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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不说就弄死你(裴/毛笔戳N/扒裤子)

 

身上披着裴春温的披风,还残留着几分他的温度。我提着灯走在前头带路,裴春温跟在我身后,结伴走向我与青棠住的小院。

夜深人静,只有远处树杈上不时传来几声杜鹃凄凉的啼叫,湖面映着零星几点灯火,被夜风一吹皱,看着恍恍惚惚,像鬼火似的唬人。

虽然裴春温在我心里的嫌疑还没有完全打消,但我还是裹紧了披风,下意识往他身边凑了凑。

我是真怕鬼怪这种东西,要是遇到人杀我,说不定还能用肉身一搏,要是有鬼想杀我那我只能去请纯阳的道士和少林的大师了,等请到他们的时候我应该已经被鬼折磨死了。

裴春温觑我一眼,轻声问:"害怕?"

我诚实地点了点头。这么挨在陌生男子身边实在是太过界了,但走夜路果然还是两个人一起走比较安全

"萧姑娘,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裴春温温和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幽幽。我知道他肯定想讲一些鬼怪传说来吓我青棠就喜欢这么干,努力想把注意力从他身上挪开,却悲哀地发现,在这种四下无声的环境里,我越是想不在意,就越是在意。

"附近,有一天半夜,山头上的一户人家老翁病丧,老妪跑到山脚请来抬棺匠,要求无论如何也要当晚出殡到祖坟。"

"本地的抬棺匠一听,觉得太过诡异,纷纷拒绝。唯有一从外地新来的,实在耐不住丰厚报酬的诱惑,接了这活。"

"父子二人跟着人上山,将尸身装棺起棺。这山路偏僻陡峭极了,仿佛整座山只有他们两个活人父亲在前头抬着,儿子在后头跟"

"不知为何,父亲只觉得肩上的棺材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他叫着儿子,却只有山林的回声。"

"他不敢细想,一口气跑到坟地,正准备封棺,一回头,却发现棺材里是他儿子的尸首"

"砰!"

"啊啊啊!"我捂着耳朵尖叫一声,下意识往他身边靠。谁知脚下一个不稳,竟扑着他一齐跌到了湖里。

幽深冷寂的湖水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呛了几口水,但好在水性好,果断舍弃吸了水变得格外沉重的披风,猛拍手臂浮到了水面上。不过自小没有生活在水边的裴春温看起来就不那么好了,再加上他是突然落水,身子迅速向湖底沉去,一连带出好几串杂乱的气泡。

虽然很气他故意吓我,但这里是秀坊,他要死也得出去死。

我深深吸了口气,披风吸了水很重,奋力向他的方向潜去。所幸这湖只是观赏为主,并不太深,我游了几下就捞到了他。裴春温立刻像八爪鱼似的缠住了我,搞得我施展不开手脚。

想死别拖上我一起。

一想到因为他故意吓我我们才会掉进湖里,现在又缠住我导致我游不动,我心中悲愤,趁乱猛猛朝他后腰捶了两下。

在水中打人其实是很疼的,裴春温因此又呛了口水,看起来就要失去意识似的,紧抓着我的手也放松了些。我得以挽住他的手臂,拖着他向水面游。费力把他拖到岸上时裴春温已经紧闭着眼,看起来像是昏迷了。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又解开他层层叠叠的校服,一手摸他的心跳,另一手掏干净他口腔里的水,把他的脸侧到一边,以免他窒息。再抵住他腹部用力按,好让他吐点水出来,直到把水吐干净,他才渐渐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做完这一切我早已累得快瘫了,惊魂未定,盘腿坐在他旁边调息。瞥见他白花花湿漉漉的胸口时,又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手啪啪两下扇在他的奶子上。

"——啊!"

裴春温细气的惊喘让我虎躯一震,缓缓抬头,就发现他眼神惊恐又迷离。湿透的黑发黏在他的脸颊上,如同卷曲的水草,衬得他脸无血色,唇红如丹,像从水里爬出来的艳鬼。

我都没按着他的头把他溺死,让我扇两下胸怎么了。

等等,这简直是个天赐良机。

我收回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凑过去担心地问:"裴兄你还好吧?"

裴春温回神,咬牙切齿地盯我,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片刻后他又收回视线,和我维持着表面和谐,虚弱道:"没事,多谢萧姑娘。"

他说着就抬起手搭着我的肩膀起来,我伸手扶住他,然后死死攥着他的手放电。裴春温猝不及防,又挣扎着软在地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事到如今他也不装了,笑意褪去,狐狸眼里满是冰冷的杀意。

还好我早就用唐麟给我的符纸布下了遮掩人身隔绝声音的结界,在结界外的人看来这里没有任何人迹和声响。我给他塞了一粒能让人无法运功的丹药,再用绳子把他的手捆起来,从他的袖子里搜出一支沾着墨水的笔。

这应该就是万花谷的另一种武器,判官笔,其上流溢的内力与刚刚在我耳边炸开的内力如出一辙,他用万花的招式来吓我。

反正他也动不了,我干脆又扇了下他的胸,开门见山审问他:"你的针为什么少了一根?"

裴春温闷哼一声,满脸警惕,死死闭上了嘴,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

"不说?"扇了这么几巴掌,我也发现胸是他的敏感点,于是拿着他的笔将毛笔尖按到乳头上,威胁道:"不说就弄死你。"

男人凹陷入肉的粉红乳头被坚硬的狼毫狠狠戳弄,迅即充血挺立,在冷风中颤颤巍巍。裴春温也因为这又疼又爽的感觉闷哼出声,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修长的双腿下意识曲起,衣上水花沾湿了一地。

瞥了眼他屈腿的动作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果然让他爽到了,但狐狸似的男人此刻露出的脆弱神情激发了我心里那点施虐欲。我放轻了力气,用笔尖在他乳头边浅浅瘙痒,时不时用力戳刺乳孔。裴春温受不了这个,只能死死咬住自己戴着手套的手指,眼睫猛然颤动,好像下一秒就要叫出声。这会我才发现他右眼睑里还生着颗小小的红痣,眼皮颤时那颗痣也跟着晃,像白玉上的一点瑕疵。

嘴还真紧。

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我转了转手中的毛笔,忽而想起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不由得笑出声来。裴春温因为我的走神而暂时缓过了快感,他侧眸瞟我,不知道我在发什么疯,神情显得很紧张。

"我听说万花的判官笔还有另一个名字——打穴笔。"

我慢慢开口,果不其然看到他一瞬间惊慌失措的表情,毕竟每个男人和对方结伴同行。他对这个世界并不十分了解,有个人能陪他一起也不错,更何况对方武功在自己之上,可以保护他的性命安全。

只不过在他看来,莫峤与萧菟一样,和其他人没有区别,都是用来帮助他完成任务的工具。

元惊潮收伞起身,热情地发出邀请:“萧姑娘要不与我们一起吃?莫峤弄的,不算特别美味,却是东海特色。”

少女摇头:“不了,多谢美意。我得回去找库房师姐商量鲛绡纱这事。”

“好吧。”元惊潮也不勉强,望着少女的背影走远,才跟着莫峤转身离开。

刀宗的视线在他与萧菟之间转了几个来回,终于开口:“喜欢?”

元惊潮轻嗤出声,眼底宛若一潭没有生机的死水,口中却爽朗道:“是啊。”

谁让他的任务是攻略这小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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