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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川先生

 

许见重新坐回刚才的角落。十一点钟的方向已经没人了,刚刚那场热闹就像是日常中看见一个人正在吃饭,吃完饭这事就过了,可许见脑海里的那个画面迟迟不散,他起身重新从服务生手里取走一杯柠檬水猛灌了几口,冰水入喉,恶心感渐渐消散。

良久,音乐声和交谈声停了,围绕四周的氛围灯也灭了,全场瞬间变黑,五秒过后,三点钟被黑幕隔绝的地方汇聚四五条白光灯。

许见随着众人的视线一同落到那块。一瞬间,黑色幕布从上至下掉落在瓷砖上发出啪嗒一声。

没有幕布格挡,投射灯直直落在升降台上。升降台有半米高呈白色,黑色的幕布在周围无规则落成一个圈,颜色反差十分之大。

升降台上偏右占地三分之一的地方有个金属刑架台,上面绑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男人的双手被分开高高挂起,双脚被两侧铁杆上的铐链锁着,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许见视线回避了一下又转回去,男人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平时应该有健身的习惯,身上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好看。许见从下至上把他每一个部位都仔仔细细看去,台上的人带着黑色眼罩,或许是在黑暗中没有安全感,他低着头紧紧抿唇。

这个样子莫名让人生起无端的保护欲和施虐感,台下响起一阵唏嘘声。升降台后端昏暗的地方隐隐约约出现一抹身影,接着那抹身影的身形轮廓逐渐清晰。一个男人从后面缓缓走上台,纯黑色半遮面具,右腿大腿根侧挂了一根棕黑色马鞭,马制服加褐色长筒靴衬得身形颀长,腰部的黑色皮带束缚着,紧贴身的制服、军装裤也盖不住男人矫健的身材。

“是梧川先生欸”

“我天,真的是梧川先生,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能有幸观看梧川先生的公开调教”

“梧川先生?就是那个顶端do拥有一大堆sub青睐的梧川先生?”

“就是他,真的是百年一遇,上次见他还是去年域嘉二城周年的庆祝会看见他的”

周围卡座吧台传来阵阵小声交谈声,只有角落里的许见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目光落在升降台上的do身上,仅仅是站在那,都能感受到他周围散发出的压迫感和威严感,下一瞬,do偏头扫视台下一圈,最后与许见对上视线。

许见:“……”

其实也说不上是对视,梧川先生的目光只在他身上落了一秒就移开视线了。而许见只觉得自己全身血液凝固了,这副面具这套马制服就在几分钟前他才见过。

许见不用猜就知道自己的脸色很难看,他不清楚梧川先生有没有看到他或认出他,毕竟没有一个do能容忍一个人忤逆自己两次。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以前跟石智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听过石智谈及过梧川,都说同性相斥,但当时他从石智嘴里听到的没有轻蔑和厌恶,而是崇尚。

他又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靠在座椅背上,面前的柠檬水都食之无味了。

等等,我带着面具他又看不见我的真实面貌,等走出这家酒吧谁还认识梧川先生,想着想着他突然小声笑出声,含着微笑重新看向台上。

“你们好,我是梧川,今天的第一场公开调教由我担任主动,为大家带来观赏性调教表演”台上的男人走至中央对众人微微颔首,他嗓音不着调,清冷磁性,声音不大压迫感却十足。

话罢,梧川从大腿根侧取下那柄马鞭,马鞭长十几米,犹如黑蛇,最细的地方有小拇指细。嗖地,男人手一挥,鞭子在空中划开一道缝隙,又快又狠落在刑架台旁的地面上,沉闷巨大的声音炸开。

梧川走向刑架台前站立,隔着皮质手套扶上男人的头顶,随意地抽插几下,感觉到手中的发丝有些潮后他将手放下,身子凑过去在男人耳边说:“tato,放松别紧张,请你放心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我,这样的调教游戏我们以前也玩过不是吗?”

tato闻言紧绷的肌肉明显放松下来,他看不见只能凭声音来判断梧川的位置,他侧过头深吸一口气,说:“是的,先生”

梧川用没拿鞭子的那只手放在他的胸膛,再一点点抚摸,安抚片刻后,食指和中指突然弯曲夹住他胸前的淡粉色茱萸,悠然道:“接下来的调教内容我能保证一定在你接受的范围里,tato,还记得安全词吗?”

“记得先生,是八月”

“好孩子”梧川收回手退后,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奴隶,现在我要用鞭子抽打你十下,要求报数明白吗?”

tato抬起头,顺着声音看向梧川,声音真诚答:“我明白了,先生”

梧川不再说话,象征性甩甩鞭头。

嗖啪——

鞭子被高高甩起抽向那具赤裸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一条从右肩到左胯骨的深红色鞭痕,连同右胸前的茱萸颜色也加深了一个度。

台下的许见倒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胸前的位置也被抽了一鞭,隐隐发痒,这种感觉很微妙,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他将手里的柠檬水喝完后听见tato利落地说:“一,谢谢先生”

?鞭子抽这么狠还能好好的报数和感谢??

他猛地看向tato,对方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甚至在这一鞭后状态更加好了,没了紧张更加进入情景了。

许见觉得如果被抽的人是他,自己肯定得大声痛呼半天说不出话,他没想到一个人可以这么耐痛。

鞭子的疼痛是尖锐嵌入肉的疼,鞭打后的几秒疼痛便会顺着神经席卷全身,执鞭者又不曾放水心软,这一鞭确实难耐。

嗖啪——

执鞭者继而甩鞭。

“二,谢谢先生”

鞭痕与上一鞭成对立面,画成一个大大的叉。

嗖啪——

“三……,谢谢先生”

左腰侧至右大腿外侧,精准避开了生殖器官。

……

……

……

嗖啪——

“…九……谢谢先…生”

tato被挂起的手臂和绑起的腿开始轻微颤抖,一句话要断断续续才能说完全,他的身体表面出了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嗖啪——

“呃…”tato闷哼一声,重重呼出一口气然后抖着声说:“十……谢谢先生……”

身上鞭痕交错,印在皮肤上像枯枝再春要生出朵朵艳花一般。

梧川将鞭子弯折,一旁的服务生十分有眼力见儿地上前拿过,然后又安排两个人抬了一张红檀木桌子到刑架旁,桌子上铺上一层白绒毛毯,毛毯依次被搁上各种情趣用品及戒训工具。

梧川替tato摘下眼罩,然后轻盖住、“先闭上眼睛缓一会儿”

tato听话的没有睁开眼,梧川放下手后先为他解开脚链然后再是手铐,解绑那一刻tato双腿无力直直摔下去,要落地那一刻,腰间横空一只手拉住。

他被缓缓搁坐在地上,后背靠在调教师身上回复体力。

梧川一手抚上他的背一上一下给他顺气,毫不掩饰地夸赞:“你刚刚做的很好,”

他继续说道:“还能坚持吗?要不要说安全词然后结束?”

“我还能坚持”tato咽了咽口水,他其实也有私心,因为几乎没有人知道梧川和他私下约过实践,且是长期纯实践,他不甘心,自己常年锻炼身上没有一丝赘肉,长相也不差,在调教过程中几乎没有不能接受的,他这种条件几乎也是do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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