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
清晨的太阳还没出,世界已经变成一个蒸笼了,天际也现出隐隐约约的红。今日仍有花农用三轮车拖了一车的花来卖。
谢翡买了一支木樨。
到虞意家和文姐打过招呼后,得知虞意还没下来,他便上楼,将那支木樨插|入青瓷花瓶中。
往床上一看,虞意还在睡觉。
她没开空调,寸缕不着地躺在绿色的竹编凉席上,肌肤像雪腻的脂膏。
拉了一半的窗帘在晨风中轻轻飘摆,那只已和谢翡混得熟惯的白猫蹲在她的腹部,睁着一双无辜的蓝眼睛歪头看过来,毛绒绒的尾巴一甩一甩地,轻轻地,来回地扫在圆润的肚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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