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半成品)
沈翊和杜城已经交往半年了,可是最近沈翊觉得杜城最近有些奇怪,小动作改变,表情奇怪,尤其是在性事上,变得越来越粗暴直接,爱说情话,也说不出好与坏,只是真的有人会突然改变如此之多吗?
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杜城,今天下班后,我们去外面吃点东西再回家吧。”沈翊低头整理着手中的画像,平声说着。清朗的声音拉回了孙志彪的思绪,他直勾勾地顶着沈翊瞧看,低低地应了一声。
沈翊将自己挑选好的餐厅地址发给孙志彪后,就闭眼沉眠,到了地点后就被亲醒了。温热的唇贴合在一起,唇舌交缠共舞,夺取着自己口腔中的津液,直至舌头发麻。
沈翊睁开眼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他仔细地用眼神描摹着杜城的脸部线条。就在沈翊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时,孙志彪已经松开了撑在肩上的手结束了这一吻,低声在沈翊耳畔说了句到了,便先行下车了。
餐厅是个西式的,在用餐时,沈翊特意托着高脚杯和孙志彪碰了一个,他凝视着杜城的手部动作,沉默地注视仰头大口吞咽酒液的杜城,眼神变得冷峻,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起身说了句回家吧,就转身离开了。
他们现在一起居住在沈翊家,夜深了,月光被云雾遮挡了,只有被修好的路灯昏黄的光打在两人身上。
地面上杜城高大颀长的影子笼罩在沈翊身后,和沈翊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似黑暗守护着自己的光明,却又逐渐将那光吞噬、同化。
走过一层层阶梯,一如既往地开锁开灯,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无奇,沈翊换好拖鞋,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一丝不苟、不紧不慢地开口说:“你不是杜城吧。”
明明是还不确定的事情,却用的是陈述的语气,仿佛已知晓了一切。
“杜城”闻言,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呆愣在原地,见毫无效果,也不再伪装了。他只是平静地走向沈翊,贴着沈翊一同坐下,沉默不语,自己被识破的这一现实毫不意外。
随后,沉寂被一声轻微的讥笑声打破了,孙志彪嘴角上扬,手肘撑在沙发边上扶着头,盯着沈翊,邪肆地笑着:“我确实不是杜城,不过我可没有绑架他、威胁他,是他自愿和我交换的。
我知道瞒不过你,毕竟你可是捕风捉影小能手啊,沈警官,所以我没有刻意去做改变。只不过没想到沈警官你这么快就分辨出来了,看来你对杜城这个知己爱人,真的很关注啊……”
沈翊垂着头,过长的前发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窥探到朦胧的眼波,面色淡然地问了一句:“那你到底是谁?”
孙志彪把脸凑过去,一脸意味深长地表情,骤然将沈翊一把抱起,大跨步向卧室走去,边走边说:“那就得等沈老师和我商榷后,才能了解了。”
沈翊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勒进肉里,双眸闭阖。孙志彪将沈翊放进装满水的浴缸中,直接撕开洁白的衬衫,剥下黑色西装裤,让沈翊的胴体近乎全部裸露在空气中。
因为不常被阳光照射而白皙的肌肤,红褐色的乳头挺立在略微起伏的胸膛,内裤包裹着他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臀部。沈翊没有反抗,只是将思绪都积压在心底,偏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孙志彪并未在意他的表现,因为不论沈翊作何反应也无济于事。
