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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景]玩猫

 

这下猫是真的哭了,他哭得投入,一双猫儿眼都肿成了核桃,清亮的嗓也哑了几分,四个大人围着好说歹说了半天才将将哄好,他止住泪,嗓音中还是带着浓浓的哭腔,“我以后…会一直都是这副模样吗……”

四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了半天,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丹枫出声才接住了他的话,龙尊轻咳一声,“咳…许是步离人的把戏,持明近日也出现了几桩这样的事,不日便能自行恢复,只是……”他话音一转,看向哭蔫了的猫崽子,“……若能将阴精泄尽,便可加快解毒。”

“……?”这下众人围观的对象成了丹枫,他坦然接受众人或震惊或疑惑的目光,景元都傻眼了,他张着嘴,语气和金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丹枫哥,虽然我年龄还小,但你不会以为编这种理由我会信吧……?”

白珩也呆住了,但她是个行动派,二话不说就自身后以一手拢住景元的左乳,因没收住手劲,且乳肉实在过于柔软,圈不住的白皙软肉还从指缝溢了出来,她做完这番示范,还不忘虚心的向丹枫求教,“你说的,是我想的这个意思吧?”说完,她握着景元手感极好的乳房晃了一下,顶上还未挺立的粉嫩奶尖自空中划出一道粉线。

“白珩姐你你你你在干嘛!”景元叫她突来的一下抓得理智崩溃,垂在镜流腿边的毛绒尾巴炸毛炸成了好大一团,几乎快赶上狐女身后那一条。

而丹枫此时上前轻吻于他的眼皮,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凉覆上,极好的缓解了眼间的酸涩与肿胀。丹枫停顿几秒,依法吻上另一边,等他再直起身时,景元肿起的眼皮已经恢复成往时的模样了,他低头与猫儿对视,说起谎来毫不脸红:“不信我?也无妨,切勿动功,休息几日便可自行恢复。”

“这怎么行?”镜流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今日这假还是她格外开恩才给景元放的,练功最忌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日不练手便会生,更何况停上好几日。

她皱眉走向丹枫身侧,后者识趣的退开一步,将景元身前的位置又让了回去。剑首上前,抓着景元的一条腿将他拽向床沿,半个白嫩的猫屁股都悬在了空中;瞧见景元被扯走,白珩也紧跟着膝行上去,将猫崽又抱回怀中。镜流上手一扯,那身衣裳顿时化作破烂的布料被随意扔至一边,随即她蹲下身子,在景元惊惧的目光中掰开了他的双腿。

景元腿间除了尚处于发育阶段、软趴趴歪在一边的干净阴茎外,阴囊底下还多长出了一条肉缝,想必是随来历不明的猫耳猫尾所来的一套产物。

他就这样大咧咧的张开腿,腿间紧闭的粉白肉花就叫其余四人看了去,他差点又叫出声来,可在与镜流对视后又收了声。

他的师父眼间虽还系着薄黑绸缎,但他仿佛能隔着薄薄的眼罩看出其后那双冰冷的红眸是何神情。镜流附身在景元腿间,脸离肉花不过几寸,说话间呼出的凉气一丝不漏的打在他的阴户,叫他不禁瑟瑟,“练功不可落下,景元,听话。”

这便是强硬着让他妥协了。景元委屈的闭上嘴巴,胡乱点着头。

见这边气氛有些冷,应星顺势站起,当了回暖场人,他瞅着猫儿身上多出的器件,好奇的伸出手去捏肉花顶上的蒂尖。他指尖带着常年锻造结的一层厚厚的茧,是未经人事的花蒂不能忍受的粗糙,嫩穴随之一抖,紧接着从穴中渗出几滴淫液;景元叫身下又痛又麻的怪感惹得惊呼,开口就是一声又娇又软的低吟。

应星见猫崽儿有些进入状态了,遂收回了手,摸过他阴蒂的指尖轻捻,“景元也长成少年模样了,是该学学生理知识了。”

