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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喜酒

 

船上天黑得早,灯火摇曳,偶尔哔波作响。

“嗯……”室内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可怜的小东西,昨儿受冷落了。”贾琏爱怜着说道,拨弄了一下那乳珠上夹着的小玩意儿。小巧玲珑的双鱼样式,尾部串了细细珠链,连接了另一奶头上咬着的。

从那日见过,这对大奶子每天贾琏都要把玩一番。直到奶头高高肿起,才肯罢休。

小白看了胸前一眼,这幅形容实在不堪,忍不住胸膛起伏了一下,又偏过头去。

“多漂亮呀,怎么还害羞。”贾琏笑道。手指又勾了勾那细链儿。

“这叫相思链,‘红豆最相思’。你这对大奶子戴着这玩意儿,可不叫人夜里想着,白日念着么。”

双鱼吐红樱,珠链锁白璧。本就漂亮的身段,稍加装饰更显出胴体之美,直叫人目光流连,忍不住上手抚弄把玩。

贾琏错开手指去抓揉他的胸,推压挤弄。“嗯…嗯…嗯……”男人双唇紧闭,鼻子里轻哼。链珠儿在瓷白的胸膛上晃荡,带起若有似无的阵阵痒意。

贾琏咂咂嘴,这夹着好看,只是禁不起多大力道扯弄。又琢磨着哪天给他穿个环,那时才美妙呢!

又取出一串勉铃来,龙眼大小两三个。贾琏拍拍他的后腰,男人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把屁股冲着外。把铃儿送到那密处,手上一使劲就按进去一个。

那空心小球儿进了火热的谷道,肠肉一裹弄,它就颤动起来。

“啊,什么东西,怎么会动!”男人绷紧了身子,也吃了一惊。

“这可是好宝贝,尝到了甜头,怕你是要天天带着不离身。”贾琏拍了拍那翘臀,从还挂着小球的洞口,又挤了两指进去寻摸。

碰到那嗡嗡震颤的铃儿,震得手指都微微发麻。他想,真是个妙物!

“有趣得很,喜不喜欢,嗯?”

感受到越发火热潮湿的小穴,又把球儿往前顶了顶。这下恰巧抵住了那淫窍骚心,刺激不停歇。

“呃……哼嗯……啊,不行……拿出去……”男人呻吟着,脸也憋红了。

“哦?哪里不行了,你下头可咬得紧,手都抽不出来。”说着又把剩下两个铃儿也塞了进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盘弄那胯下垂坠着的两丸卵蛋。

“哈…嗯啊……”男人肩背立马塌了下去,头抵在床上,难耐的晃着屁股,忍不住用手去安抚自己胀痛的阳具。

看他这样,贾琏也欲火高涨,给自己怒昂的紫红大屌撸了撸,套上了羊眼圈。扯出那埋在洞里的勉铃扔到一旁,握着他的窄腰就长驱直入。

那肉穴被铃儿一番闹腾,正是水沛潮涌,高热活络。真真是滑嫩得紧。“哈……真紧……骚穴好会吸……”贾琏舒爽得喘着粗气,忍不住抽送起来。

“啊呀……”小白只觉得那大屌像长了刺,捅得他内腔颤栗,痛麻难当,浑身过电一般。一下子也跪不住了,身子一挣就往前扑倒。

贾琏把他翻过身来,两腿挂在腰间。硬邦邦的大屌在那密谷嫩穴进出,不停抽插顶弄着。凿得水淋淋春潮浪溢,带出红艳艳肠肉吞吐。

“啊…啊……我……不…不……嗯啊……”男人被这狼牙棒一舂捣,抖着身子似要挣扎,盘在腰间的两条长腿却立马绞紧。穴内是刺痒发麻,再爽痛不过了。呻吟不断,嘴里也不知叫些什么,已是五内酥爽,神魂颠倒。

