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狐狸求干穴水横流
彭泽是被门铃声吵醒的,他拉开门看见一个皮肤白到透亮的少年,生的奶乖的长相,眉眼却夹着阴鸷又锋利。
“找错门口?”彭泽对他有印象,这样貌看着就能让人高潮,顾霖宵一把推开彭泽,砰的一声关上门,手里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吃吧。”
彭泽一句你是不是有病还没骂出口,就看见袋子里的酱骨头,还有他床上“消失的狗老公”,然后彭泽准备夺门而逃,这都什么事!
顾霖宵一隻手拽着彭泽衣领,把他按在墙上,手指摩擦着彭泽脖子上那跳动的脉搏,低下头在他的脖子上病态般地细嗅,一脸痴迷,像是在感受那脉搏中流动的血液。
“老狐狸,你咬的…还记得?”顾霖宵拽开自己衣领,彭泽看见他脖子上新鲜的牙印咽了咽口水,“你骗我!”
顾霖宵抚摸着彭泽的背,笑得诡异,“当年你干了我,拔屌就跑,我没把你剁了就不错了。”
“那是…额…哈哈哈。”彭泽感受到顾霖宵身上强大的妖力,虽然他年纪大,可是妖力赶不上顾霖宵十分之一,这孩子是吃了什么!
顾霖宵额头抵着彭泽的额头,呼吸交缠在两人的中间。顾霖宵近乎贴近彭泽的唇道,“你的精液和你一样骚。”
手揽住彭泽的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顾霖宵蛊惑道,“还想不想要更多?”
说话时顾霖宵咬住彭泽的嘴,两人几乎啃咬似的接吻,嘴里的血腥味使两人颤栗。
顾霖宵兴奋的手指发抖,血液倒流着想要把彭泽吃进肚子里,两人气喘吁吁的抵着对方的额头喘吸着。
顾霖宵扯开彭泽的衣服,用牙齿磨着脖子上勒痕,留下深浅不一的牙印。
彭泽仰头喘着气感受着顾霖宵的啃咬,“你t真是狗啊!”
顾霖宵在他脖子上的吸吮得更加深,满意地抬起头揉着彭泽屁股,“狗想干你。”
彭泽听了这话,半个身子都酥麻了,后穴控制不住的流出了水,彭泽用手去扯裤子,手抖着怎么也扯不下来。他听说结契干着会很爽,不由有些激动,也没管谁干谁。
顾霖宵帮彭泽把裤子褪到臀下,用手摸他臀缝,“骚狐狸,都是水。”
彭泽用手拍了拍他的脸烦躁道:“要操就快搞,屁话那么多。”
顾霖宵把手伸进他内裤用手揉着后穴口,彭泽咬着下嘴唇呻吟,“你要操疼我以后就我来!”
“唔…爽。”
顾霖宵按压着他的菊穴口,彭泽被揉的身上如触电般,爽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咬着下嘴唇,身体酥麻着往上缩,菊穴口抽搐着。
彭泽把头靠在顾霖宵肩上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唔咽着,“手指进去…”
顾霖宵哼笑着用两根手指揉压,菊穴流出的汁水沾染在顾霖宵手指上,滑腻多汁。
彭泽张嘴咬住顾霖宵的脖子闷哼,爽得眼里的泪流了出来,“嗯……”一阵阵酥麻感来临,把顾霖宵的脖子弄得湿润一片。
“这就高潮了?”顾霖宵把手抽了出来,用手勾着彭泽下巴让他看,彭泽抬起头看见顾霖宵的手上糊满了他的淫液。
顾霖宵伸出舌头舔手上的淫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彭泽,“甜的,还带着骚狐狸的味道。”
彭泽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耳朵绯红一片。“你到底要不要干!”
“急什么,不是特别想老公变成人干你,其实…原身的肉棒会成结。”顾霖宵蛊惑道,“要不要试试…”
顾霖宵把手上的水抹在彭泽屁股上,用手掐着他的腰把他抵在墙上,腿叉进彭泽双腿之间。
顾霖宵把裤子解下,勃起的肉棒弹跳出来。柱身上筋络分明,硕大的龟头上马眼吐出淫液。
彭泽只看了一眼,后穴里面就痒得抽搐。彭泽用手抓住顾霖宵的肉棒撸了两把,挺着胯晃了晃,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老公干进去…”
"干哪里?”顾霖宵揉着彭泽唇瓣,“插这里吗?”
