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扶襄猝不及防,反应过来眼神更冷,毫不客气咬上他伸进来的舌尖。
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口腔内,扶行渊仍不放开他,死死扣着他的后颈,与他抵死勾缠。
屋内喘息愈浓,扶襄踉跄着被逼到床边,一下跌入了松软的衾被中。
扶行渊跪在床沿顶开他的双腿,俯身埋在那细长的脖颈间,吻得粗鲁而热切。
“不要!滚开!”扶襄竭力挣扎着,唇角漫开一抹血色。
“襄儿”扶行渊一手抓着他的手腕按在了头顶,从上方注视着他,嗓音慵懒发沉,带着含混酒气,“你乖一点,我怎么舍得伤害你,我疼爱你还来不及”
扶襄仰起脸,眼瞳泛起一圈激烈的红晕,他望着上方的人神色尤为讥诮,“皇叔,你又要强迫我吗?即便我不愿不愿做这种事,你也要用那种肮脏的方法逼迫我?”
说到最后,他无知无觉往下掉眼泪,却仍睁大眼不躲不避。
扶行渊已是忍了好几日,这会儿自然不可能放过他。
“这怎么叫肮脏?明明是世间极乐事,皇叔想让你快活,又哪次没让你舒坦?”他低下头,用舌尖慢慢舔去他唇角的血迹。
扶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堪,他闭了闭眼,厌恶而又充满恨意地说:“可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做这檔子事。”
“没关系,我想和你做就成。”扶行渊直起身,望向他的目光灼热黏沉,翻滚着猩红的欲望。
说完他一手撕开他的长衫,指尖往下勾轻易褪下了他的?裤。
整个过程扶襄挣扎得厉害,却无异于蚍蜉撼树。
就在上方的人按着他的腰俯身在他双腿间,把那根粉嫩的器物含进嘴里时,他瞬间力气尽失,只能颤抖着瘫软在了床榻间
“我不要唔”那处已完全被他掌控,舌尖甚至灵活地在龟头上挑逗着划圈,扶襄呼吸急促起来,扭过脸用力咬着指尖抵抗那灭顶般的快感。
他仍拒绝着这一切,却被下方的人在后腰拧了一把,顿时失控地叫了出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濒死般的呻吟。
扶行渊吐出嘴里的东西,凑上去吻他的唇,一手极富技巧地把玩那根已完全勃起的性器,“舒服吗?襄儿心肝儿宝贝想射吗?”
“哈啊唔不”他腰身紧绷着,一脸迷乱地摇头。下一刻却抑製不住地长吟一声,彻底没了力气。
扶行渊被他这幅情态刺激得眼睛都红了,就着指尖的黏浊在肠壁内草草扩张几下,就迫不及待握着自己硬得发疼的巨物插了进去。
“啊”那股情潮迅速退却,扶襄疼得脸色煞白,唇瓣不住哆嗦着,全身都在抗拒他的进入。
扶行渊却钳着他的腰喟叹一声,那炙热紧致的包裹让他几欲发狂,五分酒意也生生酿作了十分,便不管不顾地挺动劲臀猛烈抽送起来。
到底饮了酒,动作也越发没轻没重,甬道被侵犯摩擦绷到了极致,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强行入侵的屈辱交迭在一起,扶襄颤栗着缩在他身下,终于忍不住抽噎着哭了出来。
然而这时他夹杂着呻吟的哭泣都与催情无二,扶行渊听得浑身血液沸腾,粗喘着折起他的腿压在胸前猛地一插到底,挤压而出的水声和压抑的尖叫同时响起,舒爽地让他尾椎发麻,喉结快速滚动着低吼了一声。
随之是更加迅猛的抽插,肠壁被肉棒捅得又酸又软,爱液不断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往外溢,很快在撞击中拍打成了黏腻的白沫。
“哈啊嗯轻点啊”扶襄承受不住如此强烈而持久的顶弄,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被褥,表情痛苦中又充斥着难言的欢愉。
很快,他就算死死咬着牙,也被身上的人肏得弓起腰肢泄了身。
