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皇叔幸亏不是卖草鞋
想想看,当你指挥工程吊挂预铸水泥块,结果一个不留神挂g滑脱直接朝工程主任脑袋上猛力挤压,那会是什感觉?
其实,si亡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像电脑断电什麽都不见。
反而是穿越这件事情让我b较难适应。
这个身t的主人叫刘静臣,十二岁的身t扛不住病痛,一场水痘就去了命,谁知y错yan差就换我上场。
可知道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群人围绕着自己唧哩呱啦讲些听不懂的语言有多可怕。幸亏这里写中文,虽然语言不通,起码还能用笔交心。
可惜没有人想跟我交心,因为一开口刘静臣的亲生爹就差点把我拖去活埋。关在柴房养病的那几天只有一个瘸腿的老侍从陪伴食衣住行,他用纸笔写下一段话:
大顺国太启天应五年
我就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不太妙的地方,用动漫宅的术语来说大概就像平行时空。
总之,我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学会类似闽南语混杂客语的鬼话,幸亏我有个好侍从一点一滴教发音。
刘静臣的母亲时常来偷看柴房偷看儿子,ai哭的nv人总默默地流泪。当我会跟她讲几句话以後当然不是sayhi,她才彻底卸下心防崩溃大哭,吵着要夫婿把独子重新送回宅院静养。
靠着皇帝小姑姑的头衔撑腰,刘妈妈找来了不少g0ng里的太医专门治疗我,经过他们口供一致的诊断,确定我患的病是种高热引起的臆症,绝非刘老爸说的邪灵入身。
虽然我还是觉得刘老爸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但看在自己老婆与皇帝份上,他也不敢多说什麽,原来驸马爷也挺孬的。
从那天起我总算知道何谓贵族生活,吃好穿好用好,一个月就胖了几公斤,除了惊人的生活品质以外,就连擦pgu都有专人拿绢丝伺候。不过身为顶天立地的纯一,谁也别想碰我的小菊花,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好。
静养期间,因为这个朝代太过无聊,所以我只好「发明」麻将跟扑克牌,自娱娱人嘛,夥同几个小厮就能凑一桌打。不过这两个游戏其实都要用点脑袋,小厮们水准太低,赢起来都有点不痛快。
反倒是游戏王卡他们简直就是翘楚中的翘楚,翻开青眼白龙大小通杀,翘楚到拎北都不爽玩了。
刘妈妈很开心自己的儿子这麽有活力,每天喜孜孜地看我成长,不过刘爸爸目前还是用着「你是不是想○人家」的眼神打量我,看得我浑身发寒。
十五岁的这天,我还在玩卡坦岛的时候,刘妈妈就y拉我上轿子到皇g0ng,因为皇后要生了!举国期待的同时命妇齐聚在後g0ng祈福,内苑的人像炸了锅似地繁忙。
没几刻,响亮的哭声传遍内苑。
这是我法从大军四面八方攻击。张天化已穷途末路,据传他为求殊si一战,炼制草药熬制成“神水”提供军队使用,我猜测,那大概是类似於si藤水等具有致幻及亢奋的草药。
训练有素的军队立即团团围住帝王的所在位置,我ch0u出长刀,驾马冲往祯明皇帝御前。
征战的岁月把我磨练成一把锋利的剑,所到之处必是屍山血海。组织严明的临屠军自低谷杀伐出,奋力清除前方敌军替皇帝杀出一条血路。
我看见了马上的李誉,即便是在战场上,他仍旧冷静得令人惊讶,只有紧蹙起眉头,却不见他的慌张恐惧。
「李誉!」刀落喷溅起血花,我撕心裂肺喊出了他的名字,「李誉!快往後退!後退!」
身穿金甲的张天化,背後像唱戏一样背着夸张鲜yan的五只令箭,拔刀御马朝着李誉的方向奔驰。我急忙拉s箭抵挡他的去路,只见他左闪右躲,盘马弯弓,朝天放出一枚响彻云霄的鸣镝,如盘散沙的敌人便疯狂地朝着此处一拥而上!