“应星哥坏,就会欺负人。”景元拿湿漉漉的金瞳瞥他。应星笑笑,礼貌的离了场地,将床榻留给了这三人。

镜流握着景元的阴茎撸了几下,一向平静的脸犯了难,她未接触过这处,不知如何做才能出精,相比于这里,她对另一处的经验还颇多些。

思及此,她果断放下还未有反应的阴茎,转手就往其下藏着的肉花探去。

剑首训人练剑时惯直来直去,做起这事来也不含糊。她冰冷的指尖抵上腿间的细缝,稍用上几分力绕着紧闭的屄口打圈,另一只手则捻着蒂珠,不一会儿便将那处揉得渗出水来,惹得景元双腿直打颤;她瞥一眼景元面上的春色,随后毫不犹豫的低头含住软嫩的屄唇。

“啊!师父等等、别…嗯!”被亲手教导的师父埋在腿间舔弄花唇的画面过于惊世骇俗,景元惊恐的抬起上身正欲挣开她,却被身后的白珩又拽了回去。狐女掰着他的下巴,亲上那一向伶牙俐齿、今日却屡次失意的嘴巴,她咬着猫儿极软的下唇,含糊不清道,“小景元,放轻松,今日可是为了享受啊。”

作为狐人,白珩清楚的了解每种食肉目犬科的特性与喜好——狸奴勉强也能纳入这个范围,她圈住景元泛红的身子,过长的虎牙在唇舌相抵还时不时磕碰在一块,紫白尖长的狐耳也十分灵活的垂下,探测器似的去寻另一对猫耳,随即用耳尖去戳猫敏感的耳道。

可怜景元初经人事就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他耳朵被玩着,花穴也被含着舔舐,镜流大口吮吸着花唇,将屄口不断流出的汁水舔了个干净,舌尖也抵上探出头的蒂尖飞快挑逗。在某个时刻,她突然叼起阴蒂,尖利的牙齿直接咬上红肿的蒂尖——

下一刻,景元腰身不受控的一抖,大股淫水自屄口喷出,叫镜流接入了口中;而他不知何时挺立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出了精,乳白的精液一股脑射在雪白的肌肤上,甚至连挺立的乳尖上都挂了几滴。

景元是想发出点什么声音的——可他被白珩亲着,尖叫呻吟都被压在喉间,化作沉闷的唔唔声。

白珩见他高潮了,颇为贴心的松开他的唇,防止猫儿被憋坏,她愉快的去亲景元涣散的眼,感受着眼睫毛似蝴蝶般颤动。她没再做别的,而是体贴的环住他,语气轻快,“小景元还好么?第一次高潮的感觉如何?”

“……”景元双眼上翻,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懵懂的眨眼,潮吹过后的脸上多了几分风情,惹得白珩忍不住又去亲他。

而镜流将他吹出的汁水都吞入喉中,随后舌尖微动,似乎在品茗——她细细品了口中微甜又不带腥气的汁水,敏锐的味觉很快助她得到了一个结论:

“浮羊奶?”

“浮羊奶?我尝尝。”白珩来了兴致,她抖抖狐耳,与镜流交换了个位置。镜流脱靴上床,抓着景元的胳膊掉了个方向,好歹让他不用悬着猫屁股了;而白珩则跪立在他腿间,双手交叠扯着腰间的布料,干脆利索的将简练的衣裙脱了干净。

她裸着身体,也不嫌弃景元身上一副狼狈的模样,摇着尾巴就往他身上扑去。

景元长这么大,女孩子的身子还是头一回见,他面上一热,慌乱的合了眸。白珩被他逗得一笑,坏心眼的拿胸乳去蹭他的锁骨,她腰身下塌,以雪团压住景元胸前的软肉,乳尖用力碾住另两颗。

她磨着还不忘劝导景元:“小景元可别害羞,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呐~”

景元张嘴轻喘,眼睛偷偷张开一条缝,狐女觉得他可爱,大大在他脸上香了一口,发出响亮的一声。她直起身,抱住景元的腿一压,暴露出那朵濡湿的肉花,随后也张开腿,露着腿间的花穴就撞了上去!

“啊啊!嗯…?”景元浑身一抖,险些叫她撞了出去。他茫然睁眼,混沌的脑子被情欲占满,已经不能再思考身下奇异的快感是如何来的了。

比起镜流,白珩显然体贴不少——她体谅着景元还是个雏儿,没再做别的过于刺激的事,只是抱着景元的腿,将两朵花穴相贴,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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