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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纹身/小少爷沦为小狗/伸舌摇T主动求/G

 

严汶一被放到床上就手脚并用地快速地往另一侧爬去,红艳艳的小屁股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晃呀晃的,说不出的勾人。

尤柯带着他洗完澡后连一件遮挡私处的浴巾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这么不着寸缕的,自己却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然后这才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真他么的是个变态。

虽然心里厌恶,严汶现在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就在手指快要勾到床边,他满眼欣喜的时候,身后的脚踝却被人用力地扣住了,身体紧接着就被人猛地往后一拽,他惊叫着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用力地抓绕着床单挣扎,整个人却还是无助地被拖拽到床沿。

啪啪两声,软弹的小屁股左右各挨了一巴掌,红艳艳的小屁股顿时便火辣疼痛,严汶被这毫无预警的两巴掌打得浑身一个激灵,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却又被尤柯大手重重地压了回去,他脸上也红的厉害,强烈的羞恼感让他恨得牙痒,下意识地就想要张嘴骂人,然而脑海里骤然浮现出的可怕性虐场景又让他生生地打了一个哆嗦,他恨恨地闭上了嘴,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几乎要把那层布料给生生抓破。

身体被拉扯着翻转过来,严汶仰躺在床上,尤柯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单手撑在他的脑侧,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巨大的阴影从严汶头顶上方落下,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害怕得瑟缩畏惧,吃够了苦头的身体完全不敢反抗,他甚至都不敢和尤柯对视,他害怕看到尤柯脸上那熟悉可怖的笑容,更害怕看到对方眼里那浓重又可怕的幽暗情欲。

“小少爷,既然你不想要挨肏,那么公平点,你是不是该配我做点别的?”,虽然说的是询问的话,然而用的却完完全全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公平?哪里来的公平可言?

严汶恨得握拳,他根本就没有选择,面前的男人虚伪又阴险,友善的皮囊底下是数不完的狡诈和算计,

他的脑子根本就比不过尤柯,他玩不过他,除了屈服他又能怎么办。

见严汶乖乖躺着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尤柯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小少爷,你要是一直这么乖乖的,多惹人疼啊。”,语气里像是带着叹息和惋惜,然而看向他的眼神却幽暗莫测。

尤柯从他的身上起来,然后将严汶完完全全拖抱到了床上,将他的双手分别按过头顶,

床头的位置设置了好几个用途不明的按钮开关,尤柯抬手摁了摁,床头处便弹出两个皮质手铐将严汶的双手分别牢牢地拷在两侧,严汶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紧接着双腿也被分开了,然后被两条银链分别拷在两侧的床脚处。

“嘘,乖点,别动,待会可能会有点痛,忍忍就好了。”,尤柯掐住他的下巴,然后把手里的一个口球塞进他的嘴里,用带子别在脑后。

“唔,唔呜!!!”

严汶害怕得头皮发麻,他浑身赤裸,四肢大敞着被绑在了床上,这样的姿势让他羞耻到了极点,整个人被迫毫无遮掩地完完全全展露在他人的眼皮底下,手脚在床上疯狂地挣扎着,他说不出话,锁链被他不断地拉拽紧绷,发出哗哗的响声。

尤柯从床头柜的二层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箱子,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一全套的纹身工具,从纹身针到针嘴刷一应俱全,严汶扭头看一眼,冷汗刷的就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身体细细密密地打起了抖,他满眼惊恐地瑟缩着,看着尤柯拿起纹身枪就开始发了疯似的挣扎摇头。

“唔,呜呜!!呃……唔唔………”

手指死死地抓紧绑在他手上的镣铐,锁骨上冰凉湿润,酒精挥发的气味传入鼻腔刺痛头皮,他满眼是泪地挣扎着,细密的刺痛感却还是无法抗拒地落在皮肉之上。

“小少爷,别动,”,尤柯摁着他的肩膀,语气温柔低哄,却毫不留情地将纹身针刺入他的皮肉,“小狗都有名牌,上面刻着主人的名字,我知道你不愿带那种东西,那就刻在你身上好了,一辈子都烙印在你的身上,洗都洗不掉,小少爷,你说好吗?”

