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感b身t更甚。
冰凉的yet从我的t内流出,熬过了他的暴力侵犯,却因自己的脆弱哭到哽咽。永远习惯不了这样的生活,像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那人也学不会尊重。
被他的x器顶弄得全身发抖,一个姿势绑了许久,膝盖往下都没了知觉,和手腕扭在一起的小腿毫无温度,但x口那家伙的肌肤却烫得灼人。
直到晕厥那人也没放开我的束缚,于是那时便料到了,逃脱疯子的掌控是bsi亡更困难的事。
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整天都是昏昏yu睡的样子。生活依然没有变化,只是夜晚变得更加难熬。食髓知味的疯子只要兴致来了就再没委屈过自己,把我吃g抹尽后便心满意足地睡去,徒留我一人睁着眼独自熬过漫漫黑夜。
想过无数次,哪怕是犯罪也要逃离这压抑的屋子,但自从藏起削水果的小刀被发现后,这疯子连za的时候也不忘拴上我的手,哪怕第二天手腕上总是青紫一片。
有时候会怀疑,我是否就会在这屋子里腐烂,没有人知道我si在哪里,他是我与外界交流的唯一一个节点,但我宁愿断开这段连接。
这种感觉消失在a的消息传来之后。
七月流火,院子里的桂花开了。本与我没什么关系,但那天在卧室的地板上发现了一封带着花香的信纸,像是被遗忘在过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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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若换做是前一次被囚禁的时候收到,我大概是不会搭理的,毕竟好不容易把这傻小子撇开关系,怎么舍得再将他牵扯进来。但现在,我是无法可选了,继续这样的生活,不bsi了好受多少。
“这周六疯子会出差,我周日上午来救你。但房间里装了监视器,我只能替换客厅的画面,你注意千万别离开客厅。”
这封信并没有署名,但a的笔迹我绝不会认错。那一瞬间条件反s地看了眼房间,才发现床头柜镜子上嵌着的微型摄像头。
太过熟悉这个房间,却从未想过为什么他总是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被a提醒,这才发现我窥见的不过是他占有yu的冰山一角。无法想象他在哪里看着我一日日地失去自我,变成他所希望的禁脔。
我所站的地方恰好是一个si角。攥着这根稻草,撕碎了咽下,真是可笑,在“自己”的卧室,却得像传递密信的卧底一般,也幸好,还有讯息可以收到。
入秋的时候天总是黑得很快,刚从杂志社开车回来,郊区的路已经被点亮了。
往常这时候疯子已经到家,除非有什么特别紧要的事,也会提前发个消息。但今天有点过分冷清了,只有走廊上的感应灯孤单地闪着,屋子里有些昏暗。
顺手把大灯开了,才发现脚底下有双疯子的皮鞋,还有一只已经被我踢到鞋柜底下了。
“疯子?”看这样子像是回来时匆忙得连开灯的功夫都没有,难道是又犯病了?
从玄关到浴室,木地板上一路都是些白se的毛。那家伙也不出声,我只好到厕所里找人。没想到看见那家伙蹲在角落,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喂。在g嘛呢,心急火燎的。”
我刚出声,居然看见那家伙一哆嗦,身上又飘起一片飞絮,还没见过疯子这么紧张的样子。好奇的从后面抱住这家伙,才看见他手里的状似捧花的东西,只是放花的地方被淡青se的杆子占据。
“这什么?”还是没弄懂他在g什么,就被塞了一手“捧花”。
“帮我丢个垃圾。”他说得磕磕巴巴的,“之前买了一只猫,掉毛太严重了,在捡毛呢。”
“猫呢?”我寻思着就算掉毛,也没必要用这“工具”捡啊。
“掉毛太w染环境,送回去了。”说着嘴唇便贴了上来,来了个流畅的法式深吻,不过一会儿,又被这疯子吻的喘不上气。就是这转移话题的痕迹过于明显,让人不得不起疑。
端着这捧花到了客厅,还没等扔进垃圾桶,桌上的一张卡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今天是我们相遇的纪念日,虽然开始得并不美好,但我庆幸如今能相知相守。谢谢我的宝贝这么多年的陪伴,一捧蒲公英,愿你永远自信勇敢。”
过了好一阵,我才反应过来这是他送给我的礼物。只是低头看了看这光秃秃的杆子,想到下午突如其来的狂风,突然明白了那一地白毛是怎么来的,顿时乐不可支,不舍得把手里的礼物丢进垃圾桶了,虽然的确没有一点美感。
若不是我发现了这张卡片,或许这疯子真的会再买只猫回来圆上自己的谎言。
温存后被疯子搂着,又突然想到了那光秃秃的蒲公英,可怜得连目的地都没到就0奔了,又忍不住想嘲笑这傻傻的家伙。
“怎么突然想买只猫了?”话音还没落,还耳垂上t1an舐的唇齿一下子凝固了,过了好一阵,才传来他瓮声瓮气的声音“不就是想了嘛,我们家都有只大狗了,还不许有只猫啊。”
“骂谁呢你。”给了他一记头粟,还是忍不住翻过身看着他来之不易的踌躇模样,“想过纪念日就说啊,买什么蒲公英。”
“你看到了!”他眼里好像闪着光,“喜欢嘛!就是可惜了蒲公英,我还挑了半小时呢。”
“怎么想着送这种花呢,’无法停留的ai’,多不好听。”
“谁说的,紫se蒲公英的花语是完美的ai情,虽然我们开始得并不完美,但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还你一个完美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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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什么东西被打破了。抬头看去,才发现a提着锤子站在客厅对面的落地镜后,满身汗水。见我看到他后,也不顾脚下的玻璃碎片,向我跑来。清澈的晨光照在他的身上,带来了清脆的鸟啼声,和屋外清凉的空气。恍若在梦中,淡白se的日光给他铺上了一层微亮se的滤镜,但伴着轻轻的早风。
“对不起。”我被a拥住,听到他哽咽的低泣,怎么哭了呢。
“怎么了,不是说来救我吗,怎么还哭了呢。”一不小心说了出来,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抱着这还像小孩一样的家伙。不知是yan光还是a的缘故,太久没感受过的温暖终于回来。
他用力箍紧我的肩膀,我却有些吃不消了,昨天被那疯子折腾得太狠,这么几个月,人也消瘦了不少,a的每个动作都硌在我的骨头上,正好压住了昨日被掐得生疼的手臂。
嘶地一声往后缩了缩,a似乎反应过来,抢着便要撩起我的衣袖。虽然躲过了一次,但还是被他看到了衣服底下交错的青紫,和腰上密密麻麻的咬痕。
“他怎么能!”a咬牙低吼了一句,拿出身上的工具,取下了我颈上的链条,但项圈是严丝合缝的,找不到钥匙口。于是a直接脱下身上的连帽衫,给我拉上拉链,总算遮住了这耻辱的印记。
被关了这么久,我似乎也变呆了些,只知道看着a傻笑着,直到a拉着我从窗户出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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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来了?”我并不担心再被抓回去,这次我不会再给疯子机会,仅凭他的权势,没有囚禁一个人被发现还敢继续的底气。只是好奇,a是怎么知道我被锁在这里的,如果连在国外的他都知道了,那还有多少熟悉的人看见了我的窘境,我还能否面对我的父母。
“别担心”仿佛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他搂住我的肩,“除了那个替换监控的朋友,没有人知道你的事。”
虽然一路上并没有什么阻碍,但a却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嗫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