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将军的眼和心
,她的淡然,真让我患得患失。
张乐世沉吟一番,说:“可能是遇到了太爱的人吧。”每个字都很轻,不过拽回了我的思绪翩翩。
酒喝到这,话题明显悲伤起来。
我们叁个连碰了几杯,张乐世看起来就有点喝大了。
这不难看出,毕竟她一直在捧着一碗海带汤腻声叫宝贝。
“宝贝儿~你真美!真香~你…勾引我!你跟我…回家去!”
“别摇头啊宝贝儿,放心,我绝对不让你听一点和竹子有关的诗!我小时候一直听一直听,真是真是…真、真让人烦啊!但是、现在!咱们一点都不听,不听!嘿嘿,他喜欢竹子,我偏不!”
她晃晃悠悠抱着汤碗就朝柱子撞过去,还没等人拦,已经撞翻了碗,脚下一滑马上就要摔,我赶紧扶一把,没想到她要摔了却不是找东西稳住身体,而是紧紧护住了头上一根簪花。
因为她的出其不意,我没能扶住,张乐世靠着柱子摔坐在地上,两只手还碰着那根簪花不放。
那是一支嵌牛血色珊瑚花的簪子,她日日都戴,珊瑚品相上上,倒也值得她这么护着。
不过经她这么一摔,我才发现,蛰蛰大概也是醉了,要不这么大动静,她起码会看一眼。
她每次醉酒都极少说话,整个人也愈发端坐,似乎是力求不让人看出她醉酒。
我叫山茶找人扶张乐世去休息,弯腰抄起蛰蛰膝弯,抱她回去。
在新罗的时候,有一次蛰蛰醉酒了,我就是这样抱她的。
她醒着时仪态万方威风十足,但此刻,她的头靠在我胸口,柔软的发丝轻轻蹭上我的脸颊,我只要一想这是我深爱的人,就有一种难言的满足充满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