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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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从来没有道德底线,他教出来的干儿子宋栖雁也是一样。
两人纠缠着滚到床上,宋栖雁压在罗骁身上,抱着罗骁的脖子亲。而罗骁一边回应着宋栖雁的吻,一边给他做扩张。
唇舌缠绕,两人像是在进行一场博弈,互相勾着对方的舌,侵入领地,宋栖雁吻得有点累了,觉得没意思,便不愿意继续亲了,直起身子跨坐在罗骁腰腹上。
他半垂着眼看人,眼里皆是勾人的欲色,透着股需要被男人疼爱的媚。
宋栖雁脱掉碍事的衣服,露出线条流畅的漂亮身躯,罗骁直愣愣盯着宋栖雁看,手不自觉触碰上那薄薄的小腹。他的指尖在小腹上游弋,点了点一处位置,待会儿他应该能进到这里。
宋栖雁也坏,故意磨罗骁,又俯下身趴在罗骁身上,故作无辜问:“爸爸我们真的要做吗?这样不好吧?”
罗骁二话不说,捏着宋栖雁的脸就吻了上去,而后翻身将宋栖雁压在了身下。他话少动作快,直接解开裤链露出那蓄势待发的狰狞性器,这家伙个头不小,盘绕着青筋,正散发着热气微微颤抖着。
宋栖雁见状也惊了一下,但来不及反抗拒绝,罗骁便箍着他的腰将性器一股脑顶了进去。
直接进到了最深处,宋栖雁弓着身子叫出了声。罗骁被他叫得更硬了,宋栖雁身体里实在过于舒服,没给对方适应的时间,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干得极猛,又深,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臀肉间,软软的屁股肉浪颤颤。每捅一下宋栖雁薄薄的肚皮就会鼓起来一下,小穴颤巍巍收缩吞吐着,不断分泌淫液。
宋栖雁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几乎要窒息于热浪之间,锤着罗骁的背想让对方轻一些,然而换来的是更加密集的抽插。
罗骁只觉欲壑难填,怎么操都不够,肚子里一团火无法熄灭,只想将他和宋栖雁二人吞噬殆尽。他暴躁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背上的大片纹身,红色的花盘绕在健硕的脊背上显得糜丽绚烂。
罗骁肤色偏深,印衬得宋栖雁更是洁白如雪,像只被欺负狩猎的白鸽,无助地被侵犯,无法挣扎,双腿踢蹬着,最后只得妥协般盘绕在男人结实的腰上。
宋栖雁被操得乱七八糟的,口水流了出来,他目光迷离地哀求,声音都在打颤:“爸爸,不要,不要弄在里面……”
罗骁将他紧紧压在身下,二人不分彼此紧密贴合,能清楚感受到对方肌肤传来的温度与震颤。
罗骁帖在宋栖雁耳边问:“他们都弄在里面过吗?”
宋栖雁说不出话,只是无助摇头,他现在很后悔招惹这头暴躁重欲的野兽。
“撒谎。”
“爸爸,饶了我,爸爸……”宋栖雁的喘息和哀求全部淹没在罗骁细密狂乱的吻里。
他挣扎不开,被不停顶撞操干,然后被内射。凉凉的浓稠精液冲刷着炙热的肠壁,宋栖雁浑身痉挛,再次高潮了,这次他什么也射不出来,软趴趴的性器只淌出一些稀稀拉拉的白水。
肚子被射得鼓鼓的,宋栖雁以为结束了,然而罗骁眼中欲色只增不减,抓着宋栖雁的双腿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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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被折腾惨了,到后半夜罗骁才放过他,晕睡过去前宋栖雁阴阳怪气又虚弱道:“爸爸真是……宝刀未老……”
罗骁故意曲解这话里的意思,全当宋栖雁夸他了。像逗弄小猫似的,怜爱地摸了摸宋栖雁的脸颊,又亲了一会儿,才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之后几天宋栖雁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让罗骁碰,那天晚上当真是被操怕了,但还是喜欢黏黏糊糊地和罗骁待在一块儿。
罗骁就喜欢被宋栖雁缠着的感觉,哪怕这臭小子化身成树懒缠在他身上不愿下来,他也不想将人从身上赶下来。
但宋栖雁毕竟不是什么闲人,公司已经好几天没去,肯定积压了不少工作等待他处理,一想到这个宋栖雁就心烦。
罗骁没有多说什么,像照顾小孩似的帮宋栖雁穿好衣服理好头发,亲自将人送到了公司。临别前,宋栖雁没心没肺地想直接下车,却发现车门打不开。他回过头莫名其妙看罗骁一眼,发觉对方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中带笑,似是在等着什么。
宋栖雁明白了,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凑上去重重亲了罗骁一口:“好爸爸,晚上一定来陪你。”
“臭小子。”罗骁揉了揉宋栖雁的头发,这才将人放下车。
宋栖雁刚来到公司,就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用探寻的目光看着他。
这时候助理上前,小声在宋栖雁耳边说:“少爷……戴延先生来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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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戴延那晦气玩意儿竟然找了过来,宋栖雁眉头不受控制地拧在了一起,“谁允许他进来的?”
助理被宋栖雁突然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嗫嚅道:“他以前和您……我们不敢拦……”
宋栖雁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也不想继续为难自己手下的人,“他现在在哪?”
“在您办公室。”
“下次他要是再来直接叫保安轰出去。”
“是。”
宋栖雁想着这次彻底和戴延做个了断,把话说清,以免之后多生事端。
他来到办公室,就看见戴延坐在沙发上等,脸色苍白憔悴,左腿还打着圈石膏,看着无比滑稽。
宋栖雁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戴延听到声音立马转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宋栖雁,那眼神里有委屈,思念,还有深深的不满。
他在不满什么?宋栖雁想不明白。
“雁雁……”戴延晃悠悠起身,想要朝宋栖雁这边走来,却被宋栖雁阻止了。
“你别靠近我,就站在那说。”
戴延眼里闪过受伤的情绪,咬了咬牙:“你对我真就这么残忍?不惜让人来把我的腿打断?”
敢情是来质问自己的,宋栖雁只觉荒谬,他晃悠悠走到戴延面前,漫不经心俯下身查看了一番,道:“你就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我是那么粗鲁的人吗?”
“是你干爹……”
宋栖雁抬手打断了戴延,护短道:“我干爹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你活该。”
戴延更委屈了,像是立马要哭出来似的,他嘴唇微微颤抖着,半晌才吐出一句话:“那你,那你消气了吗?”
宋栖雁瞥他一眼:“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值得让我生气吗?”
戴延咽了口唾沫,艰涩地轻轻唤了一声:“雁雁……别这么对我……”
宋栖雁没忍住笑了起来,明艳得像朵绽放的玫瑰,绚烂而又夺目:“可这是你自己作的,当初不是很硬气地说自己绝不后悔吗?怎么,才多久你就反悔了?戴延,如果你能一直秉持你当初说的话,我还能敬你几分,现在你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我这里可不是垃圾收容所,不是什么东西都会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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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延被赶走后,宋栖雁疲惫地瘫坐在了椅子上,他无聊地看着天花板,只觉心里有些烦躁。
自己竟然在那种玩意儿身上浪费了那么久时间,还觉得他像林路一。现在看来他根本比不上林路一的一根手指。
想到林路一,宋栖雁摸了摸自己的胸,现在没有再出奶了,爸爸给他吸得很干净,但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真是防不胜防。
他的林哥也真是的,惯会搞些奇怪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但能怎么办呢,他只能继续无知下去,这样林路一才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