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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铁锈(点)

 

泛滥出透明的液体,一波又一波地,徐越安毫不嫌弃地吞吃下去,阴蒂自然是已经红肿了,状况很不好,被她灼热的嘴唇和舌头已经激上高潮边缘的穴口外翻着,一滴一滴地涌出来,即便认真如同徐越安,也没办法全都吞下去。

她很少潮吹,她永远是一浪一浪的海浪,荡得旁的人都只能随着她的情欲起伏。徐越安的耳朵红红的,她越喝她的水越渴,她想把她吞吃下去,阴道是湿润润的,她甚至有一瞬间想变成胎儿,长出脐带,进入她狭小、柔软又温暖的阴道,又回到她的羊水中去,王释诚总是给了她一种妈妈的感觉,她很温柔不是吗?她很善良、无私、富有母爱……

她咬着她的阴蒂就好像那是妈咪的奶头,她吮吸然后吞咽,莫须有的奶汁变成了微咸而亲密的阴道液体。

于此同时,妈咪也在被人压榨着,张实繁坐在她脸上的时候,呼吸已经很密了还是会缺氧,在徐越安开始噬咬她的阴蒂时,她觉得自己有一刻已经从身体里出来了,窒息让她快要真空了。

而张实繁一向不会在乎玩具的死活的,她抽上她的乳房,窒息让她无暇顾及被扇的痛感,她胡乱地张开嘴大喘气,灼热而急切的呼吸萦绕在张实繁的急欲解脱处,她伸舌头求救,却让她高潮。她既而得到释放,决定放开她的呼吸道、抱住了徐越安。

得到解放的呼吸道,王释诚喘得支离破碎,她偏头看到地上,那15毫升的麦司卡林被打碎了两支,原来她也给自己注射了吗?是想要依靠药物来忘记这一切吗?可是她好清醒,还能认出她是徐越安,在性剥削自己的人,不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的人吗?

她该是误会了这句“我是爱你的”,她该原谅她的表达误会,毕竟阿斯伯格症说出爱已经让人很困惑了,她猜她想说的是,我是爱你的身体的。对的,肌肤之亲,贴住咬住啃一下就要了人的命,露出最摇尾乞怜的姿态,她喜欢的是她的身体。是你的逼啊,王释诚。

喘息越来越厚重,幕布一样地、遮住了她的眼泪,完事后,徐越安亲吻她的嘴唇,也尝到了和下面一样微咸的液体,但她满脸的潮红,她只以为和逼里的液体一样,是爱的意味。

徐越安毛绒玩具一样趴在她身上,她才感觉她好轻,看她穿校服就很空,原来她是真的挑食,瘦得像片叶子。她和她绵绵密密地接吻,她揉着她的奶子,时而用嘴触上顶端,她以为这是事后安抚了,等到另一只手弹了弹她的阴唇。

“不是休息了,是下一场才刚开始哦,诚诚小狗……”喝醉了酒的张实繁总是很讨人厌,尤其是在她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的那种醉法,最爱胡来,好像她真的是一个包裹一样,能装下张实繁所有的不开心和火气。

王释诚紧张地身体绷直了,徐越安安抚着她,她拥住她的后颈,吻得更投入了,她是想说,假装是和我在做的话,你会不会没那么痛苦。王释诚也回吻了,热烈得容不下第三个人,是的,如果是和你的话,也还好。

她的身体又渐渐松下来,她不再屏着不呼吸,因为徐越安几乎要吸光她所有的氧气。张实繁缓缓地用手指在她已经湿润的外阴画圈,温柔得好像调情,她甚至有些不习惯她这么贴心,像所有新婚夫妇那样好好对待床上人,王释诚无暇顾及更多,她也可以假装那不是张实繁,那是徐越安。

所以是徐越安的话,她乱来一点也没关系的。她眯着眼睛享受着她吻她的胸,然后是她的肚子,她虔诚地吻完还不够尽兴,她贴住她的脸蛋蹭来蹭去。

手指开始有她自己的主意,一根是试探,之后是第二根肆无忌惮,张实繁的风格总是要强于徐越安的爱抚,她感到涨涨的,第三根手指摸到她的小颗粒,然后她在里面搅动,好像烤蛋糕之前需要搅拌面粉糊那么顺其自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抽插,液体自然地分泌了出来。

