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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闻鹤来果然瞒了他许多东西。

闻鹤来就近捡了个酒楼,带着许明意要了一个雅间,他招过小二吩咐了几句,回过头,就见许明意已经摘了帷帽。天气热,帷帽下的脸颊微微泛红,浮了汗,他笑了一下,关上门朝许明意走了过去。

“今日怎么出来了?”闻鹤来问,他按着许明意的肩膀让他坐下,顺势就蹲了下去,说,“鞋子都脏了。”

岂止是脏了,还让污水染透了。

闻鹤来如此体贴,让许明意有些不自在,他将鞋子往裙摆里藏,刚退,就被闻鹤来捉住了小腿,他说:“穿着不难受吗?先脱了,一会儿换干净的。”

许明意抿了抿嘴唇,看着闻鹤来为他除却鞋袜的模样,不由得恍了一下神,开口轻声道:“我是来找你的。”

闻鹤来微怔,许明意垂下脸,看着闻鹤来那双眼睛,说:“我找不到你。”

许明意声音轻,也没有掩盖话里的失落和茫然,这样的情绪,闻鹤来不陌生,他曾经在许多人身上见过。闻鹤来端详着许明意,许明意和那些属意他的人一样,也不一样。他贪恋和不同的人在一起的新鲜感,他们也沉湎于他给的温存和爱,各取所需。许明意比起那些人,更好哄,他天真又身处绝境,丈夫不爱他,没人爱他。

只有自己。

这样的人,只要动了情,就会倾心交付——闻鹤来喜欢这样满溢的爱意,可也不好,断起来麻烦。闻鹤来漫不经心地想,脸上却是一贯的笑意,他将许明意脏了的绣花鞋和袜子都丢在一旁,合掌握住他白生生的脚踝,道:“找我,想我了?”

他调情似的,许明意看着他,那样的眼神,不知怎的看得闻鹤来窒了窒,竟泛起了一丝陌生的涩意。许明意蜷缩着脚趾,轻轻嗯了声。

他太坦诚,太直接,反倒让闻鹤来有一瞬间的怔愣。许明意温软胆怯,心里便是藏着十分想要,也不过展露一两分,何曾这样露骨地袒露自己。闻鹤来探究一般瞧着许明意的神情,凑过去吻他,干燥温热的唇贴了上来,许明意蹭了蹭他,低声叫了句:“闻鹤来。”

闻鹤来:“嗯?”

许明意想,说点什么呢?张靖遥——不合适,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在今天就这么冲动地出了府来见闻鹤来。喜欢吗?无疑是喜欢的,可又好像不纯粹是喜欢。问今天那个叫他少爷的人?问闻鹤来住哪儿?好像……也不知从何问起。闻鹤来若是想告诉他,自然会告诉他,如果他不想说,他问来,徒惹难堪。

许明意心里乱,又有股子躁郁,他抬手抱住闻鹤来的脖子,小动物似的伸舌头舔他的嘴唇,身体也往他身上挨——再明晃晃不过的求欢意味。闻鹤来搂着许明意,没有躲避他的吻,许明意的亲吻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他还记得头一回亲时,许明意浑身僵硬,舌头也不知所措,浑身都在发抖,如今那条舌头变得柔软多情,反应也不再如过去那般青涩。

一念及此,闻鹤来心头燎起一簇火,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慰和满足。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适才离开的小二,在门口道:“闻爷,您要的东西送来了。”

湿漉漉的舌头分开,闻鹤来和许明意都有几分动情,闻鹤来摸了摸他的脸颊,直起身便去了门边。他回来得快,手中拿了一双绣花鞋,和许明意身上相仿的藕荷色阑干裙。许明意双腮泛红,望着他手中的东西,他喜欢闻鹤来的体贴细心,可此刻,不知怎的,许明意心里却不自觉地浮现另一道声音,闻鹤来做得如此熟稔,怕是已经不知道对多少人献过殷勤。他不是第一个,也许……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闻鹤来笑道:“怎么一直这么看着我,”语调一转,吊儿郎当道,“等不及了?”

许明意垂下了眼睛,说:“给我的吗?”

