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容易擦枪走火。”林溪水一脸淡定,只有白玉般的耳根出卖了他,红的滴血。
谢晏两根手指挑起林溪水的下巴,作恶霸状:“那不是更好?”
林溪水拍开他的手,无奈:“阿晏,别闹。”
“可是咱俩已经是情侣了,为什么不可以?”谢晏转变策略,转而可怜巴巴地说,“这是情侣都会做的事情。”
林溪水的耳根越发红了,连脸上都上了颜色,偏偏表情一本正经:“……可是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
谢晏看的心痒痒,上前搂住林溪水,丝毫不客气,一口咬住了自己观察了半天了耳垂,声音有些含糊:“我做好准备了,你听我的就行。”
他看了好多文章,理论经验十分丰富。
林溪水一瞬间感觉全身都过了电,想推开谢晏,却怎么也推不开:“别。”
谢晏很听林溪水的话,但是呢,他认为,在这种时候,男人说别,就是继续的意思。
于是他继续了。
浴室本就不大,这下更是急剧升温,谢晏顺着林溪水的耳根吻到脸颊,从脸颊吻到嘴唇,又从嘴唇向下,吻到锁骨。
林溪水被吻的迷迷糊糊,直到他不小心打开花洒,浇了两人一身,他才清醒了几分。
林溪水脑中闪过自己查阅的办事前的注意事项,忽然开口:“阿晏,你有准备工具吗?”
谢晏一顿:“什么工具?”
林溪水抱着他的脑袋喘息,不知是水是汗,顺着脖颈流下来,衬得他十分性感:“就、就是,run滑,还、还有tao子。”
谢晏有一瞬间的茫然。
小huang文里,都是直接上的,哪里来的什么run滑和tao子啊。
不过,稍微有点常识的男性都知道,就算是男女办事,也是需要准备这些东西的,同理,男人和男人,应该更需要。
谢晏沉默了。
林溪水一看他的动静,就知道他没准备,不由笑出了一下:“你的准备,是指这个吗?”
说着,动了动身体,躲开已经准备好的地方。
谢晏:“……”这里确实准备好了。
但是不能办事。
谢晏泄气般的在林溪水的锁骨上重重吮了一口,林溪水嘶了一声,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留在印子了。
“你属狗的吗?”林溪水哆哆嗦嗦地往后躲,“别咬这里。”
谢晏按着他的腰,深刻贯彻拒绝就是同意的标准。
两人闹了半晌,谢晏担心自己把持不住,还是放开了林溪水。
只是在要出门的时候,忽然被人勾住了小指。
林溪水有些犹豫的声音,在淅淅沥沥的淋浴声中响起:“不然,我帮你?”
谢晏丝毫没有推脱,立刻转身回来:“好。”
节操是什么?不存在的,而且也不算他单纯占便宜,他也可以帮小溪的。
……
一夜无眠,第二天,他们一觉睡到了快中午。
起床之后收拾收拾,就要去林溪水的学校了,今天是他和丁若书约好的日子。
林溪水故意早到了一个小时,想提前观察一下这里的环境,结果没想到,丁若书比他到的更早。
“溪水,你来了?”见到他来,丁若书立即站起来,他的脸上仍旧戴着那幅黑框眼镜,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在看到林溪水脖子上的痕迹后,声音停顿了一下。
但他很快掩饰好,略带腼腆地笑笑说:“谢谢你能来,真是麻烦你了。”
“不客气。”林溪水表现的与往常无异,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个教室。
这是一个只有三四十个座位的小教室,座椅都比较老旧了,看上去与其他教室并没有什么不同。
林溪水打算随便找个位置坐下,丁若书却带着他坐在正中间第二排的位置:“溪水,来这里。”
“好。”林溪水顺势坐下,一抬眼,便看到正对着他的墙上,挂着一个老式的钟表。
这个位置是大多数教室会摆放钟表的位置,这很正常,但是这个钟表下,却有一个钟摆,正有规律地晃动。
从前,林溪水不会在意这些,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什么作案工具。
丁若书坐在林溪水旁边,打开电脑,正准备问问题,就听林溪水闲聊似的说:“你之前不是说,这个教室有你需要的设备,什么设备呀?”
丁若书推推眼镜,说话轻声细语的:“没什么,我习惯在这个教室上自习了。”
林溪水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丁若书温和地笑笑,开始进行访谈。
他声音温和且低,让人听着很舒服,问的也都是一些比较专业的问题,林溪水听不太懂,只好以自己的角度应答。
他没感觉这些问题有什么不同,但是却感觉脑袋越来越晕,还很想睡觉。
另一边,监视着这一切的谢晏倏然站起身,想要过去打断他们,他觉得小溪要中招了。
却被一旁的沈专按住了肩膀:“再等等。”
沈专是谢晏和林溪水的朋友,同时也是一名刑警,最近在放假,被谢晏拉来收集证据。
他们和林溪水商量好,让他装作中招的样子,好套丁若书的话。
但是谢晏现在开始担心,林溪水是真的中招了。
“别担心,相信溪水。”沈专皱着眉,把谢晏按下来,“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