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 撞见舍友怎么办
宁玉英掀了掀逐渐变得沉重的眼皮,理智告诉他他应该下床买药吃完再睡,身体的难受却让他懒得动弹,蒙着头昏昏沉沉睡过去。
这一觉也没睡太踏实,宁玉英模模糊糊的意识都像滚在热浪里,浑身酸软不说,胸口更是如同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闷得他呼吸困难。
要是他睁开眼睛,就会发现一个黑影坐在他床边,把他的被子扯到了一旁,寸寸目光扫过他的身体。
黑影看了一会,突然一把脱下了他的睡裤。宁玉英的性器蛰伏在内裤中,黑影隔着内裤揉了几把,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烧,这个地方变得格外敏感,只听见睡梦里的人闷哼着,就在内裤里涨大了。
黑影吹了声口哨,“挺精神的嘛。”
他接着扯下宁玉英的内裤,阴茎便弹了出来,黑暗中看不清什么模样,只看见黑乎乎的柱体。
睡梦里,宁玉英起先是难受,感觉到有东西在抚摸他的皮肤,然后不知道碰到哪里,他情不自禁绷紧身体,黏腻的快感让他不自觉挺了挺腰,被毫不留情地按住。
好热。宁玉英蹙眉,谁在碰他?那双手太热了,让他本就发热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别再动我了……宁玉英呼吸粗重起来,不许再摸我!他的鼻尖渐渐起了细密的汗珠。
好在那双手像是找到了目标,只在那一小块打转,快感不上不下的,虽说不适应,但好歹还在容忍的范围内。
宁玉英以为这就算结束了,加快的心跳慢慢平稳,宁玉英安心下来,困意又席卷而来,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勉强准备再次入睡。
这种安心持续了一小会儿,直到一个湿热的地方紧紧裹住了他。那种诡异而滑腻的触感令宁玉英打了个激灵,胸口开始疯狂跳动,脸要着火一般,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他终于察觉到身旁陌生的气息,正和一双眼睛对视上,宁玉英的心跳一下子漏停了半拍。
那个黑影坐在他的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像是被他受惊的模样取悦到了,轻佻的声音里带了笑意:“哟,我们宁宁醒了?”
发烧带来的潮热让他非常非常不舒服。宁玉英舔了舔嘴唇,出手如电,攥到一节手臂翻身反把人压在身下,嗓子是哑的,声音是冷的,“你是谁?”
那个人没有回答,如同被掐住了脖子般粗喘两声,喘过之后胸膛起伏着,另一种有些暧昧的声音像是水流一样慢慢泄了出来:“啊……”
宁玉英听得背后冒冷气,正想这声音耳熟,身下的人在这时突然用胯骨来蹭他,宁玉英腰间一阵酸麻,说不上的快感顺着小腹传遍四肢百骸。他一下子有些脱力,倒在那个人身上,吸着气嘶一声。
宁玉英头晕了一会,终于发现自己的下半身被人脱个精光,他的性器正被一个紧而高热的甬道死死裹着,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宁玉英被那个甬道夹得头更晕了,本能支使着让他往里挺了挺,身下人立马发出和之前相似的低低的吟哼,听不出来是爽还是痛苦。
宁玉英脸色一下变得很差,他现在反应过来自己在莫名其妙操一个逼了。
他准确地叫出了身下人的名字:“韩星阳,你这是在干什么?”
