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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梦到西洲(下)

 

你……”

方正有些愤愤,扯开那片一看,不又是挂了青紫痕迹,明显比昨晚那些要新鲜,“你一个蛊师,怎么这么浪荡!”

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怕方源又同他说被赶出去之后只能卖身过活他该怎么应对,他想都不敢去想,所有人都同方正说丙等资质没什么希望,上限不高也浪费资源,家族当然不愿花心力培养,他都赶方源出去自然也不会给元石,若哥哥真是个双,被赶出寨子之后又没有元石傍身,即使跟着商队,那些人也不会对他有什么照顾,行走在外面怎么不会被人,被人给……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又……”这下他又是像昨日那样求了年长的方源,脑子里刚刚想到的东西怎么也挥不走,“哥哥,你别走好不好。”

“怎么?”他年长的哥哥眼角都带了笑,凑过来,在方正耳边以一种过于亲昵的语气来问“想同我做了吗?”

方正被这话烫得面色通红,嘴唇嗫喏着却说不出拒绝的话,这般成熟又勾人的哥哥就在旁边,又忆起昨日那般会吸的穴,本就是青春期哪里忍得住,随便拨撩两句就只会红着眼睛要那温柔乡。

眼睛里又看到方源盖了层淤青牙印的乳头,像昨天那般咬上去,又知道不能弄得太重,只环着年长的哥哥用舌头来舔,湿湿润润涂了一片唾液光亮,年长的方源本是肌肉坚实,现在放松下来反而成了某种戳弄人心的丰腴味道,方源时不时喘出的两声成了方正最好的指引,他小心地讨好着年长的哥哥,心里又是喜欢又是嫉妒,那口中的乳虽然并非女子,含在嘴里却意外地温暖,只是再怎么吸,发肿的乳头也出不了奶水。

不肯承认自己有如此肮脏的想法,但那思绪却是不受控制地乱飞,哥哥底下那条缝是属于女子的,应该也是像女子那般会怀胎,若是落了在里面,就会出奶吧。

舅父舅母在他测出甲等资质那天就给方正换掉了床,此时这张足以容纳三人的榻上兄弟二人交缠在一起,方正掀开被子把年长的方源给盖进来,才在底下不断摸着哥哥那赤裸的身体,他不敢多看月光下方源身上还有多少痕迹,那些都是他不知道的事情,他没参与的哥哥的人生。

直到那条小缝,那口宝穴将他少年的勃起纳入进去,湿热的皱褶痉挛着在里面不断吸紧这根阳物,还嫌不够地勾着硬挺往里面去,直到头部隐约抵到了什么更紧密的地儿才停下。

“哥,哥哥,让我进去。”

方正被子里开口说的话烫得面红耳赤,他还有小半截在外面被溢出来的水泡着,还没全部进去,以为是到头,可那抵着的地方似乎还能再往里,方正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毕竟沈翠同他也未到这一步,那些人虽约着他去了花街柳巷可他一是惦记翠翠的好,二是想早点冲刺一转中阶所以还没尝过真正的男欢女爱,也不会有人特意给他提及,自然不知道那就是他想着会结下胎儿的地方。

“你要是真进去,可就……”

明明在被子里不应该看见方源的动作,可方正还是感觉到年长哥哥的手指似乎摸在下腹处“那就是妇人的宫胞,怀胎的地方,你射在里面,是想要个孩子,还是要个侄子?”

哥哥的声音好烫,烫得方正大脑宕机口舌发麻,那原该好好闭着的口就含了方正小半个龟头,细细吮着,藏在被子里的方源缓缓抬着腰杆上下动作,真真成了吸精的女鬼魅妖,方正慌乱之下只去抓方源的腰侧,盖了薄薄肌肉的地方出了好多汗,触手就是滑腻,他又不是很抓得住,直被方源的动作逼得头皮发麻,底下陷进去的那根几乎就是要射。

