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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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过神来时他的头埋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也没了争辩的心思,巴不得这家伙一直这么睡着。细看时才发现他眼下的青痕,大概是很久没睡好觉了,早上居然还装作没事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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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吵吵闹闹,我却只能无所事事地坐着。并不是忙完了手上的工作,而是他根本不给我用电脑的机会。
莫名涌起淡淡的怅惘,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但生活已没了什么追求。被锁链困在别墅的一楼,像是每日等待主人归家的宠物,无事可做,又离不开这地方。为了让自己还有逃离的勇气,只得自己做些转移注意力的事情。
米虫般的生活过了近一个月,其实也算是给我了一个喘息的机会。这人并没有多重的q1ngyu,只是喜欢抱着人睡觉,还非要每日留下他的痕迹。虽说其他地方照顾的也算周到,每日买菜回家一起做晚餐的时候,甚至有种老夫老妻的错觉,如果忽略我颈上的项圈的话。但被控制的感觉是忽略不了的,再怎么温柔,也不过是给这个“监狱”裱了一层花而已。
“回来了?”这人又提着一条鱼回了别墅,不得不说,自从把我锁在这之后,原来的保姆不见了,这疯子的作息也规律了很多。可能是怕一个大活人饿si在这,每天下午都雷打不动地买菜回来,吃顿晚饭。
“我今天想吃鱼。”还带着撒娇的口吻,取下我脖子上的锁链,牵着我到了厨房。也是,每天也只有这段时间我是自由的,待会儿吃完饭又得被拴回去。
我不是没反抗过,但自从被他抓着啃了一顿,轻言细语地说不喜欢这铁链那就换一条。结果链条长度被缩短到只能在卧室活动,过了整整一周后,我再也没了和这人较劲的心思。
“别这么冷漠,你不是喜欢吃鱼吗?”他从背后抱住我,贴着我的耳朵。
“反正喜欢吃鱼的那个人不是我。”我没好气地说,“什么时候该给我手机了吧,我在这边又没熟人,就算报警你也不是应付不了,每必要让我住别墅,还断网断线的啊。”
“麻烦”他嘟囔着,“你又不是活不下去。”
我已经发不出脾气了。
“哪天把我整出抑郁症了你就舒服了是吧。”我撇了撇嘴,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他没动静了,想了好一会儿才接话。
“那你得等等”,他说,“我再装修一下家里,到时候再把电脑给你。”
这家伙八成是想装修后把信号隔离了,但可算是答应了我的要求,没再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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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这疯子晚上才暴露出他的yu念:“给我点奖励吧,嗯?”
毛茸茸的头发蹭着我的背脊,“答应我,别离开好吗。”也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总是缺少安全感的样子,明明我都被他搂在怀里,还当自己搂的是空气吗。
“如果你肯放我出去转转,再说这些也不迟。”我答道。明知道这家伙不会同意,但今天他肯答应给我电子产品用倒是让我心情放松了些,就想看到他不开心的样子。
“不。”他的脑袋埋在我脖子后面,声音也有些听不清,“你一出去就跑了。”
说着把我侧躺的身子拉到和他面对面,翻身压住,让我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
“我好怕。”他说,“怕你一不留神就跑了,就没人再记得我了。”
“所以让我占有你好不好”他的眼里全是我没见过的狂热,我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心猛地一沉,再难接受这疯子的请求。
“滚!”把他掀倒在地,我慌不择路地逃出房间,躲进厨房锁上门,这大概是我觉得最安全的地方。
蜷缩着蹲在角落,身上只穿了一条k衩,什么时候我成了现在这样,一无所成,被困在一栋小小的别墅,躲都只能躲在这种光都照不进的角落,甚至身上都没有一套像样的衣服。
不知道瑟缩着躲了多久,知道我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他克制的呼唤:“出来好吗,如果是被我找到,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
但我怎么敢让他发现,虽然知道被抓住是迟早的事,但过度的紧张让我连抬抬手都觉得费劲,抬头的时候好像能听见脖颈发出“咯吱”的响声,实在动不了了。
又过了一阵,我听到门把手转动却被锁卡住的声响,才回过神来。“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里面。”
“这是强j!”我听到的好似不属于我的呐喊,话里还带着哭腔。
他好似没听到我的话,门砰得直响。轰地一下,整个门板都脱落,露出门后那张y沉的脸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忘记了呼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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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钳着手臂拖出了角落。没有自我了断的勇气,也不想伤害到任何人,于是厨房里唯一的武器也成了摆设,只是疯子似乎不这么想。
他看着我闯入厨房时碰落在地板上的刀子,才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就这么讨厌我么,居然敢自残?”
再没留余地,我的手腕都被他拉扯到脱臼,肿起通红的一块。趔趄着被拖到沙发上,腕上一片冰凉,才发现又被他铐住。
被不知从哪拿出来的静电胶布封住了嘴,闷得喘不上气。脑后被勒得si紧,毫不怀疑嘴角早就被他扯胶布的蛮力撕破了皮。
眼睛也被胶带蒙上,仅有的触觉变得更加敏感,他的一点搅动都让我浑身战栗。于是清晰地感受到我身上唯一的短k被剥离,冰凉的空气涌入私密的地方。之后过了几秒都没有动静,但我似乎能看到他冷漠地站在一旁,凝视着我难堪的模样。
我不由缩了缩身子,试图躲起来,不让他看到这可笑的自己,但怎么可能如意。小腿被硌人的手指握住,抬到头顶,和早已失联的双手绑在一起。最想遮住的部位就这么ch11u00地暴露在他面前,无助而胆怯。
我想流泪,但收紧的胶带连泪水都不允许溢出,被强制拉开的嘴唇不受控地释放着唾ye,但又被可恶的束具堵在嘴角。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身t在不断地颤抖,变得冰凉,肌r0u随着心跳一ch0u一ch0u地收缩着,但也阻止不了他强y的动作。
恐惧,无边无际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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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躯t贴近了,他握住我的脚踝,轻声说:“别动,我是怕你受伤。”
但这人手上的动作却看不出一点温柔,用手指蛮横地戳进那因害怕绷紧的小口,还不放过我几斤ch0u筋的双腿,在大腿根的皮肤上t1an弄着,像是在标记领地。但排泄口充斥着异物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奇怪,以至于我忽视了他的其他动作。条件反s地缩紧x口,但却把那家伙的手指形状g勒得更加明显。
被侵犯的感觉是那么真实。不禁想起宿舍里一堆人围在电脑前看av片,对里边的nv人评头论足的样子,满是恶意。想到这里,我似乎也成了片里的主角,被围观,被嘲笑,被数落,还要忍受这毫无尽头的侵占。
被手指扩张的甬道都有了些收不紧的错觉,冰凉的风从x口灌入,被冻得哆嗦。但那人每加上一根手指,肠内的皮肤又把它包裹得不留一丝缝隙。
“挺紧啊。”我听见他的轻笑。手指更是恶意地ch0uchaa着,生怕我没有感觉似的,毫无章法地上下顶弄。
整个人都被汗水浸sh,额上的冷汗还在不知疲倦地往外冒。被限制的泪水浸没了双眼,使眼睑变得酸痛。不管用什么方法,停下好吗,我被就没有什么坚持活下去的理由,再被这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