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路南闲的呼唤,男人才终于停下动作,然后呆呆的看着他,眼中是探究的意味。
路南闲拍了拍他的脸,“我是谁?”
“包子。”宋安涧见他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以后又埋头想要动作却被路南闲提着衣领拉起来。
没得逞的宋安涧苦着脸看他,满脸的不情愿。
路南闲疑惑:“什么包子?”
男人似乎并不打算解释,依旧不情愿的看着他,目光灼灼,路南闲觉得自己已经要被他的视线灼伤了。
“说清楚。”他沉着脸说。
宋安涧像是根本无法理解路南闲的情绪,仍旧巴拉着想要碰他,跟溺水的人一样,而路南闲就是他救命的木头。
眼底的情绪被掩藏,路南闲觉得已经要被宋安涧这人给气疯了,偏偏对面的人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
他翻身压在宋安涧身上,被动变成主动,宋安涧躺着看他,雪白的被子衬得宋安涧越发诱人,尤其是那双水光潋滟的双眸。
更是想要让人犯|罪,嫣红的嘴唇张合,他在说些什么,但现路南闲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他的声音太小,含糊不清。
……
终于得到满足时,宋安涧的理智才终于被拉回一丝,他见到路南闲如痴如醉的同自己接吻,而自己居然被他吻的身体发软。
他心中一阵愉悦,宋安涧将手送到路南闲被衬衣包裹的肉|体下,同上次的手感不同,这次就显得更加成熟。
宋安涧舒服的眯起眼睛,双腿勾上路南闲有力的腰肢,主动的让路南闲完全失了理智。
翌日,再次睁开眼,路南闲看着身侧的男人,心中暗骂:草!
他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头,越是不想想起昨晚的荒唐就越是避无可避。
空调的温度正好,宋安涧此刻还没睁眼,做都做了,搞的他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责问宋安涧了。
真是……
“嗯哼…啊……”
下一秒,路南闲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响彻在寂静的房间里,这脑子可以捐了吗?
心中无尽的懊悔,此刻都变成了怎么面对宋安涧,他怎么会知道明明宋安涧才是老公,为什么变成了他是上面的。
如果宋安涧没有记忆的话,他或许可以说是他上了自己,而自己什么也没做。
救命,好想逃。
而床上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佯装才醒来的样子,睁开眼。
然后自然的将头靠在路南闲腿上。
“把我衣服拿过来。”
见自己在路南闲房间醒来他也不觉得奇怪,很快就接受了。
而路南闲在见到宋安涧的态度后,瞬间就觉得刚才的方法不可行了,他一点都不奇怪,看来他记得很清楚。
生无可恋的从他房间拿来两件衣服,却见男人没接过去,只是好笑的看着自己。
“你衣服。”
“你确定这是我的衣服?”宋安涧笑着说。
路南闲再一看,尼玛,这不是自己昨天的衣服吗?
他脸色顿时涨红,低着头唯唯诺诺,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长腿一跨,路南闲很快逃离这个令他尴尬的地方。
都怪宋安涧平常总是穿西装,他在看到西装时下意识的酒觉得这就是宋安涧的衣服,巧合的是他昨天为了宋安涧去参加酒会特意也挑了件西装。
从他衣柜里拿出件休闲装后,路南闲哒哒的给他送过去。
没进房间,只是将衣服精准无误的扔在宋安涧身上,然后回到他房间,将乱成一团的床单跟床套全部扔进洗衣机。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进宋安涧的房间了,他每次进去都能想起昨晚的疯狂。
房内的宋安涧拿到衣服也没矫情,直接进路南闲的浴室洗了个澡,一身的酒味才算消散不少,头还是痛。
他想起周温月给自己的那杯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一直以为周温月起码不会玩这种阴的,现在看来……
看他这样,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宋安涧洗完澡出来,很快拨通电话。
为什么不解释
周家的掌控权,他嗤笑,扔下手机,擦了擦头发。
恰好路南闲此刻走进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宋安涧轻轻瞥了他一眼,然后高傲的敲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审视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小东西。
路南闲随着他的动作,视线不由得落在他的大腿侧,上面青紫一片,瞬间脸都烧起来了。
宋安涧看到他的反应笑了笑,“过来,给我揉腰,痛死了。”
路南闲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走过去,听话的给他揉腰。
“轻点……嘶……”宋安涧倒吸一口凉气,“想谋杀我,然后继承我的遗产吗?”
“你要是愿意给我,我当然乐意。”嘴上不饶人,路南闲手中的动作却轻了不少,一边觉得宋安涧娇气,一边又觉得自己变态。
“昨晚你跟刘助……”
路南闲话音未落,宋安涧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上面显示的备注是徐助,路南闲识趣的闭嘴,宋安涧无所谓的打开了免提,“什么事?”
“刘助说他要辞职呢,辞职信已经放到总裁办公桌上了。”
路南闲瞳孔一缩,手上的力道也加深了些,疼的宋安涧直皱眉,他瞪了路南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