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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尧啥也没想起来。
他只是猛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既然伊格也秒射,那要么说明他性能力有问题,要么说明他也是个处男。
前者真实性暂不可考,但如果后者成立,那么就说明伊格真的骗了他,他们没有谈过恋爱。毕竟那小子看起来对做爱还挺有热情的,自己也并不排斥。
那其实倒也没什么,都法制咖了骗骗失忆的哥们也是情理之内的事。重点是这个年纪了还没做过爱,还是英国、的男同性恋、霸总?这太抽象了。
“告诉我。”汪尧冷声说:“我们曾经真的是恋人吗?”
未等伊格开口,汪尧又说:“我不想听谎言。”
伊格张了张口,挫败地叹气,自暴自弃回答:“不是。”他盯着汪尧平静的面容,没看到任何该有的神情变化,有些紧张地补充:“可是你跟我说过,只要我有一栋别墅,准备齐全的设施和你花不完的钱,我就可以成为你的恋人……”
“?”汪尧怀疑地问,“我原话是这样?你好好想想呢?自以为是的理解可比谎言还要可怕。”
“……你说,如果有富婆把你包养在大别墅里,你可以自由自在地打游戏,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太好了。”伊格如实回答,“那时我们住在一起,是很好的朋友,这点我没骗你。”
“你的理解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差。”汪尧无情地批评道,“而且你不是富婆。”
“我已经很努力赚钱了。”伊格委屈地说,“你需要我去变性吗?”
“那倒不必。”汪尧扭了扭腰,往上拱了一点,好活动一下手臂:“我感觉变性会给你的精神病叠buff,所以还是算了。你看起来冷静很多了,能给我把这傻蛋玩意解了吗?我又不跑。”
伊格摇头,满足地俯身,把汪尧紧紧地抱了满怀,偏头在他发间深深吸气,为那自己精挑细选的适合他的香气意满地微笑了,然后在汪尧耳边发出长长的叹息。
伊格是爽了,然而汪尧被他的吐息痒得浑身难受,在他有些漫长的呼气中止不住地发抖。以至于伊格吐完这一口气时,汪尧都被气笑了,笑骂道:“你个鸟人,不解开我还想干嘛?”
笑着喷人实在很没威慑力,以至于被喷的人也笑了起来。伊格放开他坐了起来,神情很耐人寻味,手慢吞吞地往汪尧腰侧伸去,“我差点忘了……”
“?卧槽……不要……不要!!”处变不惊?了半个晚上的汪尧镇定的表情终于碎裂了,他恐惧地挣扎起来,手脚上的镣铐激动得叮啷作响,却无法逃离伊格的魔爪。
就在那不怀好意的指尖碰到汪尧腰侧的皮肤时,汪尧嗷地一声弹了起来,随后在更多触碰下更激烈地挣扎,伊格每碰一下他就要狠狠地抖一抖,但是根本无处可逃,只能哈哈大笑着胡乱扭动,没过多久就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
“哈……哈啊……求你了……收了……你的神通吧师父……”汪尧眼里都泛起了泪花,求饶时泪眼朦胧地看向伊格,却看不清他的神态。
让他仪态?尽失的罪魁祸首却一派好整以暇,还有闲心偏移重点:“你叫我什么?”
“伊格……哈……伊格……”汪尧这下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求你了……”
伊格立刻收手,跪坐在汪尧腿间托腮欣赏他的情态。眼睛里闪烁着水光,喘息尚未平复,胸膛微微起伏,加上被他亲手扣上的镣铐禁锢着,看起来——比起刚才做爱时——像是被欺负惨了。
“咯吱你——你这么称呼这种游戏。”伊格不自觉微笑着说,“你想起来了吗?我们从前时不时会玩一下。那时我就很想把你像这样铐住。”
“……玩?”汪尧不可思议地重复道,“在哪玩、这玩意?”
