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艾司唑仑(h)
天气越来越热,睁眼就是明晃晃的烈日,让人想召唤后羿。试卷上印着汗渍和指纹,构成了时光里的书签,它们一张张堆迭,离结束也更近了。
之后的这几个月,姜枳渺都住在姜知淮的出租屋,白天她做试卷,姜知淮就居家办公,在同一个空间,无声陪伴她。
休息的时候,姜知淮经常问她:“阿枳,今天想吃什么?”
姜枳渺笑嘻嘻说随便,反正不管姜知淮做什么她都爱吃。
姜知淮知道妹妹用脑辛苦,每日都变着花样做些营养丰富的菜。他向老板休了年假,打算这段时间调理下姜枳渺的胃口。有了姜知淮的悉心照顾,姜枳渺的状态也变得更稳定,不会再失眠焦虑一整夜,睡眠充足了,精神也更饱满。
洗完澡,她捏着小肚子上的肉,站在体重秤上,看着跳动的数字趋于平静,嘟囔着又长胖了。
姜知淮悄悄从后面抱起她,在她惊呼中笑着开口“哪有?阿枳一点也不胖。”
姜枳渺知道这大概是宽慰她的话,假装嘟嘴,佯装生气:“你又骗我,上次明明没有这么重。”
“诶!——”
话音刚落,姜知淮抱着她转了一大圈,把姜枳渺吓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你瞧!哥还能抱得动你呢。”姜知淮凝视怀里的女孩,认真道:“等哪天哥抱不动你了,才可能算胖。”
他说这话时,好像默认了他们未来会一直在一起,就像耄耋之年的伴侣,一起走过人生无数个春夏秋冬。
姜枳渺注视着他滑动的喉结,心念一动,双臂攀住他脖颈,挺起身体,去亲她的喉结,还用柔软的小舌舔了舔,丝毫没有注意到姜知淮在顷刻间变得僵硬和无声。
怀里的馨香软玉只顾着津津有味地啃食舔弄,沐浴后浅淡的柑橘甜香也像是跟随主人一般,丝丝缕缕往他鼻子里钻。全身的血液悄悄在身下汇聚,下面某处亢奋的觉醒,大脑好像被迷住了似的,只想她再贴近一点。
等姜知淮坚硬的胸膛触到软绵绵的面团,身上的热源往他脸颊上升腾,他才幡然醒悟,急匆匆迈开麻木的双腿,就要往床边走。
姜知淮刚将她放在床榻,就要起身时,谁知姜枳渺还没松手,他一动,她便下意识勾着他脖子。
“哥哥,你撞疼我了……”姜枳渺委屈巴巴地瘪嘴,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扑闪着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这倒不是她故意装疼,本来她就快来月经了,胸部胀痛的快要爆炸了,每日侧睡起身的瞬间,沉重的下坠感都异常明显。
姜知淮一听她叫“哥哥”,就感到一个头两个大。小时候她总是“哥哥哥哥”叫个不停,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单字的“哥”,就像长大意味着抛弃幼稚。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她称呼迭词,就是在床上了。
明知可能是诱捕器,他还是不愿放弃一丝可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撞到哪里了?”
姜枳渺偷偷望他一眼,见他没有生气,大胆地抓住他手覆上自己的胸口。
“哥哥,帮我揉揉好不好……”
又上当了,看她狡黠地眯眼,就像瓮中捉鳖,哪里是撞疼的样子,更像是在勾引他。
“哥哥?”
姜知淮捏紧拳头,又无力松开,最终只是象征性的揉了两下,便站起身要往外走。
再不走,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床上的人见他动作,立刻翻身坐起来,愤愤地咬唇:“哥,你说话不算数!”
“?”
姜知淮转头,倒是想听听她要如何控告他。
姜枳渺理直气壮插着腰:“你说只要我不再自残,你就什么都答应我的。”
这段时间别说自残了,姜知淮甚至都没有见到她哭过,就像和以前判若两人,又恢复了小时候那样天真烂漫的模样。这话原本也算是他的承诺,可不应该是这种事。
姜知淮敛了神色,试图和她讲道理:“哥是说过,但哥是不是也说过,这种事……”姜知淮视线掠过她头顶毛茸茸的发梢,想着家里好像还缺瓶护发素,“……至少要等你成年了才能做。”
姜枳渺不依不饶,干脆下了床,哒哒跑到他身边,仰起素净的小脸:“可是等到十八岁生日还有好久,而且那时候我都上大学了。”
她低下头,绞着手指,自言自语:“元旦时间太短了,最快也要寒假了。”
姜枳渺生日在11月,离现在,还隔着将近半年的时间。
“哥哥,我真的难受……”姜枳渺夹紧双腿蹭了蹭,摇着他的手撒娇。
姜知淮还在思考怎么和她解释,姜枳渺见他板着脸沉默,忽然放下他的手,绕到他后面去推他后背,这架势,完全是打算把他赶出去。
“你走吧,不帮我,我就自己解决,哼!”姜枳渺气鼓鼓地用力推他,可是却纹丝不动。
姜知淮想着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再纵容她了,之前都是他太心软,让她自己弄也舒服点,便打算顺了她的意出去。
他刚迈出几步,背后门就被“嘭”的关上了。
果然还是小孩子,气性大,姜知淮摇了摇头,往卫生间走去,打算疏解一下自己不安分的小兄弟。
他站进浴室,解开皮带。脑子里还盘旋着她刚才的话,突然想起这边没有她的小玩具,那她该怎么弄?用手吗?
等等,她是不是还没洗手,这样不卫生。姜知淮枪还束缚在内裤里,就又提上裤子,往门口走去。余光瞥过洗漱台,感觉说不出来的怪异,当下也没有多想,只想着快点去提醒姜枳渺先洗手。
走到她房门口时,还没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嗡嗡嗡”的声音。
她不是没有小玩具吗?这个声音又是什么,怎么感觉有点耳熟。
姜知淮沉思着敲了敲门,“阿枳……先洗手。”
这一连串的图片在姜知淮脑海里飞速切换,最后落回到洗漱台。意识到什么之后,他的瞳孔猛然缩了缩,敲门的力道也更大了,终于知道为什么洗漱台这么奇怪了。
“阿枳!快开门!”姜知淮手放在把手上,随时准备按下去,里面仍然没有回应,他着急的按了按门把,居然意外开了。
姜知淮来不及惊讶,快步走进去,“阿枳,你是不是拿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眼前的景象让他赤红了双眼。
姜枳渺不着寸缕靠在床头——挂在臂弯大敞的睡衣将落未落,她岔开腿,上下两点嫣红,在白得晃眼的肌肤中扎眼的很。
更醒目的是她手里握着他的电动牙刷,正低头往下面捅,抬头见到他突然闯进来,整张小脸错愕又懊悔,张大了嘴巴忘了动作,似乎在懊悔刚刚忘了锁门——刘砚家里没锁,她也习惯了只关门。
姜知淮额头青筋狂跳,想起之前她没有润滑就用小玩具的事,也怪自己心大,这种事怎么没有提前和她说清楚。
他几乎不敢看她的腿心,快步走到床边,弯腰闭眼,一把夺过自己的电动牙刷。
“哥?你裤子……”
姜枳渺呆愣着,被夺过了电动牙刷,但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姜知淮的下半身。
动作间,姜知淮本就没有系好的皮带松散开,要是裤头拉链再往下一点,那东西说不定就会弹出来。
姜知淮循着声音,马上朝下身望去,还没来得及拉过来皮带,前面乍然扑过来一团阴影。
怕她摔下床,姜知淮几乎是下意识伸手,立刻放弃皮带转而去接住她。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