彭泽气的锤了顾霖宵一拳,恶狠狠地咬住顾霖宵的嘴巴,又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旁直喘叫春,又软软的娇喘,“老公,要老公进后面。”
顾霖宵本想逗逗彭泽,谁知自己头皮发麻亢奋起来,掐着他下巴狠道,“把缝掰开,叉开腿。”
顾霖宵把他的内裤拨到一边没有脱下去,肉棒插进了那个紧致的后穴,一层层的肠结一点点被顶开,在褶皱里前进。
“唔…好爽…”
彭泽抖着腿更紧地搂着顾霖宵的脖子。顾霖宵捞着彭泽的一条腿,面对面的把肉棒又重又狠地插进去,破开那水润的肠穴顶猛的顶进花心。
“骚狐狸,不疼吗?嗯?”
“舒服…唔…”
“被那么多人干,舒服?”顾霖宵想起就生气,继续大力地衝撞。
“他们没进去,而且我没感觉,老公我错了,干我…插我的洞…”
肉棒每插进去一次,抽出来就带着大量淫水,把彭泽卡在腿旁的内裤浇的湿透了,卵蛋把臀瓣拍打得红肿起来。
彭泽捞着顾霖宵的脖子才勉强站的住,腿抖得直打颤。
彭泽闷哼的呻吟从顾霖宵的肩上透出来,他像一隻孤海里的船帆,被那狂风暴两夹杂着海浪吹打得颤颤巍巍,所有的观感都消失了,只有下面和顾霖宵连接的穴道被无限扩张撞开。
彭泽抬起头来和顾霖宵唇舌相交,相互吞噬着对方的口水。彭泽伸着舌头要他含要他吸。
“骚狐狸,欠操。”
顾霖宵把他舌头含住吸吮越吻越越深,把嘴里每一个角落都仔细舔过,舌头卷着舌头交缠。
彭泽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软软地靠在顾霖宵怀里承受他的索取,顾霖宵的肉棒重重地插送着,把他的穴道口撞的红肿,水声四溢。
顾霖宵的肉棒每一下都要顶进最深,对着那个花心碾磨,彭泽眼泪止都止不住。
顾霖宵突然一下抱起彭泽,把他推拽到床上,彭泽的嘴被啃得红肿也没有被放开。
彭泽感觉自己要被吻的窒息了,要被插的爽死过去,他推着顾霖宵的胸口拍打着他,顾霖宵松开他的嘴,两人的嘴间扯出一根银丝。
彭泽哽咽着躺在床上哆嗦了几下射了出来,脑袋因为缺氧一片昏沉。
后穴被干得酸麻不止,淫水淅淅沥沥的流到床上。
“老公…舒服…”
“你知道自己发浪的样子吗,都被干成水了。”
顾霖宵拖着他的屁股撞得更重,把彭泽撞得耸起来每次都撞的极深,“腿打开,老公射给你。”
彭泽肚子都撞得凸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他干呕打嗝,两隻腿岔开腾空抬着,在空中被撞的乱颤,直到一股一股炙热而浓烈的精液浇灌进肠穴。
“嘶,拔慢点。”彭泽躺在床上,条腿架在顾霖宵的肩膀上,顾霖宵帮彭泽清理
肠穴里精液。
“干完了就不认人了?”顾霖宵发现彭泽变脸速度极快。
彭泽把脚踩在顾霖宵的脸上,不满道,“老子保护了几千年的菊花给你干了,你毛都没长齐!你还要怎样!”
顾霖宵握住彭泽的脚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用手指把彭泽后穴里的精液引了出来。
抱着彭泽进清洗过后,又把弄脏了床单扯下来换上新的床单。
彭泽点上一根烟,倚在沙发上看着顾霖宵。他赤裸着身子在换床单,身材精瘦有力,肌肉线条十分好看。
又盯着顾霖宵垂在胯问尺寸可观的肉棒,嗤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