闻鹤来拿绣花鞋在他脚上比划,道:“是啊,这绣花鞋可不好找,得亏现在放足了,不然,只怕今儿就买不着鞋了。”

“嚯,正合脚。”

突然,许明意抬脚踩在了闻鹤来的手腕上,闻鹤来挑了挑眉,自下而上地看着许明意,眸色变得深了。

许明意道:“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的鞋?”

“忘了?”闻鹤来笑了声,“咱们头一回见,我不就是捡着了你的鞋?”

许明意不吭声,却也没有收回脚,闻鹤来攥住他的脚掌,哼笑道:“再说了,要是连你多大的脚都不知道,咱俩不是白好一回?”

那个“好”字让许明意恍了一下神,他们现在是相好的,还没等他说话,突然整个人都被闻鹤来抱了起来。闻鹤来兜着他的屁股拍了一记,咬他的嘴唇,含糊不清道:“今儿怎么回事,一直勾我,嗯?”

许明意惊呼了声,闻鹤来的舌头已经侵入了他口中,二人鼻息交错,许明意没答,双腿却勾上了闻鹤来的腰。吻充斥着滚烫的情欲,许明意被闻鹤来压在床上时想,或许这才是对的。许明意今日比以往热情,闻鹤来被撩拨得上火,将手往他裙摆里探,一边吮着他的舌头,许明意也摸索着去解闻鹤来的长衫。突然,许明意低喘一声,双腿夹紧了,身体也绷着,眼睛湿润,露出情欲的红。

闻鹤来手中微顿,剥去了许明意的下裳,吩咐道:“腿打开。”

许明意迟疑了须臾,他看着闻鹤来眼中的欲念,枕着床上的枕头,慢慢打开了双腿。他下头光着,皮肉白如凝脂,阴茎已经勃起了,可更引人注目的是他会阴的那道肉缝。那处儿泛着烂熟的红,赫然是被玩过了,湿着,微微透出潮意。闻鹤来喉结滚动,直勾勾地盯着那处,不动脑子也知道,这是张靖遥玩熟的。

欲念沸腾,闻鹤来心里却陡然涌上不快,还有几分嫉妒,这口被人肏熟的穴提醒他,许明意是张靖遥的妻子。他们欢好才是理所当然,而自己,这叫偷情,名不正言不顺。

闻鹤来的目光太直接,许明意面上发烫,羞耻得不行,可又有几分自虐一般的快意。

冷不丁的,一巴掌扇在穴口,他毫无防备地呜咽了声,想并拢腿却已经被闻鹤来按住了膝盖,闻鹤来捻了捻指上的湿意,抬手又是一巴掌,正扇在冒出头的鲜红蒂子上,他俯视着许明意,说:“张靖遥没将你肏爽吗?雨刚停,就巴巴地就来找人偷情。”

他这话里透出的冷意和斥责如同一记鞭子,抽在许明意身上,他抖了抖,咬着嘴唇看向闻鹤来,“呜……别打,痛。”

“痛?”闻鹤来微微一笑,粗粝的指腹碾磨着肉唇,不解地问,“痛怎么还流水?”

许明意:“……闻鹤来——啊!”

还没说完,又是凌厉的巴掌扇在屄口,许明意疼得弓起身,徒然地伸手去捂自己的穴,眼泪朦胧,“别打。”

闻鹤来也不恼,掌心压在他手背直接覆盖了小小的穴眼,他说:“捂什么,这是治治这口不知餍足的骚穴,丈夫肏过了还不够,还要找别的男人来肏。”

许明意仿佛是被他带着自渎揉弄那口穴似的,闻鹤来还将他的手指一并挤入穴口,引着他一起奸弄湿穴,道:“里面都肿了。”

许明意被奸得喘息不止,闻鹤来指骨粗,指腹结了粗糙的茧子,磨在穴肉上简直让人想忽视都做不到,弄得里头又痒又酸。不多时,他就在闻鹤来手中吹了,闻鹤来下头那根东西也顶了进去。许明意正当高潮,哪里受得住插入,双腿蹬动着想逃,闻鹤来自不会允许,按着就直接深深肏了进去。

那口穴已经被彻底肏开了,知情识趣地夹着男人的阴茎吮弄,闻鹤来忍耐不住地将许明意的腰掐得更紧,将心里那股子莫名的恼怒都一气儿发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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