不能射在里面。

他如此警告自己,昨天就已经射在里面了,现在知道更是不能一错再错,想要把阴茎抽出来,可那根恼人的阳物好像脱离身体般留恋方源的里面,被软玉温香哄得七荤八素。

看到方正这副忍得额头都快有青筋可底下鸡巴却没抽出几分的模样年长的方源哼了一声,又是猛地坐回去将方正刚刚的努力全部打碎,肉体相接拍出的声音几乎要把睡着的人都给吵醒,“怎么这会又不聪明了,蛊仙怀孕哪有这么容易……嗯……再往里些。”

那根肉茎埋得更深,子宫口箍着柱身,明显能觉察到鼓起来的青筋粗砺地磨着那小圈肉,埋在被子里的哥哥越发热了起来,那手指摸到他脸上去,也烫得方正一阵颤抖,年长的哥哥几乎要和他融在一起,里面嵌得那么紧,就像根本分不开。

那手指带上湿润方正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哭了,明明他才是肏人的那个,却被年长的哥哥骑到流眼泪,那温温的液体被抹去,方源往前一探,将他搂在怀里,带着那被子同时盖住两个人,闷在一片黑暗中,空气也不流通,越发热得人出汗。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哭。”

这句话似曾相识,他过去每一次被别人欺负,替他找回场子的哥哥总是这么说,这会子倒是很少哭了,可哥哥也不见了。

那胳膊和乳肉一起贴着他,方正被这般压在身上的甜美热度给激得呼吸沉重,甚至喘了两声出来,微凉的精液就又浇了进去,填了溢着淫水的宫腔。

“倒比昨天慢些。”

方正一听这话又开始发闷,年长的哥哥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会了这些话,明明平日里都对他这么冷漠,一上了床又变得话多——难不成是其他人教过哥哥?

一想到这那阴茎还没抽出来就又硬了,大脑血液全往下半身冲,好似因为过于在意方源的模样所以自动越过了贤者时间。

都已经射在里面了。

方正有些泄气的想着,他还是没忍住,可他又不想让年长哥哥这么轻易就占了上风,几乎是憋了一口气撑着将不断将胯往上送,去撞方源被肏开的地方,一下一下,刚刚才得了精的哥哥似乎没料到他突然发难,撑不住地全部倒在他身上,压得方正一阵晕眩,可底下就是不停,听见哥哥惊促的喘息才觉出几分满足来。

他和那些不知道姓名的哥哥的姘头较起了劲,颇有几分自暴自弃,这份紧紧吸吮的舒爽足以让他忘记年长方源说得那些话,忘记那些他会做出的未来。

“哥哥,哥哥,若是……”

这句话咬了自己的舌头,他尝到了血的味道,年长的方源缓过来之后也越发温柔贴心地尝着他的肉棒,在交合地方弄出些粘腻的精水混合物,直濡湿两人交缠的地方,这条被子与下面的床单一起齐齐弄脏,方正被年长哥哥春情勃发的模样迷醉不已,偏偏又老是有个念头想让他把话说完。

若是他不赶哥哥出去,哥哥会留在他身边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不想听,今天见到的方源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给他的关注还不如一颗元石来得要紧。

也许该去道歉,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要道歉,是哥哥说的断绝关系,是哥哥测出丙等资质落差太大,是哥哥先对他冷漠——

因为知道自己并不是绝对正确,所以才会拼命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将错误正当化,方正索性将那些全部抛诸脑后,只相信年长方源是一场春梦,不断缠着愿意好好裹着他的哥哥,这晚竟是在宫腔里面射了四回,若不是有被子盖着掩着一掀开就能看见拔出阴茎后年长方源两腿间不断往外溢着的精花。

他最后抱着哥哥咬着那颗乳头磨了一会,年长的方源伸手细细捻了几下那些不愿意待在里面的精水,才推开他将衣服穿上。

晨曦落进来,方正又是懊恼着看那结了精块的床单与被子,狠狠红透一张脸,说什么也不愿让别人进房间,做贼似的弄干净了那些东西。

今日学堂见到方源时他眼睛根本移不开,老想着到底为什么总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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