“襄儿,皇叔只要你”扶行渊将他翻个身,从背后深入进去,用力咬着他的耳廓喘息粗重,“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有,你留在皇叔身边我用余生好好疼你”
扶襄早被汹涌的快感吞没了全部的神志,他趴在床上侧着脸,耳边是一片轰鸣,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着求饶。
殿内烛火即将燃尽,摇晃出床上不断起伏的两道身影。
床边衣裳扔了一地,扶行渊被他求得一股欲火越烧越旺,侧躺着抬起他的一条腿,又将巨物埋进了汁水泛滥的肠壁内。
“哈啊皇叔求啊”扶襄惊叫一声,无意识抓紧腰间的手臂,张开嘴大口呼吸着。
扶行渊扭过他的脸,吮去他嘴角无意识流下的唾液,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窒息的吻。
他堵着他的唇,偏身下操弄的尤为凶狠。扶襄被逼得流着泪直打哆嗦,指尖掐着他的手臂几乎陷入肉里。
就在他濒临崩溃前,扶行渊松开那红肿的唇瓣,粗喘着咬上他的后颈,且顶撞的动作开始加快,很快两人一同攀上了情欲的顶峰。
夜还很漫长,烛火倏地熄灭,殿内披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月光。
扶行渊仿佛不知疲倦,压着早已昏过去的人翻来覆去折腾到将近卯时,才堪堪餍足。
翌日,扶襄将将睁开眼,便是一阵刺痛袭来。
他缓慢眨了眨干涩红肿的双眼,还未起身背后贴上来一具胸膛,一条胳膊揽着他的腰往怀里带。
到这时扶襄才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一切,甚至现在两人都没穿衣裳,完全的赤身裸体,且粘腻不堪。
他脸色几经变换,一把推开身后的人与他拉开距离,却发生了一件让他更为难堪恼怒的事。
先前还不觉,这么一动,身体里的硬物滑出去才格外明显,他登时涨红了一张脸,坐起身冷冷盯着即将转醒的人,心中是又气又恶心。
“襄儿?”扶行渊睁开眼就去拉他的手,却被狠狠甩开又赏了一巴掌。
他从来都不是好脾气,再加上刚醒来火气更甚,脸色自然沉了下来,起身捏上他的手腕,却又被另一手甩了一巴掌。
“真恶心!你真让我恶心!”扶襄红着眼瞪他,一个用力挣开他的钳製,然后下床捡起地上的衣衫披在身上,头也不回跌跌撞撞往偏殿走去。
他想加快步伐,却双腿直发软,下面不断流出的液体更是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扶行渊吃了两巴掌后安静下来,眸光沉沉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然后低下头捏了捏发紧的眉心。
偏殿是汤池,扶襄衣裳都来不及脱,便把自己整个浸入到了热水中。
他闭上眼靠在池壁上,身体慢慢往下滑,直到面容被水纹模糊,长发缕缕漂浮在水面上。他曾经溺过水,害怕水压挤向耳朵和口鼻的感觉,可现在,他竟然感觉这样也未必不好。
后面扶行渊还是不放心跟了进来,可谁知进门就看见这么心惊肉跳的一幕。
“襄儿!”他大步衝过去直接跳进汤池里,把人捞起来后死死扣进了怀里,气息紊乱,“襄儿,你别吓皇叔,我做得过分你打我便是——。”
扶襄被带出水面只是咳了几声,他眉眼沾着水迹一片淡漠,“我会杀了你。”
最终,两人一起在汤池内清洗干净,又在一张桌子上吃了个午膳。
扶襄胃口不好,吃完就拂袖离席,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拿着书籍翻看。
扶行渊见他就吃这么点,便吩咐身边的内侍请御医过来看看,顺便准备几道补身体的药膳。
他踱步到窗边,接连挑起的话题都被对方忽略了,甚至连一个眼神也不赏给他。
扶襄无意间看到门口候着的内侍,才想起什么,抬头问他:“元忠呢?”
扶行渊回答的随意,“这奴才昨晚摔伤了,在后边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