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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龙马会等着小乙下班,把她送回旗木大宅。然后他们在远离人烟的偏僻的小路上牵手,逐渐变成了牵手,小乙已经好久没有过那种胸口绞痛的感觉了。
小乙从旗木大宅里搬了出来,用积蓄在油女的族地外面租了一间小小的房间,这里离丸子店也很近,两人有了更多的时间可以用来说话。
油女龙马带着小乙去看他培养的虫子,还带着他去油女一族的森林里观察蚂蚁、蜘蛛、叶螽、蝴蝶······
小乙对这些都充满了好奇,龙马递给她一只小小的黑虫子,“小乙,这是我的寄坏虫,如果你遇到危险了,就使用查克拉驱使它,它就会指引我来找你”。
“可是我没有查克拉”,小乙摇摇头。
“怎么会,每个人都会有查克拉的,只是量的多少而已”,龙马有些不解,他尝试使用虫子从小乙身上提取查克拉,却一无所获。
隔天,龙马又递给了小乙一条挂着坠子的项链,坠子里有一只被关着的虫子,“这里有我封印的查克拉,你可以把坠子摔坏来联系我”,龙马郑重其事地把项链戴到了小乙纤细的脖子上。
龙马总是套着油女一族标志性的大衣和墨镜,即使和小乙一起坐在房间里也不会脱下。小乙对眼前这个少年的喜爱一天甚过一天,或者说,她沉溺与从对方那里感受到的纯粹的爱意。
小乙忽然倚靠在龙马身上,光洁圆润的胳膊从龙马的衣领伸进去,肌肤和肌肤相亲,龙马紧张得甚至不能呼吸。
油女一族几乎不与外族联姻,这主要是因为他们一族以查克拉饲养虫子,这些虫子或是遍布全身,或是藏于皮肤之下,除了族人,很少有人愿意接纳他们成为伴侣。
密密麻麻的虫子顺着小乙的胳膊爬遍了她全身,龙马显得格外慌乱,“回来”,他使用查克拉驱使这些虫子,但好像没有多大的作用。
“没关系的,龙马,这些虫子像你一样喜欢着我呢”,小乙完全无力地瘫软在龙马身上,那些虫子在小乙身上游走,并不遗漏每一个角落,小乙身上已经泛起了鸡皮疙瘩。
忽然,一只坏极了的虫子一口咬在小乙下面的敏感点上,小乙闷哼一声,下面的虫子像是找到了突破点一样,不断往里面钻去。
“救···不,帮帮我,龙马”,小乙面色潮红,不断轻轻喘息,手臂将龙马抱得更紧了。
龙马终于脱下了衣服,取下了眼镜,和虫子一起占有了小乙。
不管是多么冷漠的人,都渴望着肌肤之间的亲密。事后,龙马躺在床上抱着小乙,赤裸的肌肤轻微摩擦着,龙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的寄坏虫也很高兴,在两人身上密密麻麻地游走着。
龙马将小乙抱在胸前,“抱歉,我没有想到它们,会从那个地方出来”,刚刚射精的事后,那些调皮的虫子顺着精液灌进了小乙的子宫,并且待在里面不愿意出来。那里面涨的又酸又疼,两人废了好大的劲才把那些虫子挖出来。
“没关系的,龙马”,小乙倾听着龙马的心跳,感受着这股温柔得让她眷恋的爱意。
“都是我太弱了,我会好好学习如何驱使寄坏虫的”,小乙甚至从龙马的声音中听出几分咬牙切齿,但是抬头一看,龙马的表情还是那么平静。
刚刚那些虫子把油女龙马也吓了一大跳,在战场上寄坏虫就是他的分身,如指臂使,没有想到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候给他掉链子,要是吓坏了小乙可怎么是好。
而龙马却逃避思考,是不是自己潜意识给这些虫子下的命令。
13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龙马难得的假期结束了,他即将奔赴前线。他和带土他们不一样,龙马已经是个成熟的忍者了,油女家的寄坏虫注定他会奔走在战场最前沿。
“一路平安”,清晨天还没亮,小乙在村口送别油女龙马,暗自祈祷小男友能平安归来。恰巧碰见了同样准备出任务的水门小队。