王释诚注视着徐越安的脸,那张脸很漂亮,能让她暂时地忘记她们之间还有其他人。

巴掌摔上阴唇的感觉,她并不陌生,最多只是一抖,但这次她是用已经贯穿了她的三根手指抽上来的,湿热的触感还是惊了她一下。她的手又钻进去,这次她玩心起来了,拇指抠着阴蒂钝钝地按压。

王释诚有一点尿意,她的呼吸更乱了,徐越安咬住她的乳房轻轻地玩着拖拽游戏,咬住再松开,布丁一样的奶子在她身体上弹跳着,她的逼里也像是被放入了一只兔子——张实繁在她高潮泄出来的那刻,伸进了一只拳头。

她微微地叫着,高潮的爽和掌骨带来的痛把她揉皱了,她也弄不清自己的身体现在是在做何反应,那只手并不安分,她刚一动作,王释诚就痛得咬住了徐越安的耳朵。她的颤抖,让徐越安一边吻她,一边照顾起了她的阴蒂,和另一个人不一样的是,她好温柔,是真的体贴,她触到那块胀鼓鼓的肉点,黏糊糊的阴液已经沾湿了她的手指,她轻轻地揉着那里,不急不缓地又给那点一下刺激,她能感到王释诚呼吸的絮乱。

那个人的手插得更深了,王释诚能感觉到宫口被撞击的痛,很深很深的地方被一个叫她紧张的人掌握,她的身子再度绷起来,阴道的肌肉一紧张,撕裂的痛就更加明显,在触摸到比阴液更浓稠的血时,徐越安的眼神瞬间就暗淡了。

“那是我的,别害怕,诚诚,那是我,那是我……”她吻她吻得好像那是她在和她玩一些过分的、变态的占有游戏一样,好像说了很多句催眠的安慰就能让痛苦减弱一样。

王释诚抱着她,她只看了一眼她忧郁的眼睛,她就把那让她痛苦的手当作她的了。想到是徐越安的话,好像连痛苦也能流出水来,她下流地舔了她吻自己时垂落的发丝,如果是徐越安的话,因为有点喜欢她,做一场爱也算不上亏。

“是我在和你做,别怕……”

抽插变得更加用力,她被顶弄得散乱,“唔!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去得很软烂,她觉得她要被徐越安的吻烤熟了,而她以为会是在休息的间隙里,另外一个圆柱体被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到底是谁在操你?连这点甜头都要抢啊?徐越安你真是和你妈一个德行。”

张实繁把徐越安从她身上拽下去的时候,王释诚的感觉糟透了,她试图翻身朝前方爬,却被扯住了头发:“释诚小狗,透你逼的人是我哦,原来你更喜欢她一点吗?该怎么说,我可真的恨透了自己爱棒打鸳鸯啊……”

这次不是自慰棒,王释诚趴跪在她的膝盖之下暗想糟糕,这次是穿戴假阳具,粗壮的硅胶柱体仿佛是刑具。张实繁的手指捏住了她的奶子,五指陷在乳肉里的舒服触感让她满足了,于是她只是把那根在她屁股上拍打着,“释诚小狗,快点湿起来哦!不然会很痛的。”

徐越安很用力推了推她,连王释诚也能感觉到张实繁被推得重心不稳。

“不要这样。她不该被这样对待!”徐越安生气了,她走上来,又推搡了张实繁一下,但王释诚知道,这也没有什么用。

张实繁也炸了,“你以为呢?那该怎么对待,直接捅死她,怎么样!”她把只有顶端濡湿了的阳具硬生生地插入了她的阴道,接着开始顶弄着。

王释诚闷哼之后,开始惨叫起来,痛更甚于她把拳头塞进来,来回摩擦、顶弄加剧了撕裂感。

“不要这样,算我求你。”徐越安的声音放软了,王释诚知道张实繁总会得胜的。

“徐越安,别忘了你可是被绑架来的,不要随便破坏交易哦。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那些住在边民地的人今晚是死是活。”

张实繁瞪着徐越安威胁道,她顶胯沉沉地撞击着王释诚的小穴,她的双腿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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