看着手中的药,轻声问:“你要我做什么?”
“聪明。”韩星阳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长腿交叠放到宁玉英床头,一副就这么办的语气,“以后你不能跟不三不四的人上床,只要我想,你就要洗干净在床上等我,清楚了吗?”
见宁玉英抿紧嘴唇,韩星阳哈哈大笑:“放心,我不上你,让你操我的逼。”
在突兀的笑声中,宁玉英抬起头,白皙的脸显得他的眼瞳曜石一样黑:“那毕业以后怎么办?”
“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用不了毕业我就会腻。”韩星阳拍了拍他的脸,“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宝贝。”
“好,”宁玉英也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那就毕业之前。”
依照韩星阳的意思,为了能够随时脱衣服大干一场而不被打扰,宁玉英从学校公寓里搬了出来,搬进韩星阳的小洋楼。一开始,学校听他是大二学生,当然说不同意,要等到大四才能搬出去,是悠悠跟在他身后的韩星阳出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宁玉英的申请就被通过了。
搬进当晚,别墅的主人堂而皇之进了客房,掀开了宁玉英的被子。
除了第一次他们在宿舍搞的那回,宁玉英在床上都很听话。他身体并不瘦弱,有明显而不夸张的肌肉,在床上却乖得如同木偶,韩星阳不准他动,他就老老实实躺着,给韩星阳手淫,让韩星阳坐着自己的性器玩弄,等韩星阳爽够了再进浴室自己发泄出来。
韩星阳喜开着顶灯让室内亮如白昼,因为他乐意看见宁玉英在他的掌控下闭着眼睛压抑喘息,忍得红晕上脸,抓床单的手青筋暴起的样子。每次看见宁玉英这副模样,都让他有一种类似于要高潮的感觉。
偶尔他也会良心发现,躺下来让宁玉英操他,宁玉英在这时也是尽量顾及他,观察着他的神色,看他有没有爽到。至于宁玉英自己,好像对于快感这一方面看得很淡,没有很重要。
韩星阳越想越觉得可惜,早知道宁玉英这么省心,他就应该在大一刚开始就把人拐到床上去。
——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两三个星期吧,别急,从国外带回来的货。
一节公共课,宁玉英坐在靠后几排的位置上,书本摆在前面,教授在前面念着ppt,台阶上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听。
李家明突然偏过头来,小眼睛透过厚底盖镜片看他:“哎,宁玉英,听说你住校外去了?”
宁玉英点点头。
“我靠,怎么弄的,”李家明叫起来,“我上次去申请被那个老头子赶出来了。”
宁玉英说:“我说我爸妈在这边工作,能保证自己的安全,签了责任状的。”
“你牛。”李家明竖起大拇指。
宁玉英笑了笑,同时在手机里聊天界面发了最后一句话,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听课。
——就要这种。
课间休息时间,宁玉英打开手机,消息对面的人比了ok的手势,宁玉英正要转钱过去,面前忽然投下一片阴影。
韩星阳站在他面前,逆着光使得眉骨高而凶,正用那双野狼一样的黑眼睛盯着宁玉英。
宁玉英淡定地将手机翻过来盖上,冲着韩星阳微笑,“韩哥,有什么事?”
韩星阳扣了扣李家明的座位:“同学,麻烦让个座。”
李家明一抬头,看见穿着铆钉皮衣和工装裤留寸头的男生,简直可以把他提起来倒着打,要发作的话一下子噎在喉咙里,一脸菜色地换去了前面的位置。
宁玉英的笑淡了几分,“你今天没课?”
韩星阳坐下来,心不在焉地翻着宁玉英的课本,“逃了。”
上课铃响,韩星阳还是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反而凑到宁玉英耳边,在铃声中说:“我们今天玩点刺激的。”
宁玉英顿了顿,先是观察四周的反应,也许是铃声把声音掩盖了,没有人注意到刚刚韩星阳说了什么。然后把课本从韩星阳魔爪的蹂躏下拯救出来,翻到正在讲的那一页:“先听课。”
宁玉英要专心听课,有人偏偏不如他愿,上课没多久,等到大家都陆陆续续忙自己的事情时,韩星阳抽开了宁玉英握在手里的笔。
他强硬地掰开宁玉英的手,用自己的手指吊着,勾着宁玉英的每一根手指,好像在把玩某种收藏品一样,五指顺着指缝卡进去,不让宁玉英挣开。宁玉英感到一阵从身旁飘来的湿润浅淡的热汽,糅杂着沐浴液的香味,让他联想到每回韩星阳到达高潮时趴在他身上,从韩星阳颈侧闻到的味道。
将他从幻想里带出来的是指尖传来的触感,宁玉英表情怪异地扭头,韩星阳不知不觉坐近了,几乎将他包围在自己的阴影里。他用一只手撑在课桌上,另一只手则将宁玉英带入禁忌之地,从解开的皮带之下摸到内裤边缘,准确地按到韩星阳的逼。韩星阳撑着头看他,做这事的表情与他平时抽烟、飙车时的表情没多大差别,课桌的遮挡与敞开的外套足以将任何有意无意的目光遮挡。
宁玉英紧贴那地方的手指倏时僵硬不已,低着声音警告:“韩星阳。”
“你听课啊。”韩星阳不咸不淡道。但他没有放开宁玉英的手,转而握住手腕,用宁玉英握成拳而凸起的指节在那片软肉上来来回回地磨,从一开始贴着布料摸,到后面力气越来越重,指节几乎把内裤薄薄一层顶进那道肉缝里去。磨得久了,宁玉英甚至能感受到布料逐渐变得湿润,指节凹陷进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