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了他紧闭的眉眼、鼻尖、嘴唇,逐渐加深。
游离感觉到气血上涌,本就软绵无力的手腕逐渐酸痛,他有些承受不住的难受,最终被迫睁开眼了双眼。
他的眉眼早已染红,眼尾似是被抹上一层最为嫣丽的红,直直印入了男人的眼眸。
呼吸有一瞬的沉重。
游离只觉眼前花白,浑身燥热,掌心更是前所未有的滚烫。
似是灵魂出窍一般的酥麻。
感受着彼此之间的急促呼吸,游离终于重重的舒了口气。
可还未来得及有所应对,又是熟悉的燥热,他心生怯意,逃也似的想要原地消失。
“不”
本就沙哑的嗓音前所未有的嘶哑,游离害怕的只想往外跑。
但被男人强势又霸道的环住了腰身。
“最后一次?”
骗子!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游离有些咬牙切齿,但他无处可逃。
锁链声在他的挣扎中发出阵阵脆响,像是鼓槌激荡的敲打着彼此的心脏。
噗通噗通跳的他头晕目眩。
游离体弱,情绪激动时最是容易气血上涌,一旦如此总会头晕眼花。
毫无意识的昏睡过去时耳畔都是男人不停诱导的压抑嗓音。
落魄病弱将军x敌国疯批皇子20
事实证明,会撒娇的孩子总是有糖吃。
游离一双手红的厉害,自他翌日醒来时也不曾有所减退。
除此之外某种触感更是如影随形,不管怎得他也无法轻易忘掉。
再观眼前的罪魁祸首,面具下望来的眼神依旧是恨不得将他吞噬殆尽。
妈的
突然就有一种被拿捏了的感觉。
“还在疼吗?”
傅淮关切的拉过他的手,声线温柔的全然不见昨日的疯癫。
变脸也不过如此了吧。
游离心中暗暗吐槽,任由他握着自己发红的手心直看。
男人似是觉得愧疚了,又拿出药膏在他掌心涂抹。
一点点的凉意,晕开后是让人觉得瘙痒的热意,竟与昨夜时一般惊得他将手收了回去。
傅淮目光紧紧锁着他,见他发红的耳根轻笑出声。
倒是意外的脸皮薄。
“游离哥哥第一次?”傅淮明知故问,“行军这些年没找过女人,或者男人?”
这算不算是在秋后算账?
游离瞥他一眼,清楚的知道男人究竟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毕竟放在古代他的年纪也不算小,虽然放在现代也是,但总归都是到了成亲的年纪。
更不要说常年征战体力旺盛的男人,总有欲求不满的时候。
不过说出去怕是也不会被轻易相信,说自己是个性冷淡,这些时日的种种属实是没有太大说服力。
游离能做的,只有轻轻摇头,且说:“没。”
得到满意的答案,男人咧出犬齿,嘴角都恨不得扬到耳根。
“难怪如此生涩,日后我多教你些。”
游离:“”
能把涩涩说的如此直言不讳果然也只有厚脸皮的傅淮了。
这张嘴,可真是。
“我宫中不少春宫图,到时我与你共享,若是你有喜欢的我们都可试一试。”
傅淮语气很兴奋,全然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该说不说,古代思想就是超前哈,游离倒像是个老古董了。
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游离只能闭眼装死。
他倒也不是很好奇谢谢。
静了片刻,傅淮突然将他抱了住。
“怎么又闭眼,睁开眼睛。”
小子简直跟个没完没了的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个没完,还要对他上下其手。
游离无奈,被迫睁开眼睛。
傅淮眉心微微蹙起,也不知道又想了些什么,不满的与他询问:“你为何不问我些问题?”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简直就是在为难他一个哑巴!
手掌本就被折磨得无力,嘴巴总不能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连串问题!
游离再看他时,不由生出一种关爱小傻子的目光。
似是觉得自己这问题说的没什么水准,傅淮后知后觉,倒也端的面不改色。
“你不能长期开口我也不怪你,我说给你听,你可要记在心里!”
游离宠溺的看着傻大儿。
“我也没有,一直守身如玉,前些日子还是被你破了身!”
那我是不是还要说声“谢谢”啊?
游离心中暗笑,听他继续掰扯。
“我在临国可有不少追捧,但你放心,皇妃只有你一个!”傅淮急切的表达着自己的忠心,“回宫后你若碰到厌烦的人不用理会,只管告诉我,我割了他的脑袋给你当球踢!”
游离:“”
你给我,我还不要呢!
麻烦对生命有点敬畏好不好?
臭小子真是。
如果不是知道是傲天,被完全当做与摄政王一样的反派暴君也无甚差别!
游离不满的掐了掐他的脸,让他把恶毒的话收回去。
看来这两年在战场上杀敌杀红眼了。
傅淮贵为皇子,看多了压迫,自是没有平等的概念。
但对上游离不满的视线,竟神奇般的读懂了他想表达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