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了一P股的水他还有功夫和我说闲话
豪华得令我叹为观止。
但讲的课都是一样的。
一如既往的难懂,一如既往的催眠。
我在学校里补了一会觉,发了半天呆,终于熬到了放学。
好吧。
没我想象的那么无聊。
放学的时候霸总来接我,他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
我说还好啦。
我想了想又跟他说,认识了两个小女生,都蛮好哄的。
霸总轻轻皱了下眉。
我觉得不对,又紧急抢救了一下,补充说,其实那些小男生也挺好哄的。
霸总眉毛皱得更紧了。
算了,我还是闭嘴吧。
我抿着唇没说话,霸总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他颇有点感慨地叹了口气。
“这感觉挺奇妙的。”
我不明所以地问了他一句,“奇妙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憋了一会,我憋不住了,又开始跟他讲东讲西的,我说我今天还遇到一个蛮臭屁的小孩。
我和他讲了很多,霸总一直都很安静。
霸总好像在看我,又好像没有在看我,眼神打在我身上,看起来很像是在发呆。
他在发呆,但视线凝在我身上,片刻都没有移开过。
我伸手到他眼前晃了晃,“你又想什么呢?”
霸总失笑地摇了摇头,“没什么。”
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就觉得他那表情真的很温柔。
一股奇怪的悸动瞬间便涌上胸口,我突然就很想亲他。
周围很安静,我们站在树荫下,柔和的太阳光从茂密叶片间洒落下来。
这真的是一个很适合接吻的契机。
但我没亲他,我只是也对他笑了笑,我扯着他的手腕晃了晃,我说季总我们快点回家吧。
不是我不想亲他,是我怕亲一下就停不下来了。
回到家里,我便开始迫不及待地贴到霸总身上亲他,他一开始还很配合地让我亲,不过亲了两口他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说你这也太急了。
霸总唔了一声,他含含糊糊地说,“你穿这个,我总感觉有点怪。”
我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穿着的校服。
挺好的呀,哪怪了。
霸总给我挑的是一所从幼儿园开始就一键全包的私立学校,学费很贵。
能在这里面读书的,家庭自然也是非富即贵。
当然,他们贵不贵的跟我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不过在这种明确划分阶级的环境里,很容易让我撞到一些非常尴尬的事情。
午休的时候我闲得无聊,自己一个人躲在小树林里抽烟。
最近一段时间霸总对我的把控十分严格,他不让我在家里抽烟,他说如果我不想英年早逝的话,最好还是早点把这个毛病戒掉。
我降到一天一包烟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吗。
一天一包,还得躲着他抽。
我牙齿咬着滤嘴,没怎么抽,心里忿忿不平地想着,霸总这人就是仗着我喜欢他,天天对我要求这要求那的。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烟,余光不经意瞥向从旁边小路上走过的人。
她都已经从我面前走过去了,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又转身折回来了。
一个劲地盯着我看。
那表情活像是见了鬼似的。
我长得也没有这么吓人吧…
我眯眼打量了她一会,表情也变得有些扭曲。
我倒是没遇见鬼,就是遇到之前的熟人了。
这帮小屁孩能不能找点正经的娱乐活动啊。
但说熟吧,其实我和她也不是很熟,毕竟我俩相处的时间不多,不过我对她印象蛮深的就是了。
那就是很平常的一天。
我碰到个出来玩的客人,又忽悠她点了一大堆的酒,但是她不跟我玩,就自己一个人窝在卡座里喝闷酒,喝着喝着上头了问我出不出去。
出台吗。
其实也行。
我点了头,我说好呀。
楼上一大堆空房间,我随便挑了一个就领人进去了。
她嘴上说得挺行,不过到动真格的时候就不行了。
我把她带到床上去的时候,她身子都在抖。我俯身凑过去,她抖得更厉害了,呼吸都停了,脸憋得通红。
她那天画了很浓的妆,但脸色却是隔着一层厚厚粉底液都能看出来的红,耳朵尖更是红到能滴血。
我试探摸了她一下,她那脸都吓白了。
我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能很明显听到她松了口气。
我扯了扯嘴角,满腔的腹诽,就这还搞呢。
我说实在不行就算了,她听这话一下就急了,硬着头皮说她今天一定得做上。
……
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和这些心智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孩玩。她在别人那里怎么样我管不着,但在我这吧,我多少还是得管一管的。
主要是我现在不管,后续扯出来的那一大堆东西真的太麻烦了。
我最后也没碰她。
不过现在这情况我在床上继续呆下去明显就不好,我干脆拉了个椅子坐在她对面,十分语重心长地跟她讲,我说这都几点了,玩完了就快点回家吧。
她瘪着嘴,那表情跟要哭了似的,但她没哭,只是强撑着情绪跟我嚷,她说她不回去。
她说着说着就扑过来扯我衣服,我拦了两下,她直接没好气地松手了,她说你不行我就找别人去了。
谁不行了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她一点想要走人的架势都没有,坐在床上,穿了个外套把自己裹得死紧。
我让她在房间呆了一晚上。
第二天的时候,她还是赖在那里不走,我十分头疼地又留着她在我那边多呆了好几天。
听她絮絮叨叨抱怨着自己的事,还非得拉着我一起骂人。
一些成长的小烦恼吧。
想是这么想,我也不至于这么没有眼色地在她面前说。
呆了几天,她可能是觉得在这呆着无聊,也可能是觉得跟我说了这么多挺丢人的,晚上回去的时候,她人都已经不见了。
我和她在网上有时候会有一搭没一搭地扯几句,但面倒是一直没见过。
再一次见到面的时候,就是现在了。
我特诧异地问她,“你不是出国了吗。”
她只是稍微震惊了一会,又很快恢复了如常的神色,听到我的问话之后也浑不在意地嗐了一声,“是出了啊,呆了几周挺无聊的,这不又滚回来了吗。”
行吧。
她确实是有这个挑剔的资本。
元清这人挺自来熟的,我闲得无聊,又和她聊了半天。
之后她时不时地会来教室里找我,十分不拿自己当外人,径直就坐在了我的桌子上,低头和我说话。
她今天穿了个挺短的裙子,我瞥了她一眼,舒展着身体,整个人都瘫靠在了椅背上。我翘着腿,懒洋洋地跟她讲,我说你能不能稍微注意点。
她不明所以地问我,“注意什么?”
“注意点影响。”
她啧了声,很嫌弃地撇了撇嘴,“你能别这么封建吗。”
啊?????
那一瞬间我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