带土左顾右盼,“小乙大婶,你刚刚在和谁说话呢”,他一脸疑惑,对一旁的龙马视而不见,水门歉意地朝着油女龙马笑了笑,拳头崩得一声敲上了带土的头,“痛痛痛”。
卡卡西却难得的没有嘲讽带土,他冷眼看着小乙和油女龙马,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波风水门对弟子都进行过详细的调查,他自然认得小乙。
小乙朝水门鞠了一躬:“您好老师,卡卡西承蒙您照顾了”。
水门爽朗地笑着摆摆手:“哪里,卡卡西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啦,哈哈哈”。
一种见家长的氛围油然而生。油女龙马忽然出声了,他伸出了手,朝着那个白发带着口罩一脸冷漠的孩子:“你好,卡卡西,我是小乙的男朋友,油女龙马”
卡卡西并没有理他,转过头对着队友说:“吊车尾,赶快出发了”,心里暗自不屑着,软弱的菟丝子,只知道攀附着强大的忍者而活。不过他也有些放下心来,油女龙马的名字他曾经听过,是一个很靠谱的侦查忍者。
水门老师一边呵斥着弟子,一边陪笑,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
很快,龙马的队友也到了,犬冢家的带着一只狗,还有一个日向家的忍者,三人集合就动身了。小乙也离开去了丸子店。
犬冢家的路上无聊,挪揄道:“呦,龙马,看不出来嘛,回村子不到两个月就找到了小女友,呦呵呵呵”
“啰嗦”,油女龙马将头埋在衣领里埋得更深了,却不知道脸上的红晕早已将他出卖。
14
前线的战事开始变得焦灼,小乙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龙马了,丸子店的生意也出人意料地冷清了下来。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晃就来到了木叶50年。
忍者的世界和普通人的世界始终存在着很大的隔阂。小乙是从客人口中得知了卡卡西晋升上忍的消息。
“你听说了吗?那个卡卡西,12岁就已经晋升上忍”
“啊,真的吗?真不愧是白···那个男人的后代,真是可怕”
小乙想着也许该准备什么礼物,她想到当年朔茂大人和卡卡西训练时许下的承诺,朔茂大人用木刀指着一旁放着的白牙:“卡卡西,等你成为上忍,我就将旗木家的荣耀交给你”
但是白牙早已给了卡卡西,小乙不知道应该准备什么,她也不知道应该以何种身份送上礼物,小乙面对卡卡西总有一种无处藏身的窘迫感。
当她在人类世界里融入越多后,她对卡卡西的愧疚也就越大,她不应该抢走他的父亲,不应该眼睁睁地看着朔茂死亡,不应该带给他新的亲人的死亡。她理解了卡卡西的那些痛苦,但是却发现自己无法进行任何形式的补偿。当她心脏再次开始绞痛时,她就会握紧胸前的项链,脑海中浮现出龙马的样子就会渐渐地平静下来。
岩忍突袭木叶,三战正式爆发。
水门小队被派往神无毗桥,大家相信木叶闪光能破坏岩忍的补给线。事实上,他们不负众望成功了。但是卡卡西的心,再一次破碎了。
小乙再次听见卡卡西的消息是迈特凯,他背着小乙急速冲往医院,小乙再一次看见了麻木的卡卡西。
卡卡西换上了带土的一只眼,琳躺在他旁边的病床上,房间里的气氛格外沉闷。
小乙坐在卡卡西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局促不安的询问道:“卡卡西,你还好吗”
卡卡西转过头来,露出的死鱼眼里平静无波,像是认命了一样发出了一声叹息:“啊”。
小乙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被迈特凯带着去了卡卡西的单身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