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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X感s零在线求C】

 

意有所指的称谓触动大脑里某根神经,贺迟森一个深顶,腰胯紧紧贴上陆温寻肉臀,往他体内注入一股股精液,和陆温寻一同攀上高潮。

贺迟森显然没有尽兴,射过精的性器在陆温寻身体里很快又硬了起来。他整根抽出,取下安全套扔进垃圾桶,抱着陆温寻进了浴室。

高潮两次陆温寻的身体早已软成一摊春泥,任由贺迟森抱着;他站不太稳,被夹在瓷砖和贺迟森之间才堪堪保持住平衡。

贺迟森打开花洒,热水倾泻而下,温暖的水蒸气填满淋浴房——瓷砖没有一开始那么凉了。

陆温寻后背紧贴着墙壁,前方是贺迟森炽热的胸膛,为了让性器进入到身体更深处,贺迟森托着他的腿弯,让他用自身的重量吃下整根阴茎。

瓷砖墙壁在摩擦间逐渐变热,大概是因为有水蒸气润滑,后背没有想象中那么痛。

肉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耳侧,陆温寻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红肿的穴口正吞吞吐吐贺迟森粗硬的性器,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有时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身体能接纳这种尺寸的东西。

体温变得比发烧时还要高,大脑一片混沌,和处于高热中感受到的混乱又不太一样;迷蒙间贺迟森放开手让他落地,紧接着将他翻了个面,用后入的姿势再次将性器凿进他体内。

贺迟森掌着他的胯,拇指按着臀肉往两边掰,下身打桩机似地重重往里撞,一下又一下,陆温寻胸前被压上瓷砖的乳尖在摩擦间充了血,痛感夹杂快感一波波涌来,身下的性器颤颤巍巍再次有抬头的趋势。

腰身在贺迟森的掌控下弯曲成弧度,优雅又美丽,承载起情欲的重量;陆温寻不受控制地浪叫起来,在呻吟里混杂了“老公”“迟森”之类的称呼;贺迟森这回没再上当,无视他的喊叫紧绷住额角卖力肏穴。

呻吟声渐渐变得沙哑,陆温寻放弃让贺迟森快点结束的想法,无力地将额头抵上墙壁;乌黑的发黏着在银白色瓷砖上,有种淫靡的美感。

他望着手指尖在瓷砖上留下的一道道水渍,恍然间产生一种濒临死亡的错觉。

汹涌的快感从身后向四肢蔓延,手指脚趾微微发麻;贺迟森抬起他的一条腿,使两人结合处最大程度暴露在视野中,长驱直入,将他反复往墙上钉。

肉体冲撞的声响盖过流水声,淋浴房里充盈着热烈的喘息和呻吟;贺迟森侧头咬上陆温寻后颈,用牙齿磨着他的皮肤,在痉挛的肉穴里快速冲刺了几下,将精液射进陆温寻体内。

贺迟森跟着抽插了几个来回才从陆温寻体内退出,搂着腰把人翻了个面,又抱着亲昵了一会儿才带到花洒下清洗。他沿着陆温寻脊背向下探出手指撑开后穴,让刚刚射入的精液顺着腿根流出。

“让你不带套……”陆温寻搂着贺迟森脖颈,趴在他耳边有气无力地说。

“不喜欢我射在里面?”贺迟森边说边用手指往内探,摸到那块凸起后指节弯曲,指甲轻轻刮蹭了一下。

“啊……”陆温寻收紧后穴,求饶般说:“喜欢,别弄我了……”

“嗯。”贺迟森偏过头吻了吻陆温寻鬓角,取下花洒对着陆温寻股间冲洗。

两人再次回到床上已经将近十二点了,陆温寻强撑着睡意让自己清醒了几分钟,待闹钟显示11:59时抬手摸上贺迟森的脸颊,轻声对他说:“生日快乐。”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对贺迟森说生日快乐。

贺迟森听见后收紧手臂,把陆温寻牢牢禁锢在怀中,贴着他耳边说:“晚安,只比我大两岁的温寻哥哥。”

