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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他喜欢木头

 

对她讲:“小花是我新做的,大娘看出来了么?他也是个傀儡。”

妇人秦氏赞许道:“公子的雕工出神入化……”

我回去给他们倒茶时,戚伤桐已将一块木头拿在手里端详了。

我一边将沸开的茶汤注入杯中,一边用眼去瞟。那是个雕成鸟的模样的傀儡,那里面亦藏着一个和我一样的亡魂,木头被水泡坏了,上面还有大大小小许多其他利器造成的损伤,这具身体和残废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问:“这是个鹦鹉吧?白的倒是少见。”

秦氏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只听戚伤桐问:“这次是掉进池塘里了?”

秦氏叹着气道:“我们家那几个少爷没一个省油的灯……”

戚伤桐截断她的话,道:“修不好了,我给它重新做个身体吧。一天能做完,大娘隔日再来吧。”

妇人语气恻然:“公子也知道,它不在身边的话,我家小姐晚上是不会睡觉的。”她用手指绞着袖子,“公子能否……”

戚伤桐的神色微动,却还是说:“我最近受了伤,实在负担不起太长时间做木工。”

“好,好……那奴家就明天再来。”她连茶也没喝一口,便站起身向戚伤桐道谢,将那只鹦鹉留在了空庐。

她走后,戚伤桐倒是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吹起茶汤,伸出舌尖飞快地在水面点一下,又被烫得缩回去。

我拎着茶壶晃了晃,问:“听你那口气,这小鸟坏了好几次了吧。”

他“嗯”了一声,继续着那用舌尖试探水温的动作。

我在他旁边一屁股坐下,轻轻摸了一把那不能动弹的鹦鹉:“这东西本是她家小姐养的宠物,但是那位小姐总是被家里兄弟欺负,把她珍爱之物弄坏了一次又一次,大概是这么个故事,对不对?”

他摇头:“我不知道。”然后他抬头转向我,认真道,“连兄,不要猜了。”

我耸耸肩:“我看来找你帮忙的人都有一肚子的故事,就算他们主动告诉你,你也不听?”

他反问:“他们说的故事,对我有用处么?”

我沉吟起来。若换做别人说这话,我大概会先入为主地判人庸俗,但我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半晌,我回答:“万一听了前因后果,就能想到更一劳永逸地解决办法呢?譬如刚才那位……”

他眼睛微微弯起弧:“连兄是说,若你的猜测是真的,我可以去将她府中的少爷们教训一顿,让他们再也不敢弄坏我做的傀儡了?”

我真是这么想的,但被他这么一转述,我又怀疑起自己来,迟疑道:“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他叹道:“算了,他们求我什么,我便给他们什么,不多做也不少做,这样不是很好?”

他终于将茶汤吹凉了,抿了一口,对我说:“将壶也放在这吧,我慢慢喝。”

我看着他随手从桌上的木料里捡起一块,就拿起刀刻了起来,一只没有鸟喙、双眼镂空的鹦鹉头几下就在他手中成形。

“你这速度,怎么看也不需要一天吧。”

他怡然道:“将工时报得久一些,就不用做那么多事,也能让人以为我费了很多心血,对我的作品稍微珍惜一些。”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中蛊的缘故精力不济,”我说,“你刚才睡着了。”

“既然早上没错过花开,中午睡一会儿也没有关系。”他说得理直气壮,然后用指背揉了揉眼。

我提着茶壶出去了,把里面的茶倒干净,添了一壶热水回到那间房。一条条刨花飞快地从他指下掉落,我看见桌上已经又摆了一个小物件,是鹦鹉的颈。

我拿起来看了看,说:“这一块料子用得和头不一样,有什么说法吗?”

“没有。”他回答得很干脆,“都是边角料,过不了多久总是要再换的。”

我揶揄道:“说得真无情啊,戚兄。”

他笑了笑,继续埋头做他的活。

我将桌上的零零碎碎推开,扫出一小片面积,将胳膊搭了上去,懒懒散散地趴下来,问:“小花是谁?”

他的手停下来,沉默片刻,说:“你的真名不能让人知道,我随口取了个名字,连兄可别介意。”

我吐吐舌:“以后你的孩子可不能让你来起名。”

他的眉微微挑了一下,问:“有这么难听吗?”

“不难听。”我笑说,“从此以后我就叫小花了。”

“从此以后……”他喃喃着复述这四个字,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脸色骤变,手指捏紧木头与刻刀,“唔”地一声趴了下来,红晕顺着脸颊爬升。

“又发作了?”

他的头很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发出细细的吸气声。

“这蛊的名字不是叫作孤鸾夜愁吗,还没入夜呢。”我愕然,距离上一次发作才过去多久,这也太快了。

他双手颤抖,指尖都攥得泛白,抬起头挤出一个笑:“不是这么解释的。”

我说:“你也别解释给我听了……”我咂了咂舌,“要到床上去吗?”

他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怔了怔,觉得此时至少应该把他送到床上去。于是走到他背后,先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刀具与木件拿开,说:“这么好的成品,刻坏了就不好了。”

转眼间他额上已经冷汗淋漓,手被我碰到的那一刻,我总觉得他抖得更厉害了。

“我送你回房。”

“唔……”

我这才发现被桌面遮住的双腿已经忍不住互相蹭了起来,连带着臀部也贴在凳子上扭着。我有些为难,不知该从哪个角度把他搬起来。

他趴在桌上,整张脸都埋进手臂里,拧着腰,下身在凳上狠碾了几下,忽然剧烈地一阵哆嗦,哑着嗓子发出“嗯啊”一声呻吟。

我看呆了,心想怎么会这么快,才见他伸起一条手臂,用沙哑的声音说:“扶我一下,好不好?”

我将那根手臂挂在自己脖子后,将他顺势抱了起来。低下头,才看见那凳子上有个树瘤,大约是锯木头时看它纹路好看,只打磨光滑刻意留在上面。

方才他就是挪到这东西上,把自己硬生生磨得去了。

他的身体仍在我怀中蹭动,我在他手臂上捏了捏,问:“还好么?”

他抬起头,用湿润的眼仰视我:“没有。”

我将他放在床上,去关门,一转头发现他自己将腰带扯开了,手指抓着里衣的衣领向两边扯,裸露的肌肤泛着荷花一样的粉色。

我问:“很热么?”

他点点头。

我帮他将外衣除下,只留薄薄的里衣袖子套在他手臂上。我的手难免蹭到他的皮肤,划过哪里,那片肌肤上细小的绒毛就直立起来,十分敏感的样子。

我想这和木头碰他有什么区别,难不成他真对木头有那种嗜好?我飞快打消这个想法,分开他的双腿,查看那口女穴。

与昨夜相比,它稍稍合上一些,上面的嫩红蒂珠吐露出一个尖。在大白天看,那里的颜色羞怯地泛着嫣红,这还是刚刚隔着衣服被磨蹭过后的样子。

我将两瓣软肉拨开,食指尖点在肉珠上轻轻一按,试探着他能接受的力道。

他当即软了腰,躺倒在被面上,双腿不知所措地乱动起来。“嗯……可以再……重一点……”

我说了声好,捏住了那肉核揉搓。他低低的呻吟在卧室里回响起来。

我挺喜欢听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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