「g!我1的——!」
我拔出腰後的短刀朝张天化掷去,s中了他的左脸颊,没想到张天化只邪门的一笑,眼神早已呈现疯狂。他拔出方才的短刀割下了一名小兵的耳朵,大口大口地嚼食。
恐惧向病菌一样无形中扩张,即便是见过血战的民兵也骇得无法动弹。我急忙挡在李誉前方阻挡张天化的去路,长刀一出,砍中了张天化的胫骨,张天化却不为所动弯弓瞄准李誉的项上头颅。
我再度举刀,朝他杀去。
弯弓一转,原来张天化真正的目标竟然是我。
「叔叔——!!!」
这大概是自从李誉十五岁起再度喊叔叔,真令人怀念。没想到战场上竟然能听见他的声音,大概是上天还有一点怜悯。
一只箭羽刺穿了我的右肩,左右敌人太多闪避不及,侧腹与左小腿肚也y生穿过一箭。
然而我手中那把长刀早已脱手而出,不偏不倚地贯入张天化脖子中。
一gu浓郁的血腥味自喉头涌出,之後李誉喊什麽,我再也听不见了。
如果还有穿越的机会,我希望能来到一个拥有ps4的世界。
但有ps4也要有电。
真令人绝望。
我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曹娇:「……ps5到底出了没?」
不愧是我的好闺密,经过这几年的相伴早就不理假老公胡言乱语讲三小,自顾自得哭得崩溃,急忙招着太医快来替我治诊。
大难不si必有後福,老太医一边碎碎念一边检查我脑子坏掉了没。我艰难地左右瞧了一圈,景se看来像云胜公主的老g0ng殿,只是b回忆中的还要残破。
身旁只有闺密、柳儿和我娘亲,三个nv人哭得像我要出山一样令人疼惜。
我娘赶紧招个g0ng人去通报皇帝,她说:「你睡了二十几天,娘还以为……」
「娘啊……」我的喉咙痛得像火烧:「……你儿子si不了的。」
当我想替云胜公主擦眼泪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件事情,右肩以下根本使不上力,手指好似无知觉,连抬手都有困难。左小腿也是极度疼痛,轻轻一挪,全身像出过车祸痛得冷汗直流。
「静臣你别动,」曹娇平常都连名带姓地叫我,更常是王八蛋或小气鬼:「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伤?我忘记自己受伤了,仔细想想好像有跟谁打过仗这回事。
曹娇说张天化被我拿下以後,反贼就成了一盘散沙,只剩延南一带仍有少部分逃窜。
我想起了李誉叫的那声叔叔,那张漂亮的面孔又从我的脑海里浮出:「李誉呢?」
「你就只惦记着陛下,」曹娇笑了一下,抹着泪说:「这些天陛下才踏入皇城,这会儿正忙呢。」
喔——皇城,这麽说起来,祯明皇帝总算坐回真正的皇位了。
身有功名的将领们驻守在皇城四周,京官回到残破的首都只有无限感慨。金瓦皇城不再闪耀,长仪军敲开皇g0ng朱门,里面只剩下张天化的禁脔,年轻的nv人早就失去灵魂与生命力。
驱离叛贼遗族,部分皇族重新回到皇城居住,云胜公主也算其中一个。
刘静臣不姓李,自然不能踏入禁g0ng。但靠着复国功臣与皇帝救命恩人的威名,尚能不l不类地住在皇城里面养病。
右手是废了,我连拿杯水都有问题,手指不停的发抖,b某前总统还严重。刀伤还未痊癒,复健不宜过急,我只好每天动动手指期许关节恢复往昔,希望老了不会得风sh。
养病的日子并没有想像中的有趣,简单来说就是无聊。
期间我只见过李誉一次面。
云胜公主跟自