“在我床上。”伊格回答,“我们大学的时候都是留学生,所以住在一个宿舍,这是真的。你嫌自己没洗澡,不想坐自己的床,但是椅背上又堆满了衣服。你要坐地上,我不让,就拉你到我床上。”
“?听起来你只是一个体贴的舍友。那怎么会发展成你咯吱我的?”
“你说谢谢的时候戳了一下我的腰,我以为这是一种礼节,戳了回去。”伊格摊了摊手,“然后发现,很好玩。”
“……”汪尧感叹道:“好gay。”
“确实是很让人高兴的游戏。”伊格认同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唉,算了。”汪尧闭目,又睁眼问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给我解开吗?”
“嗯?”
“太妨碍我发挥了。”汪尧抖了抖手上的锁链,抱怨道,“我想亲你都起不来。”
伊格立刻俯下身凑到汪尧唇边,汪尧也干净利落地啵了一下,然后指挥道:“你往上去点,我要往下亲。”
伊格依言往上挪了挪,好让汪尧一路从下巴吻到脖颈,再到锁骨。
随后他疼得浑身一颤。汪尧狠狠咬住了他的锁骨,就在他刚在咬伤汪尧的相同位置。
尖锐的痛觉细密地播散,想必那里已经鲜血淋漓。伊格却低低地笑了。正合他意。
等他松口,伊格稍微撑起一点身体,无视汪尧挑衅的眼神,用拇指随意抹去他唇上的血迹,然后掐着他的下颌款款吻住他,恶毒又缱绻,一如既往。
汪尧一边热情地回吻,一边试图阴险地用膝盖别他,但他下三滥的声东击西貌似被伊格误解为了调情。因为伊格另一只手即刻掐住了他的大腿,还在腿根处轻轻磨蹭。
那不安分的手指磨着磨着竟一路蹭到了他穴口,并且在周围极轻地描摹,最后果然试探着抠了进去。
有那么一瞬间,汪尧很想无端发火,狠狠咬这龟孙的嘴一口,但是感觉他会爽到。
所以他只是别开脸,脱离了伊格的吻,半带嘲讽地说:“怎么,不应期过了?”
“是啊。”伊格随意应了一声,拇指微微用力,扒着那不愿配合的穴口,直接把早在他咯吱汪尧的时候就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捅了进去。
“!?”汪尧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骂:“我、操、你、祖、宗……”
“放过卢卡吧,你操我就够了。”伊格直起身子,缓缓把自己往更深处送。
“我不是说这个,”汪尧说,“你个鸟人你戴套了吗你就往里插?”
“……”伊格深深注视了汪尧一眼,不得不把刚上脑的精虫逼了下去。
他正打算拔出去戴套,就听汪尧鄙夷地阴阳怪气:“你爹的,刚才都射过了,我用你的职业生涯担保你鸟上肯定有精……啊!”
判断出汪尧句意的下一秒,伊格狠狠地往里顶了一下。随后是两下、三下……更多下。
被迫含着粗大的东西承受撞击,汪尧抿着唇,祈祷伊格再次秒射。但是他没有,反而一直坚持不懈地重复着用力捅入、随便抽出的动作。期间一直紧密观察着汪尧的神态。蓄势待发的猎手正戒备着捕捉任何风吹草动。
他毫不留情地把性器完全没入汪尧的体内,捕捉到了汪尧一瞬间的惊惧,并愉快地重复了那个让他惊惧的动作,而后理所当然地品味更多的惊惧。
被进入到如此深处的感觉大约确实叫人悚然,以至于信誓旦旦说不会跑的汪尧都蹬着床单想要向后逃去。可惜没能如愿,伊格甚至不必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抓回来,因为脚镣就已局限了他的行动。
“别怕。”伊格把手按在汪尧小腹上,动作丝毫不见收敛,声音却温柔得要滴水,“就这么深,不会死的。”
汪尧想说听起来你阅片量还挺大,但仔细想想这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