杀青宴第二天贺迟森、陆温寻、谭嵊屿和部分剧组人员一起从拍摄地启程回北京;下部电影开机时间还没确定,三人抓住机会好好休息了几天。

新电影名字暂定为《隐性对峙》,拍摄《问罪》期间贺迟森已经看过剧本;他一开始不太满意,认为人物塑造相比《问罪》差太远了。

在《问罪》里他扮演了一名从业十余年的医生,某场手术发生重大医疗事故导致病人死亡,接受调查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具有双重人格,并且第二人格携带轻微反社会倾向。他向上级隐瞒这一事实,承认惨剧由自己工作疏忽造成,与他人无关,因而被要求暂停执业。

在长达一年的暂停执业期间,他一直在和自我作斗争,没日没夜地思考究竟有多少人非他本意命丧黄泉。

良知无时无刻都在折磨他,医生最终决定拜访那些病情恶化被迫出院或转院的患者,试图从他们身上找到答案。

可现实不尽如人意,探求的结果模棱两可;自我怀疑和人性拷问构成电影主旋律,逼迫贺迟森所扮演的医生在生存和死亡之间做抉择——毫无疑问他选了后者。

在一个寒冷潮湿的冬季雨夜,医生暌违已久再次穿上绣有自己名字的白大褂,驱车驶上跨江大桥。他循着记忆在某个位置停下,车子熄火后静坐良久,雨滴不再落下时走到车外,抬头看了眼月亮,表情有种隐忍的哀伤。

下一秒镜头倒转,月亮飞速上升离他远去;倒灌的风吹扬起白衣边角,大远景中的他看起来像只失去生命力的白蝴蝶。

在无声的慢镜头中医生缓缓沉底,最后一眼看见的是被涟漪扭曲的月光。

——世界陷入黑暗。

影片结尾用了一段闪回:身为实习医生的他在大桥同样位置救助一名心脏骤停的司机,那是他第一次品尝到救死扶伤的喜悦。

车辆鸣笛因交通堵塞此起彼伏,好奇心旺盛的旁观者走下车拿起手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嘈杂的人群将他包围,无数双眼睛落在他身上,他却置若罔闻不予理会。

只听得见一个来自心底的声音:能够救活这个人!一定要救活他!

……

《问罪》光是剧本就打磨了三年之久,导演又是大名鼎鼎的彭骏,再加上这是贺迟森第一次当男主,多方预测电影出来后很有可能横扫金幕奖奖项,贺迟森也将斩获演艺生涯中第一座影帝奖杯。

实际上拿到新人奖后已经有片方邀请他来当一番,陆温寻看过剧本都拒掉了——倒不是因为贺迟森演不了,而是这些角色无法成就贺迟森。

出彩的配角和平平无奇的主角,陆温寻永远会选择前者;他一直在等待,直到彭骏的助理将《问罪》剧本送到他手上,陆温寻知道机会来了。

他和彭骏想法出奇地一致,都认为这种具有矛盾特质的人设才能最大程度带出贺迟森的演技,让演员成就角色,角色再成就演员。

很难想象《问罪》之后陆温寻还会接什么样的电影给这位承载诸多厚望的演员。

拿到新剧本那天贺迟森正好在拍意识到第二人格存在的这场戏;这场戏的难点在于多种情绪间的快速切换,需要他同自己对话、用一个身躯表现出两个灵魂。

打板后贺迟森迅速进入状态,从长椅起身,在空无一人的医院走廊来回踱步。他所在的科室明年才会搬迁到新院区,老院区的墙壁沿袭更早时代的审美有着一米高的绿色墙裙;岁月像搓条一样打磨着它们,留下大小不一的坑洼,令最初略显庄严的整洁荡然无存。

贺迟森停下脚步,盯着绿色中最扎眼的那抹白。

漆面应该刚刚剥落不久,裸露的墙芯比其他都要干净,在白炽灯管的照射下显出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

贺迟森在思考,究竟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手术设备有些年头,但正常运转不成问题,医疗器械按照规定流程消毒杀菌纤尘不染,助手每次行动都遵循他的指令,护士规矩地站在一旁等候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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