一如既往地自说自话,根本就不需要回答,无论严汶把头摇的多厉害,挣扎得又多激烈,尤柯都像是全然看不见似的,坚定不移地将手里的纹身针一下下刺穿他的皮肉。

细密的疼痛穿透皮肉逐渐扩大,严汶满头大汗,精致的小脸随着纹身的逐步推进加深而一点点地变得苍白如纸,脚跟不断地在床面用力蹬踹着,带着细密痒意的痛感,如同蚂蚁爬过血管,啃噬皮肉般让他神经痛痒,煎熬难忍。

床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般变得难熬起来,等到尤柯终于把自己的英文名‘chasel’完完整整地纹在严汶的锁骨上时,严汶已经浑身是汗,双眼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流泪。

针扎在皮肉上的痛并不是不能忍,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标记烙印皮肉,深入灵魂的痛,锁骨上的那道纹身是屈辱的标志,是他独立人格沦失,被强行纳入他人所有物,奴隶般的烙印存在。

他过去辱骂尤柯是狗,如今他自己却成了尤柯的狗,是被打上标记,毫无尊严可言的狗。

严汶眼里恨意勃发,滔天的怒火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尤柯放下手里的纹身工具,手指轻轻划过他锁骨上的那道纹身,俯身贴在严汶的耳边轻声低语,“你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吗?被打下标记,被人随意侮辱,被迫屈居人下,再恨再怒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受尽凌虐,”,手指轻点着他的锁骨,然后缓缓地滑至他的细嫩的胸前,指尖夹住红肿的乳粒,用力地压扁拧动。

“唔,唔唔!!!”

床上的锁链哗哗的一阵乱响,尖锐的疼痛从胸前直冲头皮然后蔓延至全身,满身的皮肉都在抽搐着尖叫着痛疼,然而他的嘴却被口塞牢牢地堵着,连一丝疼都发不出来,眼泪被刺激得不断地从眼尾滚落,尖利的指甲掐入娇嫩的乳头,带着股想要把那小粒生生掐断的毒辣力道掐拧着他的乳头。

“唔,呜呜!!!唔——!!!”

严汶痛到窒息,不停地拿头去撞身下的枕头,胸膛被迫随着尤柯拉扯的力道往上挺起,细嫩的乳头被捏扁拉长,乳尖处更是被残忍地掐出了血珠,尤柯松手,严汶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

尤柯伸出舌头,卷走他眼尾处的一滴泪,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严汶,疼吗?不怕,习惯就好了,小少爷,不,如今该叫小狗了,”,男人贴在他的耳边轻笑了一声,舌头卷过他的耳垂,动作亲昵,“我亲爱的小狗,忍过这一次,再忍过下一次,忍过以后数不尽的无数次,你的耐受程度和忍痛能力就会被逼着一点一点的提高了,所以别哭,现在才只是刚刚开始。”

“小狗,现在告诉主人,你还能不能挨肏了?”,手掌沿着他的小腹滑到他的胯间,掌心底下的皮肉颤抖得厉害,尤柯却丝毫也不在意,手指玩弄般地挑起他的性器握在手里,缓缓地套弄起来,说话的语气也漫不经心的,“不能肏,那我们就再来玩点别的,给你的小乳头添点装饰品怎么样?那么漂亮的一小粒,拿点宝石点缀着一定会更好看。”

严汶浑身一抖,脚趾在身体用力地蜷起,胯间的鸡巴软踏踏的垂落在尤柯的手里,极度的惊恐和紧张下完全没法挺立,

他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呜呜咽咽地哀求,尤柯把手伸向他的脑海,解开他嘴里的口球,

被沾满口水的口塞被随意地扔在床上,严汶嘴里一空,顾不得两腮的酸痛,忙不迭地哭泣求饶,“不要,不要给我带那种东西,求你,不要,不要………”

他又不是奶牛,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乳环那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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