贾琏也被快感激荡得心里憋慌,口中恨恨道:“好浪货……真他娘的要死在你身上!”动作愈发激烈,又捅了百十下,两人一前一后双双泄了。

贾琏趴在他身上,戴着羊眼圈的肉棒还留在热乎乎的小穴里,手上又去拉拽那胸前躺着的链子。拽了两三下,又猛的用力一提。

“啊——”男人叫出声来,正是上面乳头发疼,下面穴里扎痒。

贾琏把那脱落的相思链塞到男人手里,玩笑道:“收好了,给你的……定礼。”说着就咬住了那充血红肿的奶头,啧啧吸吮起来。

这声音不管听几回,都让他双耳发热。男人忍着羞耻道:“啊…这边……这边也吸一吸……”胀痛发热的奶头被口舌一安抚,着实舒服。

贾琏一边吸着这个,一边轻揉着那个。两厢交替,好不忙活。沉睡的阳物又硬挺起来,他吐出口中的豆子,拍了拍男人的屁股,“来,你坐上面。”

小白被穴里刮着的物什搞得一哆嗦,“把那东西摘了,我受不住,动不了……”

“越发娇气了……”贾琏嘴上笑骂着,也顺着他撸掉了羊眼圈。仰躺着,等他骑到屌上。

小白扶着肉棒抵住自己后门,抖着腿腰臀往下沉。慢慢上下动作起来,轻声喘息着。“快点儿……不要偷懒!”贾琏享受了一会儿男人的服侍,又啪啪拍着他的屁股,催促着。

小白闻言深吸一口气,反手撑在床上,发力套弄。贾琏也跟着向上顶。“嗯哼……哼哼嗯……嗯…嗯……”肉团儿撞在胯骨上,拍打出激烈的臀浪淫声。

隔壁房里的小厮们听了大半日春宫船戏,个个都欲火焚身。有人暗骂,“妈的,白日看着又冷又木,晚上骚得没边了。”有人忍不住借着淫声儿抚慰自己,也有人偷偷干起来了。

情欲如烈火轰雷,烧得那两人是天昏地暗。黑夜掩盖了面容神情,也放任了自我心绪,情愫暗中发酵着,也无人在意。

船行多日,终于到了扬州。靠岸后众人忙着收拾行李打点车马,也没人管小白。看着那骑在马上的背影,正侧身隔着车窗与人交谈着。他踟蹰了一下,还是不告而别自去了。

至于贾琏怎么拜见林父,怎么安顿不消提。在林府住了几天,原本病体难支的林如海,反倒还日渐精神起来了。

这一日九月初九,扬州历来有重阳登高的风俗。家家户户蒸重阳糕沽菊花酒,寻岭登塔宴游辞青,很是热闹。

按说养病不宜出行折腾,不过林如海倒是兴致勃勃。众人见他精神不错,行动如常人,倒也没再劝阻。扬州多平地少丘陵,林如海父女并贾琏一起去了城郊的栖灵寺。

几人换小轿上了山,在栖灵寺不远处的亭中赏景歇息,这里能看到山脚的那一大片艳艳枫林。仆从们散远了些,只留一个丫头在旁侍候。

林黛玉摘下帷帽,亲自给林父倒茶。发现竟然是酒,不赞同道:“父亲身子还未大安,可不能饮酒。”又叫丫头换茶来。

林如海身子精瘦,头发花白了。只那一双眼是明烛似的亮,却又是一派宽和从容。他笑道,“我的病已经好了。这菊花酒清新绵柔,浅饮一杯不妨事。”

贾琏也笑道:“重阳酒是驱邪避灾,今日难得共度佳节,也祝姑父病愈安康,我敬姑父一杯。”

话是这么说,看林如海这情形却不大寻常。虽表面精神矍铄,喝了酒,面色还红润了些。风来枝头秋叶也摇曳,只怕难过冬。

黛玉也只得随他们了,三人吃过点心茶酒,又说了会儿话。

“这里风大,不宜久待,姑父与妹妹不如回寺里歇歇。”贾琏道。先前早已派人去寺中捐了香油,洒扫好下脚处。他们预备在这歇一晚,毕竟一个病一个弱的,不至于太匆忙车马劳顿。

“琏哥哥说的是。父亲,我们去别处走走吧。”黛玉也有此意。看林如海兴致还高,又伴随在身侧絮絮说着,“父亲来过这里吗,我记得有一年重阳,我们去了天宁寺……”

“天宁寺呀,人多可真热闹。当时你还是个小不点儿呢……”

贾琏慢悠悠跟在后头,看着一向多愁善感的女孩儿都活泼了许多。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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