“看不出来我在干什么吗?”韩星阳色情地摸了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慢悠悠道:“宝贝真大,不知道能不能把我伺候爽,哈哈。”
“你喜欢别人干你啊?”宁玉英歪了一下头,“是因为我白天发现你用按摩棒插自己吗?还是因为被我发现你有一个女逼?你就不怕……”宁玉英随即皱了一下眉,暗自闭嘴。他不应该在这个人面前说话这么随便的。
“怕什么?怕你说出去?”韩星阳嗤了一声,毫不在意,“这有什么,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不了口。而且你说错了,不是你干我,是我用逼强奸你,不用几把我也能把你操哭。”
韩星阳被压着,听见宁玉英语气冒犯也不见得多生气,似乎身上有双性器官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丝毫没有半夜爬床拿逼强奸宁玉英却被抓住的羞耻。他不疾不徐打开床头的小夜灯,两个人相连甚密的情形被灯光照得很清晰。
韩星阳两条长腿弯折撑在宁玉英身侧,上半身仅仅穿了一件背心,颈间戴着一条配衣服用的骷髅项链。宁玉英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躺在他的胸和腹肌上,滚烫的脸贴着韩星阳从背心里露出来的半个奶子。更不用说,他的性器此刻还被肉穴吸着,一时竟说不出是他身上的温度更高还是穴里更暖更热。
“按摩棒那东西我早玩儿腻了,如果不是你今天突然闯进来,我还没有想到这有个现成的顺手玩意儿。”韩星阳笑着,自己挺胯缓缓磨肉屄里的东西,低沉的语气克制着,催促道:“宁玉英,快动。”
宁玉英不肯配合他,天底下哪有这种怪事,韩星阳这种金字塔的人物求着自己操他,“为什么是我?”他大少爷要是想找人上床,大把人求着上。
岂料韩星阳露出很嫌弃的神色,“外面那些人不知道多脏,妈的谁知道会不会染上病。”
目光转到宁玉英身上,挑着眉,“况且我比较喜欢无套,你白得像张纸,不找你找谁?”
宁玉英平时学校宿舍两点一线,作息规律,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不良嗜好,没有女朋友,连自渎的次数都很少。如果白得像张纸是指这一方面,那倒是被韩星阳说中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生气,因为他发现韩星阳真的没有给他戴避孕套就坐上来了,这个人懂不懂生理知识?
他拉着韩星阳脖子前的骷髅,慢慢收紧,直到完全嵌进颈肉里,没有了活动的余地,才说:“韩哥,我在发烧。”
起初韩星阳还漫不经心,似乎以为是调情,直到确实被勒得紧了,开始呼吸困难,才明白宁玉英是真的敢这么做。
韩星阳嗬嗬着,双腿在床单上乱蹬起来,要拿手去扯脖子间的项链,却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他脸色涨得很红,眼白渐渐向上翻了出来。与此同时,宁玉英感觉到身下肉穴疯狂缠了上来将他绞得紧紧的,然后像泄洪一样猛地潮喷了。
宁玉英才松开项链。
韩星阳咳嗽起来,原本隆起的肌肉软成了烂泥,只会发抖。
等到韩星阳平复下来,他扶着韩星阳的腰浅浅动了两下,把淫靡外翻的肉穴往里干,在这人无意识的抖动中说:“韩哥,我在床上喜欢这样玩,你也要吗?”
他立刻被极粗暴的力道推开,一只脚狠狠踹在他的右肩,宁玉英被踹得向后倒,两个人又换了一个体位。
韩星阳用膝盖压着他,一边摸着自己的脖子,一边把骷髅头扯下来丢开。
凭心而论,韩星阳有张很不错的脸,深目剑眉,鼻梁高挺,骨相平整,只是此刻因为怒火变得有些扭曲,怼在宁玉英眼前,大手揪着宁玉英的领口把他往上提:“宁玉英,你活得不耐烦了?”
见好就收的道理,宁玉英不是不明白。他敛下眼睫,表情适时出现惊惧和后悔的样子,弱声求饶:“韩哥,我错了,我刚刚……刚刚就是一时冲动才会这样做。”
“我烧糊涂了……”宁玉英讨好地蹭了一下韩星阳那只提着他的手,“你也知道,这种事我是一次,还是和男人……我就是有些不能接受,但是如果是你当然没问题,我什么都听韩哥的。”
不知道是不是宁玉英的错觉,当他的脸贴到韩星阳手腕时,那只手竟像是受惊般抖了一下,接着松开了他。
也许是接受了他的这种说法,韩星阳冷冷地看着他,半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声笑,“不就是发烧么。”
无风无月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