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闻言,突然抬头,直勾勾的盯着他两秒,转动眼珠像是若有所思。
“说啊!理由呢?!”
“我会跟乾哥解释的。”
莫禹熙一脸难以置信,对方似乎没有半点愧疚之意,所呈现的态度仿佛不当回事,他除了失望至极还有愤怒不已。
他上前揪着阿卓的衣领,无意识散发着压制的信息素,质问道:“你是觉得,你跟他解释,就不用给我解释了么?那是我的东西,难道你不应该跟我道歉么!”
阿卓表情略有变化,oga对alpha的恐惧是他掩饰不了的。
就在这时,阿卓的电话响了,莫禹熙放开了他,阿卓掏出手机接电话。看样子是阿松打来的,他坦言自己和莫禹熙在公司,发生了点矛盾,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既然被你看见了,我也懒得掩饰,你说吧,你想怎样?”
莫禹熙眉头微皱唇齿微张,表现的难以理喻,明明是对方做错了,却一脸满不在乎,他真的接受不了。
“陈紫卓,就算分开七年,咱们的友谊和亲情淡了,也不至于让你做出这种事吧?我要听你的理由,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阿卓又开始沉默,不论莫禹熙说什么,他都一副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的态度,此刻的莫禹熙似乎能体会到,每次他不吭声的时候,乾哲也有多起急,怪不得对方会跟他嚷嚷。
“说啊!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就大声说出来!”
他急的揪着阿卓的衣领,瞪着眼睛大声逼问,结果这个时候阿松赶到,看到这一幕迅速跑过去,让莫禹熙松开阿卓。
“阿松……”
阿卓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阿松则把他往后拽了一下,半个身子挡在阿卓面前,问莫禹熙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对阿卓动手。
“我没有动手,我只是想听他解释而已,他把我的仓鼠弄死了,昨天放在他家那两只也是他弄死的,你说他变了,我能理解。但他变成这样狠毒,我真的理解不了!难道小仓鼠不是生命么?!”
阿松闻言,转身问道:“是这样的么?”
阿卓耷拉着眉毛,弱弱的说:“我是有理由的,可他用信息素震慑我,仗着自己是alpha,就不顾情面的恐吓我,他翅膀硬了,我还能说什么……”
莫禹熙望着对方的样子,彻底忍不了了,掏出手机给乾哲也打电话,让对方立刻赶过来。
“怎么了?”
“我让你过来!现在就过来!”他大声命令,已经气到肺管子都要爆炸了,心率急促的手有些发抖,恨不得冲上去给阿卓两拳。
乾哲也表示这就过去,莫禹熙揣起手机,抓着阿卓的胳膊,将他拽进了办公室,坐等乾哲也来主持公道。
房间里,莫禹熙独自坐在一旁,不停的喘着粗气,试图平复情绪,让自己冷静,可阿卓一直和阿松低声交谈,听起来像是在告状,他忍不住一声怒吼:“陈紫卓你给我闭嘴!”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他走到桌边去看仓鼠,弱小的生命在苟延残喘,这种在他面前即将死亡,却无法挽救的感觉,令他心里极其不是滋味,他想不到阿卓是怎么做到的,把原本欢实的小仓鼠弄的奄奄一息。
大约半个小时,乾哲也还未出现,公司里的弟兄们先回来了。但他们似乎没看清形势,不停地闲聊蛋砍,问他们三个怎么饭都没吃就回来了,莫禹熙本来就躁得慌,听他们七嘴八舌更加烦躁,就喊了一嗓子,让他们安静点儿。
众人不知发生何事,但莫禹熙现在的身份,他们都十分认可,老实的找地方坐下,安静的玩着手机。
又过了一刻钟,乾哲也到场,身后还跟着老k,老k嬉皮笑脸的冲他招手,但他心情糟糕根本笑不出来。
众人全体起立,响亮的喊了一声「乾哥」,乾哲也应了一声,大步朝他走去,走到莫禹熙面前,单手将他揽在怀里,严肃的问道:“怎么了,这什么表情,谁欺负你了?”
他推开对方,将鼠笼举到乾哲也眼前,表情阴郁的说:“它快死了。”
乾哲也看了看,略显无奈的道:“我有交代过,挑两只欢实的,视频里看着没毛病,可能车上颠的或者生病了,等下再给你买一只,你电话里催命似的就这事儿?”
“什么车上颠的!你让陈紫卓自己说,这仓鼠到底怎么回事!”
莫禹熙一脸气愤,乾哲也感到稀奇,对方竟称呼阿卓的大名,显然事情没那么简单,他靠在桌子边缘,把阿卓叫过来,接着点燃一支烟,问发生了何事。
阿卓走到乾哲也面前,看不出任何紧张,他语气如平常一样,不紧不慢的说:“乾哥,我提议让其他人先回避。毕竟这种丑事还是不要传开的好,有损乾哥的面子。”
“什么丑事有损我的面子?”
莫禹熙有点茫然,怎么阿卓的话他听不懂。
“乾哥先让无关的人出去吧,你一定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乾哲也迟疑两秒,让阿松老k留下,其余人先去外面溜达一圈。
“说吧,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什么丑事不能让弟兄们听。”
莫禹熙以为阿卓是顾及自己的面子,才让乾哲也把人支走,可他万万没想到,阿卓接下来的话根本不是坦白从宽,而是在颠倒是非。
“前几天的饭局,虽然乾哥没有明说,但大家心知肚明,一开始我以为,是铁柱单方面的心思不纯,可昨天我发现,小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