“沈老师,如今是长得越来越漂亮了……”孙志彪稍带感慨,微叹道。粗糙的双手撩开沈翊被水打湿的碎发,细致地关注着沈翊的每一个神情。
随后游走在沈翊的躯体上,抚摸、慰藉着他,伸手褪去内裤,食指试探着进入紧闭的穴口,又上滑到背脊,犹如在弹钢琴般,舞动指尖,引得沈翊身体轻颤。
孙志彪取来一管润滑剂,倾倒下大半把剩余的全用了,乳白色的流体在身上流动,勾起人施虐的欲望。
孙志彪将手指探入紧闭的穴口中,刚插进去便又添了一根,并在一起模拟抽插的动作,稍微拓宽之后就迫不及待了,但还是等到差不多了,才解开裤链直捣黄龙。
孙志彪把沈翊的头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双手握扣着沈翊的臂膀,惹得沈翊肌肉紧绷,默不作声地反抗着。
孙志彪一边大力抽插碾着敏感点,感受着穴肉谄媚地讨好,一边把头靠在沈翊的肩上,张嘴用牙齿厮磨啮咬着细白脖颈上脆弱的喉结,随着吞咽呼吸上下起伏,锋利的牙齿也追随着。
他的手抚过两人相连交合的地方,轻柔地爱抚着臀肉,挠着怕痒的腰窝,趁着括约肌放松,又捅入一个指节。
撕裂般的疼痛让沈翊不再如死尸样的木然,沈翊蹙起眉,抬起手遮挡住上半张脸,只留下淡色的唇发出细碎的呻吟,撩起的水花飞溅。溅到孙志彪的脸边,他不管不顾,拔出手指,拉开沈翊的手臂,视线同毒蛇的黏液粘在他脸上。
沈翊睁开眼睛,与之对视,他开口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大力地顶撞打断了,出口只剩让人面红耳赤的叫春。他抿紧嘴唇,结果猝不及防饱满的臀肉就被扇了一巴掌,疼痛使沈翊的穴肉收缩得更紧。
孙志彪享受着后庭的紧致,抬高沈翊的大腿,又拍拍泛着红痕的臀,诘问着:“怎么不叫了?接着给我喊啊!”
沈翊启唇,口中发出轻喘,却不肯放开来叫。孙志彪一把抓起沈翊浸湿的头发,扶着他靠着浴缸坐在自己的腿上,将他的双臂搭在肩上,发狠地采撷朱唇,贝齿被撬开,舌头顶入绞缠着口中的猎物。同时他的手指摩挲着小巧的耳垂,不由得使沈翊身体轻颤。
沈翊双手施力圆润的指甲刺入孙志彪宽厚的背,划出一道道美丽的红痕。孙志彪分开两人相连的唇瓣,拉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面带笑容:“沈老师挠得不够尽兴啊,要用点力气才成。是吧?”这场景似野猫被激怒炸毛,用爪子挠人泄愤,却不敌人的高大。
随后他便不管不顾地冲击着那一点,在肠穴抽搐达到顶峰时,却堵住了铃口阻止了泄身,腺液从缝隙溢出,沾湿了孙志彪的手指。他加大力度桎梏住怒胀的阳物,附在沈翊耳边,低声引诱:“叫吧,只要你说一句想要,我就给你,让你释放。”说完便真的停下冲刺的脚步,卡在敏感地带,让人不上不下。
沈翊如若未闻,反倒一口咬上孙志彪的肩膀,缱绻缠绵的交媾竟好似两只野兽激烈地角逐,火药硝烟胜过情爱旖旎,而这斗争的胜负早已定下。沈翊睁眼看了孙志彪一眼,旋即合上双眼,眼睫轻颤嗫嚅:“我想要,给我”
孙志彪也知晓捕猎最忌急躁,没再为难沈翊,松开了堵塞出口的指头,给予他纯粹的释放。白色的浊液从小口一涌而出,沈翊双睫颤动如翩飞的蝶,高潮的快感即将把他的防线击溃,沈翊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与以往冷静自若的神色大相径庭的表情,绯色从脖颈染上他脸侧,
寒冷刺骨,漆黑如墨,高启盛不知自己究竟身处何地,他也不想知晓,他只担心哥哥是否安好,只希望安欣打消些对于哥哥的怀疑,只要自己的死能为哥哥带来好处,这一切似乎也便值得了,带着心中的祈愿他沉沉安眠。
白西装黑领带多么简洁的搭配,明明是大喜之日,兄弟二人相隔许久再见面,却不想这最后一次,既是庆生亦是祭日。高启强眼眶被泪水濡湿,可他仍强忍着悲痛,逼迫自己换上一幅假面,只为让弟弟的牺牲不被白费。
无知无觉转身离去,泪珠从眼角滴落,高启强失魂落魄地不知怎的回到家,只觉恍如隔世,自己似乎只是做了一场经年的黄粱梦,只愿醒来还在旧厂街那间虽小却温馨的房屋中。
昏沉地陷入了深眠,高启强初初睁眼便感觉一阵头晕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