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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迟檐的手指很长,小时候还学过钢琴,一开始还觉得很酷,学了一段时间后就放弃了,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最多弹一首小星星。

迟寻差点把床单都掀翻,没一脚把迟檐踹下床已经不错了。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看的片子,上来就弄,一点扩张都不做,第二天肯定得用药。

那东西在迟寻体内突然开始小频率地振动起来,穴道里逐渐分泌出液体,沾湿了迟檐的手指。

迟寻很低地“呃”了一声,被迟檐听到了,立刻兴奋地要求迟寻叫出来。

“哥哥,你叫床的声音真好听,”迟檐捏住他的下颌,唇贴着他的嘴角,“把我叫的好硬,你摸摸。”

迟寻被迫替迟檐撸了一次,精液射在他的胸口,又被迟檐恶趣味地抹在腹部。

迟檐自己爽了,迟寻还没能射,射精的口也被堵住了。他抬脚踩在迟檐的大腿上,眯了眯眼,试图自己解开那根丝带,但他的瞳孔有些失焦,在黑暗中几乎什么都看不清,阴差阳错摸到了迟檐的手臂。

“你求我一下,我现在就让你射。”迟檐反抓住迟寻的手,按在床上,“嗯?求我,快点。”

在性爱中,迟檐大少爷的性格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喜欢看迟寻臣服,喜欢听迟寻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喘息,喜欢让迟寻失控,这些都因他而起,又像他的催情药。

迟寻给出的答案是拒绝,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呼吸困难。

迟檐终于忍不住打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他看到迟寻清冷的面庞染着欲望的颜色,汗水打湿了头发,湿哒哒的黏在脸颊和耳朵上,眼睛蒙着一层雾气,就连眼角那颗泪痣都变得诱人起来。

他按了按那颗痣,才发现迟寻的脸很烫。

迟檐的喉结滚了滚,刚射完不久的阴茎又硬了。

他总骂迟寻是个变态,然后发现自己也是。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对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发情,他们都有病。

但是那又怎么样,对迟檐来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顺其自然,让自己多爽一点,总不会吃亏。

迟檐揪着绳子把情趣道具拉出来,带出来一滩液体,打湿了床单。于是原先准备好的东西都用不上了,迟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插进来,第一次就全根没入,爽得他差点就秒射。

他观察着迟寻的反应,看到迟寻仰起脖子,忽然大口地喘气,但手还是不自觉地去扯丝带。他想射。

迟檐又有了更好的主意,他大发慈悲地解开丝带,却不允许迟寻碰,他要操射他。

可迟寻把他夹得很紧,抽动一下迟檐都觉得艰难,他拍了拍迟寻的大腿,“哥哥,放松一点,我会让你爽到的。”

一旦做起来,什么技巧什么计划都被抛在脑后,原来做1是这么爽。迟檐垂眼看着迟寻,两个人的胯骨几乎贴在一起,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很荒唐的想法。

如果跟迟寻保持炮友关系,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反正不管上下他都能爽到。

迟寻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他被顶得不停往上移,最后快要撞上床头的时候又被拽着脚踝拉回来。肉体相撞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时不时夹杂着几句闷哼和喘息。

他确信迟檐是真的爽到了,完全没有技巧的顶撞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让迟寻有种被填满的错觉。

“你感觉到了吗,”迟檐牵着迟寻的手放在肚子上,迟寻的腰腹很瘦,那里被顶出一个凸起,甚至可以感觉到阴茎在体内进出的动作,“哥哥,我在操你,爽吗?喜欢吗?”

迟寻不说话,倒不是觉得羞耻,只是单纯被顶得说不出来而已。

他眯起眼睛,想看清迟檐的脸,但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再次模糊了视线,眼睛刺痛,只能看到一个很模糊的影子在动。

喜不喜欢另说,确实很爽。

然后他就被操射了。因为被堵着太久,射精的时候精液是流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射了将近一分钟才结束。

白色的精液全流在他自己身上,又被迟檐拿来当润滑。迟寻操他的时候没戴套,这次他当然是不可能戴的。

迟寻微微张着嘴,下一秒就被迟檐用手指插了进来,模仿着性交的频率,玩弄柔软湿热的舌头。迟檐猛地想起自己买的东西里有个叫口塞的,下次可以给迟寻试试。

“操,迟寻!”

迟檐迫不得已把手指拿出来,借着灯光可以看到食指靠近底端的位置有一圈深色的牙印。

有点儿像……戒指?

迟寻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只是看着像嘲讽,“不喜欢吗?小檐。”

牙尖嘴利,属狗的!

迟檐咬牙切齿地掐住他的下颌,用力一顶,“喜欢,我喜欢的要死!”

称呼已经不重要了,反正迟寻只在床上这么喊,没外人听到就行。

一句“那就好”被堵在唇齿间,迟檐的手往下移动了一点,掐着迟寻的脖子跟他接吻,温热汗湿的掌心下是搏动明显的颈动脉,以及上下滑动的喉结。

只要迟檐再用力一点,迟寻很有可能就当场昏在这里。但迟檐控制的很好,迟寻仅仅有种窒息感,相当刺激。

溺水的人看到救生圈就会忍不住去抱,窒息也是一个道理。迟寻拽着迟檐的头发,从他口中汲取氧气,一旦有离开的意思就立刻拉回来继续。

在这个漫长的吻中,迟檐射了第一次。他松开掐着迟寻脖子的手,抬了抬头喘气。还没把软下来的性器拔出来,一低头看到迟寻,腰腹上全是指印,脖子,锁骨,胸口上都是吻痕,就连乳头都有些红肿,整个人散发着情色的气息。

于是他们又做了好几遍。迟檐把迟寻抱起来,双腿缠在腰上,做了两次。去浴室里对着镜子做了一次,帮迟寻清理的时候又忍不住用腿做了一次。

迟檐还真的是头一回尝到这种滋味,一时间没忍住。他理论知识很丰富,但进入到实践环节又什么都不会了,把迟寻折腾的够呛。

次数太多不知节制的后果,就是迟寻第二天发烧了,迟檐跟他贴在一起睡觉没注意,也被传染了。

不过迟檐病的不重,吃了点退烧药自己就好了。迟寻比他严重,烧到三十九度,昏睡不醒,迟檐看着他满身痕迹,穿高领毛衣都遮不住,没敢带去医院,偷摸找了家庭医生来看。

他们家的家庭医生姓王,接到少爷的消息匆匆赶来,迟檐臭着脸说烧到三十九度多了,直接打针吧。王医生连病人都没见到,是万万不敢直接上手的。

然而迟檐不让他看,把人捂在被子里,就连脸都盖住了,只露出一点头发,以及足够输液的一只手背。

王医生轻轻拉了一下那只手,手腕上露出一道紫红色的勒痕,还有星星点点的吻痕,他不敢问也不敢说,重新测了体温后给病人打上了吊瓶,顺便开了消炎药。

打完针迟檐就要赶他走,说他会拔针,王医生犹豫再三,决定稍微劝一劝老板。

“呃,迟先生,这种事……不要太频繁,对身体不太好,”王医生低声说,“而且要做好安全措施,一定要……”

迟檐嗓子还有点不舒服,声音微哑:“我知道。今天你就当没来过,我不许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

王医生看着他,甚至从药箱里拿出了一盒避孕药。

“不需要,吃什么避孕药。”迟檐再次警告王医生,“他不会怀孕的,你赶紧走吧,给我把嘴闭上就行。”

王医生还没来得及把避孕药放回箱子就被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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