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珩冰早产,元元消失(野战羞耻lay失生产出血)
想听夸奖了……
白元元伸出藤蔓编了一个简单的能遮盖身体的,围住西希的身体把他打横抱起来,西希抬手环着她,羞得整个人埋进了她的脖子。
白元元低头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头,“还在羞啊?”
西希红着脸不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我最……”
“别说了!”西希听到最字赶忙抬头制止她。
白元元要乐疯了,笑着走了好一阵,然后她发现她迷路了,“我好像迷路了,走哪……”
西希忙着害羞也没注意这是在往哪走,闻了两下指了个方向,两人才在天亮之前回到石屋。
白元元抱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去洗了个澡,才让他上床睡觉,然后自己又去洗了个澡,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还没躺下珩冰就已经顺势滚到了她怀里,白元元好笑的摸了摸他柔顺的白色头发,也闭上眼睡觉了。
白元元这一觉睡下去却再也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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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希心急的握住她的手抵在额间,“为什么,为什么还不醒,明明没有发热,也没有生病的味道。”
珩冰和姬七阴沉着脸站在边上,从那天凌晨回来,雌主就再也没醒过,已经三天了,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
幻流把蛋放进火焰石炕里保暖,不能保证孵化但暂时能保证存活,也从孵蛋屋过来守在她身边,阴沉着脸占卜。
“白元元昏迷是否和雌神大人有关。”
“否。”
幻流狠狠皱起了眉头,什么办法都试过了,这里的祭司也请过了,也和雌神大人无关,那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沉睡。
珩冰脸色难看的捂着小腹,临产期就快到了,他走路都是一种折磨,雌主一睡不醒,让他内心感到极度不安,小腹都隐隐坠痛。
“这是……”
西希皱着眉看着白元元身边骤起的藤蔓,这些藤蔓小心的拂开了西希的手,直接裹住了白元元的身体。
然后藤蔓们给他们比了个心,带着白元元跑了。
“……”
他们四个都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西希最先反应过来,“愣着干什么,追啊!”猛的冲出门兽化跟着藤蔓的味道追去。
他们三个也冲出去跟上,姬七皱着眉拉住珩冰看着他,“你……”
珩冰白着脸打断他,“先找雌主。”
姬七犹豫着点了点头。
藤蔓一路从南大陆把白元元运到了中大陆,西希幻流一兽载一个,日夜不停的追赶。
“妈的这藤蔓什么意思啊?”西希在地上边跑边骂,他背上坐着的是姬七,“跟上去就知道了。”
“藤蔓冲我们比心,不像是要伤害我们的样子。”幻流在天上载着珩冰跟着飞,珩冰白着脸捂着小腹不说话。
“你还好吗?”幻流回头问。
“我没事,倒是你,你把蛋就放在石屋里,没事吗?”珩冰本来就被雌主吓到了,内心不安,又连着好几天日夜不停的赶路,这会儿小腹一阵阵发疼。
“蛋我藏好了,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雌主的事情重要,等找到雌主再回去看,是生是死看他们造化。”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白元元更重要。
珩冰白着脸点头,幻流停顿了一下,带着他降落到地上,珩冰皱眉看着他。
“你要临产了。”幻流担忧的看着他。
珩冰想开口却被小腹传来的阵痛痛的无法发声,幻流走上前扶住他。
冷汗顺着白色头发一滴一滴落下,没有雌主的味道和安抚,珩冰的疼痛感是幻流的十倍或更多,他狠狠抓着幻流的手臂压抑着痛苦。
幻流只能按照雌主的方法扶着他在森林里慢慢的走,宫缩来的猛烈,没有快感的安抚,十几枚蛇蛋硬生生挤压着孕囊口,试图把那里撕裂开来。
珩冰痛的小腿都在发颤,却一声不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从嘴角流下了鲜红的血,珩冰只能靠着体内还存在的雌主联系缓和着痛感,却发现联系好像没有了。
他猛的抬起头,抓紧幻流,“你……你感受到雌主的联系了吗?”
幻流闭眼感受了一下,脸也狠狠白了白,但他不能乱,“没有……你先别急,西希和姬七已经追上去了,你现在最重要就是……”
珩冰猛的推开了他,抖着手扶着边上的树站着,拇指扣着树干用力的透明,孕囊口被撕裂流出大量的血,从穴口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染红了一片腿根。
“别管我,去找她,快去。”
“但是你……”
“去……我们不能没有她,你知道的。”
幻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克制着情绪,原地占卜了一下。
“珩冰生产是否会有危险。”
“否。”
他睁开眼把自己身上的兽皮解开递给他,转身兽化飞向西希的方向。
西希和姬七眼睁睁的看着白元元被带到了结契仪式的圆台上,然后一下消失了。
日夜的赶路让西希流着汗大口喘气,“人……人呢?”
姬七闭眼感受却发现察觉不到雌主的联系了,整个人慌得不知所措,深深吸了口气,“不知道,我……我感觉不到她了。”
一狼一鱼在圆台周围寻找线索,一道金色的符文从背后靠近他们,姬七和西希猛的回头却来不及反应,被符文正中额心。
幻流赶到这里就看到圆台上躺着姬七和西希,心惊了一下,谨慎的观察四周,迟迟不肯上圆台,金色的符文急了直接猛的攻向他。
幻流飞身而起却被符文拽住脚扯下来,一下砸到圆台上,幻流从地上爬起来,一道金光飞向额间,他也晕了过去。
树林里,珩冰看着身下一片片血迹,抓紧了树干,抖着身子躺到幻流的兽皮上,自己张开腿憋气用力,眼眶都被痛的泛红,却一直没有流出泪水。
珩冰狠狠掰着双腿,孕囊口却因为疼痛猛的收缩,蛇蛋怎么都出不来,珩冰忽的泄力大口喘气,下身从来没这么痛过,雌主第一次操他都没这么痛。
想到雌主,珩冰憋了很久的眼泪一下涌出来,泪水顺着眼角划到白色发髻里,珩冰始终感受不到联系,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唯一的慰藉都被剥夺,珩冰用沾满血的手擦着眼泪。
“操,怎么他妈的,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擦干眼泪又开始用力,撕裂的痛感猛烈的从下身传上来,珩冰咬着牙坚持,一枚蛇蛋终于出来一半,他却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蛇蛋卡在撕裂的生殖腔口,痛的珩冰两眼发黑。
“怎么……怎么能这么痛啊,雌主……”珩冰闭着眼一声一声的喊她,却得不到回应。
慌乱,焦急,无措还有身上的疼痛都让他痛苦不堪,他颤抖着手去按压小腹,试图用外力把蛇蛋挤出孕囊。
手掌把凸起的小腹狠狠按下,珩冰痛的浑身都在抽搐,但所幸是有用的,刚刚那一下让大部分蛇蛋都挤出了孕囊,挤在了穴道中。
这一下让孕囊口被撕裂的更严重,大量的血从穴口流出,珩冰收回手一下泄力的躺到地上。眼神失焦的看着天空,眼睛开始出现重影,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快点……只有快点生出来,他才能去找雌主。
白元元从睡梦中直接落入了一片混沌,无数记忆像碎片一样塞进她脑子里,她在梦里体会到了千万年的日子瞬息而过,然后就被带到了这片纯白的空间,她捂着脑袋消化着那些东西,抬眼观察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